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家人,你的財產都隨時處於危險當中,請問你,真的已經做好了隨時失去一切的準備了嗎?”

    “我......”

    司晨怔了怔,她確實被安娜突然的詢問震住了,未等她回答,安娜突然拿出了一樣東西......

    一串看上去年代久遠的珍珠項鍊。

    “這是文森特母親留給他的唯一的遺物,當年在地拜的時候,他把這件東西送給我了,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

    司晨低頭看着那串珍珠,心頭一顫,安娜繼續得意的說道。

    “文森特哥哥跟我說過,這個是他很重要的東西,以後如果我有任何的困難,只要拿着這個找他,他都會答應的。”

    司晨努力平靜自己的呼吸,儘管已經聽顧七珏說過,儘管也搜索過相關的新聞,但是她沒有想到原來安娜和文森特之間的關係,已經深到了這個地步。

    安娜見司晨還這麼淡定,於是又讓侍女拿出了一大堆的照片,照片裏全是文森特luo身的樣子,只是無一例外都是身受重傷。

    “我不光是文森特哥哥最重要的人,我也是可以給他提供保護的人,他每一次生命垂危的時候,都是我在悉心照顧他,請問你又爲了他做過什麼?”

    司晨不敢相信的望着那些照片,心跟着抽疼。

    “他曾經受過這麼重的傷?”

    安娜翻了個白眼。

    “你以爲國際僱傭兵的日子很幸福嗎?現在,我想你應該能做決定了吧?別再糾纏文森特哥哥了,這也是爲了你自己好。”

    “我......”

    “誰允許你左右我的未來了?”

    司晨攥緊了衣袖,心裏亂的翻騰,她張了張口,忽然包廂的門被人一腳傳開,文森特大步走進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男人巨大的力氣,把她從沙發上拉起來,護在了他的身後。

    “文森特哥哥,你怎麼來了?”

    安娜一看到文森特,立刻欣喜的站了起來。

    “安娜,我以爲在地拜的時候,我已經跟你說得很清楚了。”

    文森特的臉上沒有絲毫的笑容,而是面色嚴峻的望着安娜。

    安娜臉色一變,委屈的衝着文森特大吼。

    “你居然因爲這個女人對我臭臉?你知道我爲了來華國見你,費了多少的心力?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面臨多大的危險?”

    “我自己心裏有數,晨晨不是我們這個圈子裏的人,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來打擾她,否則......”

    文森特的目光落在了茶几上那串珍珠項鍊。

    “否則我會懷疑我的項鍊,是不是送錯了人。”

    他話音一落,安娜的臉色立刻就白了,司晨站在文森特的身後,看着劍拔弩張的兩人,頓時一頭霧水。

    “我們走吧。”

    男人轉過頭,溫柔的望着司晨,放軟了聲音。

    “嗯。”

    現在這樣修羅場的氣氛,她也應付不過來。

    “文森特哥哥!你真的要這麼對我嗎?”

    安娜拔高了聲音,語氣哀傷,司晨回頭看了眼安娜,卻被文森特頭也不回的帶出了俱樂部。

    文森特握着她的手力氣很大,好像生怕她會掙脫一樣,就這樣她一路被他拉着上了車,男人沉默不語,司晨的腦子也很混亂。

    就這樣,兩人沒有任何的交流,回到了公寓。

    家門口,司晨打開了自家的門,剛要關門的時候,一隻手掌突然撐在她臉側的牆面,擋住了她進門的路。

    “晨晨,我還有解釋的機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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