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啊小五,我小看你了,可惜大明的王爺不能出帶兵,不然等你過了冠禮,必定許你大將軍之職。”

    朱由檢退下之後,好一會,天啓皇帝道。

    “滿朝廢物,除了爭辯之外,還不如一小兒有用。”

    “魏忠賢,你給我進來。”

    “陛下,你怎麼了,難道信王惹你生氣了”

    魏忠賢顫抖的說道,陛下和信王的關係好得不得了,魏忠賢生怕天啓皇帝把怒火撒到自己身上。

    “派人去請孫師前來。”

    “遵命。”

    孫師就是現任兵部尚書、東閣大學士、天啓皇帝的老師孫承宗。也是天啓皇帝想到了唯一一個能勝任的人。

    魏忠賢高聲答應一聲,快速吩咐下去,宮中自有小太監前去宣旨。

    孫師來的很快。59歲的孫承宗,身體還很健壯,一點都不像年近花甲的老人。

    孫承宗剛剛見到天啓皇帝,還不等他行禮。朱由校就幾步搶到他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吾師,你快看看”,朱由校一把攤開地圖說道。

    半個時辰之後,孫承宗帶着聖旨和尚方寶劍直接從京營調集了1萬精兵,快速向着遼東趕去。

    臨走沒有人注意道的是一位孫承宗的一名親衛,悄悄的送出了一封信,隨後天啓皇帝直接下旨,嚴查京營。

    “在魏忠賢的帶領下,大批的廠衛和錦衣衛衝進了不少權貴的家,抄家的抄家,滅族的滅族。”

    一時之間,整個朝廷,雖有的官員都陷入了人人自危的境界,

    也不爭論,廣寧之戰到底是誰的錯,大家集中力量,瘋狂的彈劾錦衣衛。

    直到天啓皇帝甩出那張錦衣衛的報告,“京營報表十萬士兵,覈查只有4萬之時”所有的文官都閉上了嘴。

    雖然空餉是大家的共識,但是你漏出來就是你的錯的,大家雖然都愛財,但是同樣都是要臉的人。你爲那些喫空餉的人打抱不平是什麼鬼

    此時剛完,衆大臣又開始了菜市場模式,瘋狂的討論廣寧之戰到底是誰的錯。氣的天啓皇帝直接宣佈下朝。

    當天宮中傳出旨意:信王朱由檢在京中建邸。加恩,賞京郊皇莊5處、良田50頃。同時代朕重整京營。”

    這個恩旨沒有引起前廷任何人的注意,那裏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熊廷弼和王化貞責任之爭上。而且京營一事,報出來,整頓是必然的。

    而京營是什麼地方,衆多權貴刷功勳的地方,沒有一個親王出手,鎮的住誰

    得到旨意的朱由檢只能尷尬的笑了笑。

    隨後便領旨謝恩。

    朱由檢心裏很清楚,所謂代朕重整京營倒不是自己的真的去整頓京營,整頓的人早都有了人選自己過去,不過是扛功勳的壓力的。

    畢竟大明可不缺少人才,還輪不到,朱由檢這個王爺親自下手來訓練人員。

    朱由檢拿着聖旨去尋找朱由校,想問一下暗地裏是誰負責重整軍營

    朱由檢上轎,由8個小太監擡着,速度很快。

    當他趕到長春宮時,出現了意外。這次守宮的侍衛竟然不讓他進。這種情況還是自他穿越以來第一次遇到。

    畢竟整個皇宮就連魏忠賢都沒有膽子敢攔自己,更被一個小小的侍衛了。

    聞聲而來的侍衛頭領知道這位信王殿下在天啓皇帝心中的分量,也不敢怠慢與他。

    笑嘻嘻的拉住朱由檢,小聲說道:“信王殿下,小將本不該攔你,可誰叫咱擔着這個責任呢您恕罪則個。”

    朱由檢看他嬉皮笑臉的樣子,暗自在心中吐槽:“白長了那麼大的個子,說話細聲細氣,沒一點男子漢的氣度。”他掃了一眼不遠處的車架,輕聲的問道:“是客夫人在裏面”

    侍衛頭領點點頭,依舊小聲說道:“是奉聖夫人在裏面面聖,殿下來的晚了一刻。”

    “哎呀,沒辦法,誰叫我來的晚了呢。”朱由檢開玩笑的說道。

    侍衛首領輕出一口氣,看來這位小殿下並沒有生氣。他可不想爲這點小事得罪信王殿下。

    誰叫天啓皇帝和信王殿下關係最好呢

    他雖然已封了信王,宮外也建了信王府邸,可聖上除了加恩加賞以外,沒有絲毫要將信王遷出宮中的苗頭。聖上反而還將自己原先所住的慈慶殿賞給了他。

    而且上次信王殿下,當着內閣衆大臣的面直接說“王化貞不過是大明的趙括”,時候滿朝文武大臣集體上書,要求懲治信王。結果信王只被罰了禁閉3天。恩寵如此,怎麼敢輕易得罪。

    侍衛首領正陪朱由檢東拉西扯的閒聊。一個小太監從裏面急急忙忙跑了出來,遠遠一看到朱由檢,臉上就露出喜色。

    幾步跑到朱由檢面前,躬身施禮,嘴裏說道:“殿下您正好在這兒,太好了。信王殿下,陛下有請。”

    朱由檢一愣,轉臉對侍衛首領說道:“那我就進去了。”

    侍衛首領臉上笑成一朵花,躬身施禮:“恭送殿下,多謝殿下體諒小將的難處。”

    朱由檢隨小太監走入長春宮,遠遠就見一個女子正坐在天啓皇帝旁邊。

    朱由檢纔要施禮,朱由校已開口說道:“小五,快過來,不用多禮了。”他朝朱由檢招招手。

    朱由檢也不客氣,直接走到朱由校面前開口道:“大哥,整頓軍營一事,不知由誰負責”

    朱由校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對朱由檢說:“來,小五,這位是奉聖夫人。”他指了指坐在旁邊的女人。

    朱由檢很有禮貌的躬身,口中說道:“見過奉聖夫人。”

    “不敢當”,那女子並未站起身來,只是直直腰,雙手合十回禮道,“應是奴婢參見信王殿下才對。”

    這是一個大概能有三十七、八歲出頭的女人,身材極好,雖是坐着,可那傲人的曲線大有炸衣而出的架勢。

    她臉上膚色白皙細膩,杏眼桃腮,眼中帶着一股濃濃的春意,整個人顯得榮光煥發。這一坐起身來,一股濃濃的騷味傳來。

    朱由檢心中暗自嘀咕,“難怪剛剛不讓我進來,這是在私下幽會嗎”臉上卻不敢帶出分毫,小心說道:“夫人是大哥的乳母,也算是我的長輩,我向您見禮也是應該的。”

    客夫人如少女般格格笑了起來,身體隨着笑聲晃出美妙曲線。“呵呵,信王殿下的小嘴還真甜啊。”

    “咳”,朱由校在旁邊咳了一聲。

    “小五,是這樣,我讓孫師直接從京營調了1萬士兵,沒想到,孫師點兵的時候,軍紀渙散,整整半個時辰,京營連五萬士兵都沒有到齊。

    後來我讓錦衣衛查了一下,整個京營在冊人數十萬實則只有不到4萬人。而且其中能戰的不過1萬出頭。其餘的不是老弱病殘,就是去軍隊鍍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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