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辦法?”

    司晨下意識的看向男人。

    “現在的情況很特殊,只要你爸爸一天沒有離開醫院,司祥文都可以藉着你父親病重的理由,要求律師執行老爺子的遺囑。

    但是如果你擁有繼承權,不管叔叔什麼時候出院,司祥文都沒辦法把你怎麼樣。”

    司晨聽完文森特的分析,非但沒有鬆口氣,反而蹙起了眉頭。

    “沒用的,你剛剛的說辭只能騙得了司祥文一時,騙不了司祥文一世。明天他去民政局一查,事情就暴露了。”

    “如果他去民政局,只能查到我和你的結婚記錄呢?”

    文森特意味深長的望着她,深藍色的眼眸猶如大海一般的深邃,司晨的心撲通撲通的狂跳了起來,他的意思是......

    一想到那個可能,司晨本能的後退了幾步,彷彿一下子開啓了自我保護的機制。

    文森特微訝的挑了挑眉,很快明白了司晨的舉動,便無奈的笑道。

    “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我有辦法操作,讓司祥文什麼都查不出來,同時我可以繼續和你扮演假情侶,直到叔叔安全出院。”

    聽到文森特的解釋,司晨鬆了一口氣,下一秒又深深的唾棄自己來。

    “這樣是在利用你,我覺得很可恥。”

    “我心甘情願,你就不用有負擔。”

    文森特笑了笑,繼續解釋道。

    “與其看着你找別人當假丈夫,還不如我自己攔下這個工作。你可以擬定好協議,我保證做一個合格的假丈夫。等到你爸爸病好,我們的協議就結束,你隨時可以考慮和我分手,不必有任何心理負擔,因爲我們是契約關係,遵守商業精神。”

    “這樣太委屈你了,付出的那個人一直都是你。”

    司晨心裏不舒服,這件事完全對她有利,而文森特只是一個犧牲者,她做不到這樣毫無顧忌的利用他。

    文森特聽到司晨這麼說,心裏有些高興。

    “你能這麼說,我反而很開心,當然答應這個假丈夫的契約,我只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司晨下意識的追問道。

    “我希望這是一份有機會轉正的合約。如果在你這期間,你發現我是一個優秀的丈夫人選,請毫不猶豫的讓我轉正,可以嗎?”

    男人認真的凝望着她,溫柔的眼眸像銀河裏水洗的星辰,單純清澈。

    可以嗎?

    他說這句話的語氣,真誠的帶着炙熱的溫度,清清楚楚的熨燙在她的心口。

    司晨心頭一動,喉頭滾動了好幾次,終於緩緩的開口。

    “我覺得......可以。”

    那一霎,這個金髮男人的表情,一下子都明亮了起來......

    翌日一大早,

    司祥文果然帶着一大幫的親戚,又出現在了醫院。

    “司晨,我已經派人去民政局調查你有沒有結婚了,再過幾個小時,你的謊言就要不攻自破了!”

    司祥文盯着司晨,得意的笑道。

    “呵......究竟是誰的謊言不攻自破,我們就等着瞧吧!”

    司晨冷冷的迴應,經過昨天一夜,爸爸已經脫離了危險,在文森特和顧九辭的幫助下,這場鬧劇的真相,她已經搞清楚了。

    今天,就是跟司祥文算總賬的時候了!

    “司晨,你就不要死鴨子嘴硬了,司氏影業是我的,終究不是你的!”

    司大山得意洋洋的說道。

    “是麼?壞人都要下地獄的,今天就是你們的審判日。”

    司晨氣勢更足的懟了回去,司大山見狀,有些心虛的看向父親,壓低了聲音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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