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已經不再懼怕險惡的江湖,我是怕你。”
“怕我什麼”楊信有些摸不着頭腦。
“怕你折騰。”李尋歡淡淡地說道。自從與楊信相遇後,李尋歡就發現江湖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江湖了,而且李尋歡已經可以想像的到,有了楊信的江湖是多麼的精彩以及多麼的折騰。
“折騰有什麼不好生命在於運動。”楊信嘆息一聲說道:“縱觀神州下五千年,我天朝子民死都不怕,就怕不安逸,命都不要,就要安逸。就這毛病,多少年來這是個被人釘死的死穴,一打一個準兒”
“走啊我帶你回家。”楊信忽然龍文章附體,用一種極其滄桑的語氣說道,說完不待李尋歡有所反應,然後和阿飛大笑着徑自踏進了酒館。
“少爺,咱們在關外過得好好的,你爲什麼又要入關來受苦呢十年之後,你難道還忘不了她還想見她一面可是你見着她之後,還是不會和她說話的,少爺你你這又何苦呢”鐵傳甲忽然開口問道。
“有些事情終究要面對,我不放心她”李尋歡的身體忽然一僵,挺直的身體突然萎縮了一下,然後漫步走向酒館,“傳甲,還不進來”
“我得守着楊信公子的血河車。”鐵傳甲說道。
“不,那是你家少爺的血河車。血河車贈予你家少爺了,血河車血河派的武功你和碧血雙蛇都可以修煉。”楊信的聲音遠遠地傳來。
鐵傳甲不同時碧血雙蛇,碧血雙蛇是懾於楊信的虎威,不敢學習血河車血河派的武功,而鐵傳甲則是忠義之人,楊信沒說讓他學,就是將祕籍擺在他面前,他也不會學。
“店家,借你這小酒館一用,今天在座的消費由李公子買單”楊信一指李尋歡說道。
李尋歡連連苦笑,不過這點小錢他還是有的。
“碧血雙蛇,給老子死過來。”楊信坐在椅子大喇喇地喊道。
“公子有何吩咐”碧血雙蛇連忙跑了過來,諂媚地問道。
“開賣”
碧血雙蛇立刻將桌子一拼,身揹着的金絲甲就如同大白菜一般擺在桌子,然後黑白雙蛇一個吆喝,一個負責收錢。
一次生兩回熟,碧血雙蛇輕車熟路地叫賣起來。
“九十九,九十九,只要九十九,金絲寶甲送到手,九十九,你買不了喫虧,買不了當,只要九十九。”黑蛇那魔性的叫賣聲開始響了起來。
如果不是金絲甲太過於動人心,就黑蛇那讓人能將昨夜晚飯吐出來的聲音能招來客戶纔怪。
酒館不大,客人不多。聽到黑蛇那魔性的叫賣聲,再看到白蛇腳下猶如大白菜一般,隨手堆成一摞摞的金絲甲,酒館中的客人滿臉的不可思議。
楊信揮淚甩賣金絲甲的消息並沒有傳播開來,楊信推算了下,原因大概有三:其一,時間太短,好酒也怕巷子深,好酒也需要推廣的,這個時代又沒有手機,又沒有電視之類的,只能通過口口相傳的方式傳播。
而自私者則極端自私,比如龍嘯雲,不但搶了李尋歡的未婚妻,還霸佔了人家的李園;這種人數不勝數,其實這方世界還真跟蝙蝠俠的世界有些類似,都是黑暗風,都是壓抑的令人窒息。
民風純樸哥譚市,人傑地靈阿卡姆,這更加堅定了楊信要建造阿卡姆的決心。因爲人性自私,衆人知道楊信揮淚大甩賣金絲甲遲早爆發,或成爲全民公敵遭衆人圍攻金絲甲被搶;或強龍強壓地頭蛇,楊信敗盡各方英豪在江湖中揚名。
不管如何,其關鍵就在這個“遲早”,自己早一天買到金絲甲就能享受早買的紅利,順便打一個時間差,能辦很多以往不能辦到的事情。
所以關於楊信揮淚大甩賣金絲甲的事情自然被購買者藏得嚴嚴實實的,楊信的事情越晚爆發越對購買者有利,而購買了金絲甲的人則是有怨報怨,有仇報仇,以往因武力不足所不能成事的,穿金絲甲可以抹平武力的不足,成就大事。
楊信也算是間接地攪動了江湖風雲。
其三,即使關於楊信揮淚大甩賣金絲甲之事被傳出去,人們也不信吶,畢竟見過金絲甲的人不多,你說你身穿的金絲甲就是金絲甲啊,我說我穿的還是呢。
至於會不會有人穿金絲甲,成爲江湖第一美人林仙兒的入幕之賓這就不是楊信所能管得了呢,但楊信可以想像到江湖第一美人林仙兒看到數個穿着金絲甲之人時,她那懵比的臉色。
黑蛇見酒館中的客人不敢相信的眼神,連忙抽劍對着金絲甲一陣猛刺,衆人見狀這真不是障眼法,也不是江湖騙術之後,立刻瘋狂了,將身的銀倆全部掏光,能買幾件就買幾件,銀錢不夠者竟然嚎啕大哭。
“閣下在此店要待多久”有機靈的客人在問。
“如果沒意外的話也就是一盞茶的時間。”楊信淡淡地說道。
“這麼短時間,根本不夠我等籌集銀兩啊,可否賒欠”
“你去問問碧血雙蛇的劍答不答應”楊信冷冷地說道。
問話之人訕訕而笑,說了聲稍待,我去籌集銀兩,然後運起輕功就跑。
“客人喫杯酒水暖暖身子”酒館的掌櫃是一個身體發福的老人。
“我認得你,十年前,你曾陪我喝過幾杯酒。”李尋歡忽然說道。
“客官貴姓”掌櫃的一臉思索的樣子。
“李,木子李。”李尋歡好似發現了什麼似的淡淡地說道。
“原來是李李探花。”掌櫃的顯得很興奮,連忙端來三壺酒,分別爲李尋歡、阿飛和楊信滿滿地倒了一杯,一陣酒香撲鼻而來。
“剛溫好的酒,探花大人,還有兩位公子,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