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如若嵩山派沒人修煉辟邪劍譜,有我和向師弟在可保我衡山派無虞,但如果嵩山派也有人修煉辟邪劍譜”
“嵩山派怎麼可能沒人修煉辟邪劍譜”劉正風的臉色瞬間暗了下來,如果只有一個兩個人修行辟邪劍譜,劉正風自信功力大增的自己和米爲義、向大年三人聯手,可以度過明天一劫,但用腳指頭想也知道,嵩山派不可能只有一兩個弟子修煉辟邪劍譜。
“嘛不要着急,米爲義和向大年已經喝下女溺泉的泉水,這既是詛咒也是奇遇,只要喝下冷水便會變成女兒身,喝下熱水便會變成男兒身。”楊信不緊不慢地說道。
“臥草還有這種操作這就是傳說中的雌雄同體”
楊信的話再次刷新了衆人的三觀。
米爲義和向大年立刻倒了杯茶水,等涼了之後飲下,果然,男兒身再次變成女兒身。
“臥草大事可期”
不止是楊信,在場的所有人都期待着明天即將發生的事情,都想看看嵩山派見到如此的衡山派弟子時,是何等的臥草
第二日,衡陽城,衡山派劉府。
車水馬龍,三山五嶽的好漢們絡繹不絕。
楊信畢竟是初入此方世界,雖然有着先知的優勢,但具體的細節上就跟嶽不羣這種老江湖比差遠了,所以楊信老神在在地住在華山派的位置上,聽嶽不羣詳細地解釋,當然,楊信也不是光聽,而是一邊聽一邊點評着。
隨着人越來越多,整個劉府也越來越熱鬧。
“丐幫副幫主張金鰲到”
“鄭州六合門夏老拳師到”
“神女峯鐵大俠到”
“東海海砂幫幫主潘吼到”
“曲江二友白大俠、盧大俠到”
“”
能夠報的上字號的,都是江湖上名聲極響的勢力人物,跨入前院後,一路所過之處,無數武林人物紛紛起身見禮,場面很是威風。
然後,便在衆人羨慕的眼光中,入了正廳大堂。
那座大廳是這場金盆洗手大會的核心區域,凡是能夠入內有座的,無不是江湖各大門派的掌門長老,江湖上名頭極響的武林前輩。
“老嶽啊,你猜,現場有多少人修煉了辟邪劍譜”楊信翻着白眼,掃視着這些所謂的江湖豪傑,忽然問道。
“這應該不多吧,或許一些弟子經受不住辟邪劍譜的誘惑,但這些人都是有頭有臉的江湖中人、德高望衆的”嶽不羣一陣遲疑,然後用不確定的語氣說着,但聲音越來越小
“老嶽啊老嶽,你這是言不由衷了啊,或者我換個問法,老嶽,你認爲這些人裏面有誰沒有修煉辟邪劍法”楊信笑着說道。
“嘶不會吧”嶽不羣臉色大變,他瞬間領悟到了楊信話中的意思,用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在場的衆人,如果真如楊信所說,在場衆人九成九都修行了辟邪劍譜啊。
嗯恆山派的那羣尼姑除外。
“在這雙眼睛之下,任何人的內力運行都無所遁形。”楊信指着自己的白眼說道。
“白眼”嶽不羣心中凜然,對楊信的手段俱加驚悸,但內心深處卻有如火山般的火勢,“白眼簡直是外掛,有了這樣一雙眼睛,不但對自身的修行有極大的幫助,對敵也是絕對的利器,對方的弱點在哪,一眼就能看清啊。”
“想要”楊信忽然說道。
面對着開着白眼的楊信,嶽不羣渾身冷汗直冒,感覺自己所有的心思在這雙眼睛下都無所遁形。如果在以前,嶽不羣肯定會含糊其辭、欲拒還迎,但此時,深知楊信脾性的嶽不羣連動小心思的想法都沒有,直接開口道:“想要”
“想要你就說嘛,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想不想要呢不可能說你想要我不給你,你不想要我偏要給你嘛”楊信笑嘻嘻地說道。
“師叔不但我想要,內子甯中則也想要,小女嶽靈珊也想要。”嶽不羣現在已經由僞君子向真小人發展了,深知楊信脾性的他直接將訴求擺在明面上。
“有師侄如此,老夫甚是欣慰啊”楊信不介意在此方世界造出一白眼家族來,造出一個白眼的公主嶽靈珊也不錯嘛說完,楊信輕輕在嶽不羣、甯中則和嶽靈珊頭上一拍。
嶽不羣連忙拉着甯中則和嶽靈珊,不顧是在大庭廣衆之下,連忙跪下來拜謝楊信,同時,也將衆人的視線聚集在楊信的身上。畢竟嶽不羣在江湖上了闖下了“君子劍”的稱號,又是華山派掌門,有着相當大的影響力,他這一跪,衆人豈能不驚。
片刻後,關於楊信的傳說便在衆江湖人士的交頭接耳中傳播開來,但隨後,隨着林平之的露面,又將衆人的目光吸引在了林平之的身上,然後用異樣的眼光看着林平之。
畢竟,在場所有修煉了辟邪劍譜的人,都得承人家林氏一族一份情啊,甭管林家是出於什麼原因,但總規是將辟邪劍譜傳播開來了啊
此時,嶽不羣、甯中則和嶽靈珊悄悄打開了白眼,待看到現場衆人的內力流動情形時,臉色瞬間變得極其精彩,心中同時冒出一個念頭:“臥槽,怎麼這麼多人修練了辟邪劍譜”
“師叔,你到底想要幹啥啊”嶽不羣一臉苦澀地看向楊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