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被奸人矇蔽,纔會做出如此舉動,請大人把我等的話轉告陛下,我等萬死不辭。”張偉道

    掄起說話來,那些優秀的監生,完全不比官場老油條差。

    張偉作爲監生中優秀中的優秀人員,說會的水平自然不會差了。

    明知這事九成九是陛下決定的,但是我就是不說。

    我打着爲陛下好的旗幟,我就不信陛下還會處理我。

    “哼,你們呢,是要一起給那些狗官陪葬嗎?”爲首的軍官吼道。

    “陛下被奸人矇蔽,身爲國子監的監生,我等自當讓陛下識別奸人的用心。”

    “哼,全部壓下去,餓三天再說。”軍官憤憤的說道。

    雖然不會,也不能無故殺了這些監生,但是關起來不讓他們和外界聯繫還是做得到的。

    “你們看着這羣監生,”切莫讓他們把這裏的消息傳遞出去。”領頭的軍官道。

    雖然這些書生已經被掌握,但是這名軍官根本不敢大意。

    要知道,那些文人,別的本事不見得有多大,辦得齷齪事多了去了,但是忽悠人,裝聖人的本事那可是一溜一溜的。

    想來那些監生這些本事也不會差了,一旦消息泄露,讓那些狗官有了準備。爲了天下的安定陛下肯定的服軟,到時候背鍋的肯定是自己。

    想想背鍋之後的結局,這面軍官就忍不住的打起了哆嗦。

    “大人,你怎麼了。”一旁的親衛關切的問道。

    “沒什麼,你們一定要看住了,要記住,你們身上的衣服,那些餉銀都是陛下給你們從那些狗官手中一點一點搶回來的。

    那些監生,也是一肚子的壞水,千萬不能被他們忽悠了。

    不然大家,還的穿着破爛不堪的衣服,拿着隨時可能斷的武器和敵人拼命。....。”

    ...。

    “陛下,事情就是這樣,那些監生一個比一個賤,如果不動刑的話,估計沒有幾個願意畫的。”

    “我知道了,等會點齊500禁衛,我去京營一趟。”

    “陛下,怎能勞煩您親自走一趟,我這就帶人把那些監生壓過來。”

    “不用。”朱由檢揮手道。

    現在的京城,經過錦衣衛,密衛和禁衛的多次清理之後,留在京城的大都是身家清白之人。

    自己帶500禁衛出行,要是還不能保障安全的話,這些年投入的人力,物力,精力可就白費了。

    ....

    “小哥,你過來的一下,我出來的時候,我娘身染重病,本來想着...”

    “滾”

    “小哥,你幫我傳遞一個消息,我出去之後給你100兩銀子。”

    “哎哎,別走啊,我在加10畝良田。”

    ....。

    無數的監生試圖通過誘惑,讓人把消息傳遞出去,但是根本沒有結果,

    畢竟現在的京營可不是朱由檢剛剛登基時候的破爛貨。

    整合了,邊軍精銳,經過嚴格訓練的京營,現在可是大明精銳中的精銳。

    這些士兵,本來就和文官不對付,再加上軍法森嚴,私通消息,那可是死罪。

    再加上出入營地,手續繁雜。

    想要從京營傳遞消息出去,無異於癡人說夢。

    ...。

    “陛下到!”隨着一聲尖銳的響聲,所有的監生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

    軍隊無權,殺監生,但是陛下有這個權利啊。

    雖然大家口口聲聲說必須是被奸人矇蔽,但是很多人心裏清楚,那隻不過是一個託詞罷了,

    陛下睿智,豈會被奸人輕易矇蔽?

    之所以堅持這麼說,無非是不願意動文人的利益罷了。

    如果陛下不親自來,都是一個絕佳的接口,但是現在陛下親至。

    怎麼辦?

    不同意,那就是抗旨。誅九族的大罪。

    同意,那也是死啊。

    “臣等參加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都起來吧,聽說你們拒絕遼東恥是怎麼回事?”

    “啓稟陛下,陛下可知,一旦遼東恥流傳出去,必然會造成陛下和滿朝文武之間的間隙。我大明王朝就將毀於一旦啊。”

    “你們知道我大明鼎盛的時候有多強大嗎?”朱由檢沒有接對方的話,直接反問道。

    “大明前期幅員遼闊,東起日本海、外興安嶺,南抵孟加拉灣、安南中部、馬來西亞,北達戈壁沙漠、大興安嶺,西至印度次大陸、今新疆哈密,極盛時期國土面積達一千萬平方公里。

    那個時候,我大明富甲四方,海軍戰艦不下千艘。四周國家無不臣服。

    但是我登基之前呢?

    國庫空的能遛馬,

    看看軍隊,和叫花子有什麼區別,你們嘴上的天朝上國,在別人眼裏就是肥肉。

    遼東百萬漢民被殺,還有什麼資格稱爲天朝上國?

    在看看滿朝文武,什麼玩意?

    對外私下溝通建奴,給建奴販賣物資。

    對內,欺壓百姓。

    這tam的還配稱爲大明的官員嗎?

    說白了,就是不願意當然,給的學遼東的那些狗官一樣,當建奴的樣的一條畜生,這樣的人還留着幹什麼?

    留着他們繼續賣國嗎?

    你們動自己的腦子想一想,等到大明的軍隊被這羣畜生禍害完了,整個大明都是建奴的狩獵場,你們是希望建奴,搶你們的老婆!奪你們的家產!殺你們的親屬!挖你們的祖墳!

    還是願意當一個畜生。天天給建奴當狗?”

    “陛下,賣國的不是晉商嗎?怎麼會牽扯到滿朝文武?”

    “你們是真傻,還是給老子裝傻,從山西到建奴的地盤,是一個商人能隨便進出的嗎?

    張家口,京城的北大門,成了奸商的流轉地,大量的糧食,鐵器,送給建奴,換來地方對大明的一次又一次屠殺,難道不該殺嗎?

    沒有那些狗官,建奴早在十年前都餓死了,怎麼有機會禍害遼東?殺害我大明百萬百姓?”

    “你們都不是傻子,這一點,你們不是想不到,就是不願意承認。

    天啓元年,袁應泰一個不懂軍事的人,在滿朝狗官的推送下,做了遼東經略。

    失地千里,葬送了我大明多少的心血,但是那些狗官居然還要封賞,他們的禮義廉恥子在哪裏?他們還有資格稱之爲人嗎?

    難道這樣的狗官不該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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