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些地下的錢，他們的來源我還在調查。可以確定的是，至少有兩個鉅額賬戶，在源源不斷的爲她輸送。但最讓我覺得奇怪的是，她的公司這麼多年來創造的利潤價值非常的一般，甚至沒有覆蓋過這些投入，也可以說每天都在燒錢，每天都在虧損。”
子維說到這裏皺緊了眉頭，這個商業精英實在理解不了林舒靜的操作。
“一般這種情況下，長期不能實現盈利的公司，我們會選擇退出經營，或者直接關閉生產線，我想林舒靜不至於不明白這個道理纔對。”
“她當然明白這個道理，可是她做的事，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顧九辭冷哼了一聲，心裏已經有數了，這種喪盡天良的實驗，這樣功能可怕的藥，需要大量的實驗素材，原料，還有高價的成分和實驗對象。
甚至她看了上次解密的資料，實驗室甚至還有活人實驗，搞這種地下骯髒的實驗，就更加需要打通關係，讓這種違法違背道德的實驗繼續下去，林舒靜要花錢的地方可多得很。
難怪蔣玉堂侵吞顧氏之後還是沒有賺到錢，估計有大量的錢都被林舒靜拿去幹這種骯髒的實驗了。
子維扶了扶自己的眼鏡，欲言又止。
不過這個細微的表情還是被顧九辭捕捉到了。
“你有什麼問題只管問，能告訴你的，我自然會告訴你。”
“額......就是有點好奇，顧小姐似乎和林舒靜有血海深仇一樣。”
雖然從表面看顧九辭和林舒靜是情敵關係，但是兩人都是知書達理又溫柔的人，不至於鬧到這一步吧。
子維心裏吐槽着，然而顧九辭卻“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這話是什麼意思？”
子維眼中閃過疑惑，顧九辭想了想，子維是大哥信任的人，大哥的眼光是不會有錯的。於是她掐去了關於失憶藥的部分，將林舒靜如何設計顧家，如何設計她，還有林舒靜如何利用蔣玉堂、楊運的事情，和盤托出。
“我的天啊！”
子維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摸到了一手的冷汗。
“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怕了！沒想到顧氏走到今天，是她這個陰險小人在背後搞的鬼！”
“能看見的敵人，都不算可怕，最可怕的是那些我們根本就看不見的敵人。”
顧九辭頗有深意的喃喃道。
“林舒靜就是這種人，她足夠的陰毒，也足夠的隱忍。”
“顧小姐，既然你已經掌握了這麼多的證據，爲什麼你不直接揭穿她呢？我相信霍總這個人，一定會把林舒靜趕出去的！”
子維氣憤的說道。
“你以爲僅僅是把她趕出去就夠了嗎？我根本就不能給她活路！”
顧九辭面色沉下來，淡淡的啓脣。
“像她這樣的人，爲達目的不擇手段，哪怕是傷害她自己都可以。我只有一擊即中，直接讓她沒有一丁點翻身的可能，否則她就會像叢林裏的毒蛇，受傷了就蟄伏在暗處，等到時機成熟，她就再次給你致命的一擊！
對付這種毒蛇，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接把她打死爲止！”
“我明白了，這個可怕的女人，差點害的老子就這麼失業了！顧小姐你放心，我一定會狠狠的查她，仔細的查她，最後讓她無期徒刑，不，死刑！”
子維氣憤的罵道。
“那就拜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