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那邊,總算有點動靜了。
要再沒有任何反應,那江寧可真要把阿飛罵個狗血淋頭。
這麼點事情,竟然花了三個月,退步了啊。
江寧把手機丟到一邊,起身換衣服。
新的代理人麼?
又有好玩的了,希望不會讓自己失望啊。
走出臥室,桌上已經放了幾樣小菜了,看上去樣式還行,林雨真真是下工夫了。
“好香啊。”
江寧嗅了嗅,“有進步啊。”
林雨真在廚房裏,聽到江寧在誇自己,臉上閃過一絲得意,哼道:“別廢話了,去洗漱,等會兒送我上班。”
江寧點頭,笑着鑽進了浴室。
林文跟蘇梅早就起來了,但現在廚房林雨真能做,就都讓林雨真做了。
蘇梅一直後悔自己沒點培養林雨真的廚藝,現在看來還不遲。
看着江寧跟林雨真兩個人,感情似乎越來越好,蘇梅是又高興,又有些擔心。
擔心終究兩個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巨大的差距,會讓林雨真最後失望,甚至是難過。
但目前看來,好像一直朝着更好的方向發展。
她是過來人,知道多說沒有用,只能順其自然了。
“喫飯吧。”
見江寧從衛生間出來了,蘇梅喊了一聲。
江寧剛走到她身邊,蘇梅眼睛頓時收縮了一下,微微張着嘴,差點喊出來。
她忍住了,忙走回自己的屋子,林文正換好衣服走出來,直接撞到他懷裏了。
“啊喲,你幹什麼呢。”
林文扶着差點摔倒的蘇梅,可蘇梅卻不管這些。
她拉着林文進屋子,立刻將門關了起來,臉上一副神祕兮兮的模樣,壓低聲音道:“你猜我剛剛看到了什麼!”
林文一怔。
這屋子裏的就他們四個人,東西也都是一些舊東西,蘇梅還能看到什麼不一樣的東西?
“看到什麼了?”
林文好奇問道。
“頭髮!”
蘇梅表情認真。
林文楞了一下,旋即笑了起來。
“我當是看到什麼呢,我也看到了,”
林文伸手,是蘇梅的耳邊輕輕一撥,故意道,“我看到的,還是一頭迷人的秀髮。”
“哎呀,別鬧!”
蘇梅臉一紅,都一把年紀了,學什麼年輕人調情呢,“我說認真的!我看到雨真的頭髮了!”
她怕林文又想到別的地方去,忙壓低了聲音,好似發現了什麼重要機密一般。
“在江寧的肩膀上!雨真的頭髮!”
那長頭髮,不是林雨真的又是誰的?
江寧跟林雨真住一屋,但蘇梅知道,一個睡牀,一個睡地板,林雨真枕頭下之前還有一把剪刀呢!
可現在,江寧肩膀上,有了林雨真的頭髮,這不是說明,兩個人……睡到一起了?
林文呆了三秒,好像被固定了一般。
不等蘇梅開口,他更是大笑起來:“好事啊!”
“好你個頭!”
蘇梅在林文腰上用力擰了一把,“什麼情況你都不知道,你就說好?雨真不會喫虧了吧?”
“我說你怎麼一天到晚擔心的,一會兒擔心雨真不喜歡江寧,一會兒又擔心雨真喜歡江寧,”
林文有些無奈,“年輕人的事情,就讓年輕人自己去折騰好了,這幾個月來,你見江寧欺負雨真了沒有?”
“沒有。”
“你見過一個男人,爲一個女人,做到這份上了沒有?”
“沒有。”
“你見過一個女人,沒有動情,會願意把自己交給一個男人沒有?”
“早跟你說了,江寧不會欺負雨真,我相信他。”
“男人看男人,很準的。”
林文笑了一聲,“好了,你別擔心,我找個時間,跟江寧好好聊聊。”
蘇梅點了點頭。
她都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心態了。
江寧多好的孩子啊,就算不是自己的女婿,她都想認成乾兒子。
可一想到江寧那麼優秀,她又擔心寶貝女兒會受傷。
做人的媽媽,可真是難啊。
喫完早飯,江寧便開車送林雨真去公司。
“媽好像知道了。”
林雨真看着車窗外,小聲道。
“知道什麼?”
“知道我們兩……睡在一起了。”
她的臉有些紅。
這個睡,真的只是睡在一起,什麼都沒做,可從嘴巴里說出來,怎麼有些怪怪的。
“怎麼,媽想抱外孫了?”
江寧一轉頭,“這個急不來啊,得講究水到渠成,要算日子的。”
“江寧!”
林雨真嗔了一句,咬着嘴脣,“你別胡說!”
“你、你現在還不能碰我!”
江寧故意一臉嚴肅道:“那什麼時候可以?”
林雨真不說話了。
什麼時候可以?
她好像有心理準備了,但這些日子,兩個人即便睡在一起,江寧也不會有一絲一毫逾越。
有句話是說逾越的男人是禽獸,那江寧是不是算禽獸不如?
“雨真。”
“嗯?”
“我想得到你。”
江寧說得無比認真。
林雨真頓時臉紅了,她感覺自己的臉在發燙,都不敢看江寧,更不敢相信,這混蛋竟然這麼直接就說出來了。
“你、你怎麼能這麼直接!”
“哦,那我委婉點,”
江寧依舊一本正經,“雨真,我可以得到你嗎?”
林雨真不說話了,跺了跺腳,別過頭,只讓江寧看得到她的側臉。
側臉也美啊。
江寧心裏有些好笑,自己這個老婆,單純可愛的讓他真是喜歡得不得了。
稍稍撩她兩句,臉都紅到脖子根了。
他看到林雨真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似乎在做什麼激烈的心理鬥爭。
這丫頭,要不要這麼可愛啊。
一路上,兩個人沒再說話,到了公司,林雨真就下車了。
“等我準備好,我會告訴你的。”
說完,林雨真就鑽進了電梯。
江寧楞了一下,忍不住笑了起來,林雨真一路上,竟然真的在考慮這個問733c5c28題?
他突然有些期待了。
而彼時,天海省城,新的代理人,來了!
來的人,樣貌普通,放在人羣中,都不會有人注意到,他就一個人,單槍匹馬而來,直接進了面具會所。
傅爺自然知道,這一天早晚會來,但是這種方式來,卻依舊在他意料之外。
“家主並沒有生氣,只是,有些失望吧。”
傅爺對面,坐着一箇中年男人,身材不算高大,但卻十分強壯。
他淡定地喝了茶,沒有發現殘劍的蹤跡,卻看不上卻沒有絲毫忌憚。
“這麼多年,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所以家主說了,他可以不跟你計較,你可以安心退下……”
“他不跟我計較,但我要跟他計較!”
可,不等他話說完,傅爺冷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