“沒想到啊,你們一個個都淪陷了,究竟愛情有什麼好?”

    是啊,究竟愛情有什麼好?對於一個刀口舔血的國際僱傭兵,那不就是致命的弱點嗎?

    文森特自嘲的勾起脣角,他也沒想通。

    對面的包廂裏,

    司晨還在回想着剛剛文森特說的話,只是她無論怎麼回憶,都想不起以前有沒有見過他。

    “晨晨!晨晨?你想什麼呢?”

    季蔚然伸手在她面前晃了好一會兒,司晨纔回過神來。

    “額......你剛剛說到哪兒了?”

    “你呀,到底被什麼勾了魂了?是剛剛那個金髮帥哥嗎?”

    季蔚然嫌棄的嘆了口氣,然後又眯起眼睛八卦了起來。

    “你胡說什麼呢,我只是在想生意的事情。”

    司晨矢口否認,季蔚然疑惑的看着她,最後還是回到了生意上來。

    “我剛剛說今年是影視寒冬,好多個項目都被砍掉了,也有好多個項目都虧本了。你們司家今年的利潤也很勉強,要是失敗一個項目,你家那些勢利親戚們,肯定要鬧着你下臺吧?”

    司晨微微蹙眉,立刻想到了那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大伯司祥文。

    父親小的時候身體弱,爺爺便從孤兒院過繼了一個孩子,陪着父親成長,照看父親的起居。後來父親將司家發展起來,家族其他親戚在公司沒有什麼分量,日子也過得太平。

    當然父親也沒有虧待這些親戚,尤其是這個大伯司祥文,從一個孤兒,一躍成爲豪門。

    但是這個大伯非但不感恩,反而覬覦更多。

    自從於顧掏空司家之後,那些親戚,尤其是這個“大伯”司祥文,便趁亂動起了歪腦筋,帶着那幫佔便宜的親戚,趁機涌入了董事會,時不時妄圖吞下父親的心血。

    說起來,司祥文和那幫親戚能有這個機會,都是她年輕時,犯下的大錯。

    果然愛情於她而言,就是這世上最毒的毒藥。

    “沒錯,我這次只能成功,不能失敗!我不能再給司祥文任何機會了。”

    “說起來,倒是有一個項目一定會大賺特賺的。也是各方都在看好的影視項目。”

    司晨聞言擡眸,立刻道。

    “你是說《慶豐年》那部的下半部?”

    “對,就是這本,不過我聽說作者的版權已經被一家外資影視公司搶先買了下來,只不過這種玄幻鉅著投資太大,他們一家拿不下來,對方正在尋找合作伙伴,但是......輝煌和盛業也參與了競爭,我們卻連那家外資影視公司的老闆是誰都不知道......”

    季蔚然一說完,司晨就皺起了眉頭,華國的影視公司很多,其中龍頭有四家,恰好這個輝煌和盛業,和司家不對盤。

    “不管怎麼說,我已經先派人去打聽了,聽說那個外資公司的老闆脾氣古怪,就算是龍頭企業也未必看得上,咱們還是有機會競爭的!”

    季蔚然一見她皺眉,馬上話鋒一轉安慰她。

    “現在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我得馬上通知你。”

    “什麼事?”

    司晨回過神看向季蔚然,對方挑眉,笑的一臉神祕。

    “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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