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雪本來還有幾分猶豫,因爲失去門薩會員的光環,對她來說多少會影響到她在王家的地位,最主要的是,要代表王家申明不會爲難楊家,且不說她有沒有資格代表王家,就說再也不能向楊若愚報仇,王華雪那關她就難過,就是她自己也不甘心。

    可楊若愚一句已經與楊家斷絕關係了,她就沒有多少顧慮了。既然與楊家沒關係了,而申明也只是針對楊家,不是針對楊若愚,也就代表可以繼續向楊若愚報仇,她對王家也好交代。

    而且她從不認爲自己會輸,所以這樣的條件答應起來,也沒多少顧慮。

    “好,我答應你的條件,但申明中的楊家永遠不包括你楊若愚在內。”

    “可以,就這麼決定了!”楊若愚答應後,又看向全場,大聲說道:“既然是賭約,就需要有人見證人,希望在場的各位,爲我們做個見證。不要有人到時候輸了,不認賬。”

    “好,我爲你們見證,誰輸了要是不認賬,我第一個不同意。”其中有一個長相五大三粗,還略顯邋遢的人站出來說道。

    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第三個站出來見證的。

    其中有一個甚至還帶有媒體工作性質,“妹子,你放心。今天我就做這個見證,如果有人不認賬,我一定會報道的全國人民都知道。”

    “感謝各位的見證!有大家的保證,我也就放心了。”楊若愚落落大方的站起來,感謝大家,還鞠了一躬。

    對比之下,王若雪的臉色就黑了幾分。

    “我們走着瞧,哼!”王若雪黑着臉帶着小跟班走向了中間第一排。

    “走着瞧就走着瞧,咩......”童樂樂在她的背後做了個鬼臉。

    “若愚,你好厲害啊!看那隻驕傲的孔雀臉都被氣黑了!”童樂樂興奮的跟旁邊的楊若愚嘀咕道。

    “驕傲的孔雀?嗯,挺形象的!”楊若愚想到王若雪的樣子,笑着肯定道。

    江培源到底年長几分,頗有幾分擔憂的關心道:“若愚,你有把握嗎?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就跟我們說。”

    楊若愚心中一股暖流滑過,纔剛剛認識不過幾分鐘的朋友,都能如此關心自己,她的那些所謂家人呢?她搖了搖頭,不讓自己去想那些,既然斷絕關係了,以後就當彼此都是陌生人吧。

    “沒事,老江,我有分寸的。”楊若愚向朋友露出一個安撫的笑容,絲毫不見緊張和壓力。

    江培源看到她如此放鬆,也放心了幾分,“在我們三人專業的分類上,如果遇到難題,就找我們。三個臭皮匠,也能賽過諸葛亮。”

    於一心也接着安慰道:“就是,有需要就說一聲,大家都是朋友,不用客氣。”

    童樂樂也插嘴:“我們一起努力,一起去英格蘭。”

    江培源摸了摸童樂樂的腦袋,無奈的說道:“你呀,還管不住嘴。剛纔就是因爲你這句話,才惹來了這麼一場麻煩。”

    “我說的也沒錯嘛,都是那隻驕傲的孔雀太玻璃心了!”童樂樂小聲嘀咕了一句,接着她拉着楊若愚的胳膊,“若愚,對不起!都是因爲我,纔給你帶來這場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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