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幹什麼!你們要幹什麼!”
華生頓時大驚,擋在自己的老婆面前,“你們敢亂來,江先生不會放過你們的!”
“啪!”
其中一人,擡手就是一巴掌,抽在華生的臉上。
“江先生?哼,他算個屁!”
華生慘叫一聲,嘴角頓時溢出鮮血。
“我告訴你,什麼林氏都不管用!什麼江先生?他最好早點滾蛋,不然,他會死得難看!”
董偉哼了一聲,“給我打!”
十幾個人,頓時對着華生,拳打腳踢!
“啊——”
慘叫聲,撕心裂肺!
華生在地上翻滾着,雙手抱着自己的腦袋,可那些人,根本就不放過他,下手極深!
“住手!你們住手啊!”
華生老婆,見這麼多人打自己丈夫,頓時着急起來。
她顧不得自己的關節疼痛,掙扎着從牀上爬了起來,撲到華生的身上,給他擋去一些拳腳。
“住手!住手啊!”
華生老婆慘叫着,臉色慘白。
“給我打!”
董偉依舊沒有絲毫收手,更是兇狠得很,“哼,帶頭鬧事?你真以爲自己是英雄?”
“我告訴你,在西山市,不會有英雄!有一個,老子就打死一個!”
一陣拳打腳踢,華生奄奄一息,他老婆,更是動彈不得,昏死了過去!
“記住教訓!”
董偉哼了一聲,“再有下次,老子要你的命!走!”
旋即,他帶着人,揚長而去。
“老婆!老婆!”
華生顧不得自己身上的傷,抱着自己的老婆,大哭起來,“你醒醒!你醒醒啊!”
“來人啊!救命啊!”
他大喊着,臉上滿是着急,他老婆爲了幫他擋拳腳,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下,她只是個女人啊!
正在此時。
門外,江寧手裏提着水果,林雨真手裏拿着花,正準備來看望華生的老婆。
剛到門口,他們就看到房門被人踢開,歪在一邊,而裏面傳來華生着急又痛苦的喊聲。
江寧臉色一變,立刻衝了進去。
屋子裏,能被砸的東西,都已經被砸爛了!
本就家徒四壁的屋子,現在更像是廢墟一樣,而在裏屋,華生抱着自己的老婆,痛苦哀嚎。
“救命!救命啊!”
“怎麼回事?”
林雨真立刻衝了過去,“怎麼會變成這樣!”
“是董偉!是董偉,他帶人來打我,是我壞了他們的事,他們可以打我,可以殺我,但我老婆,是無辜的啊!”
華生臉上閃過一絲怒火,恨不得跟那些混賬拼了!
他別的沒有,就只有一條命!
“叫救護車。”
江寧道。
“那個叫董偉的,走了多久?”
“剛走不久。”
華生抱着自己的老婆,渾身顫抖,“江先生,我不怕!我什麼都不怕!就算沒命,我也要跟他們鬥到底!這些畜生,不得好死!”
“放心,他們不會有好結果。”
江寧讓林雨真照顧兩個人,等救護車來。
而他立刻給黃玉明打了電話。
既然他們這樣下狠手,那就別怪自己不客氣了!
這西山市要改變,不只是需要靠拳頭,但有時候,對付一些畜生,拳頭比講道理有用得多!
“謝三爺說了,那什麼林氏,不足畏懼,這西山市,還是我們說了算,就算是北方的大姓家族來,也別想搶走這礦產行業!”
董偉大聲道,“兄弟們就放心吧,跟着謝三爺他們,咱們就一直都能喫香的喝辣……啊!”
他話都沒說完,汽車突然猛地搖晃起來,旋即直接側翻,不知道是被什麼撞了!
整車的人,翻滾起來,沒系安全帶的幾個人,更是差點把脖子都給擰斷了!
“砰!”
董偉還沒反應過來,車門被人一腳踢飛,隨之便是一隻手,突然伸了進來,一把抓住董偉的衣領,硬生生將他拉了出去。
“啊——”
董偉的後背,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劃過,頓時鮮血淋漓!
可江寧絲毫沒有客氣,直接將他丟在地上,痛得董偉更是整個人蜷縮起來。
“啊!”
他大叫一聲,擡頭看着江寧,“你是什麼人!找死麼!敢攔我的車,我打死……啊!”
一巴掌,讓董偉閉了嘴!
狗哥上前,一把將董偉拎了起來,目光兇狠。
“跟我大哥說話,有點禮貌!”
“你們……”
“啪!”
狗哥又是一巴掌,“我大哥沒有讓你開口,你再說一個字試試?”
董偉頓時不敢吭聲了。
他帶來的人,此刻都還是車裏,四仰八叉倒在那裏,出都出不來,他一個人,如何會是這麼多人的對手?
“華生,是你打?愛閉西扒西意洱洱?的?”
江寧問道。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我打的又怎麼樣?這西山市,還有我董偉不敢打的人麼!”
他咬着牙,面色猙獰,“我告訴你,我是謝三爺的人,你要是……啊!”
狗哥不讓他廢話。
江寧沒問的東西,董偉就不能說!
“敲碎他的牙。”
江寧淡淡道,“另外,車裏的那些人,阿狗,你知道怎麼處理。”
“是!”
狗哥喝道。
“你、你們想做什麼!你們要對我做什麼!”
董偉臉色蒼白,尤其聽到江寧說那麼狠話,臉上卻是連絲毫情緒波動都沒有,彷彿,在他眼裏,就算是殺了自己,都跟踩死一隻螞蟻一樣!
“鏗!”
狗哥沒有絲毫客氣,擡手就是幾巴掌,直接抽得董偉牙齒飛了出去。
鮮血,順着董偉的嘴角溢出,讓他慘叫連連!
“你不是喜歡恃強凌弱麼?”
狗哥怒火沖天,“有本事,你來欺負我啊!”
“啪!”
他接連十幾個巴掌,每一巴掌,都抽得董偉幾乎要暈死過去,又被那劇烈的疼痛,硬生生刺激醒了。
不過片刻,董偉倒在哪裏,滿嘴是血,渾身抽搐,嘴裏的牙,一顆都沒有剩下,連說話都說不清楚了。
“你、你們……”
他滿臉恐懼,看着江寧等人,喉結滑動,被自己的血,嗆得劇烈咳嗽。
江寧走了過去,居高臨下看着他,就像看着一條死狗:“玩拳頭,我纔是祖宗。”
“對了,我叫江寧,林氏的人,回去告訴那個什麼謝三爺,把脖子洗乾淨,我來了。”
《無敵戰兵江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