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國家的風景,有不一樣的美。
不一樣的季節氣候,不一樣的風光,讓人感覺心情也好像不一樣了。
江寧帶着林雨真,走在青石板鋪設的地面上,那種感覺,的確有些不同。
“我都不知道,你竟然還會說東洋話。”
下了飛機,林雨真才發現,江寧對這裏好像很熟悉,對這裏的文化和文字,同樣十分熟悉。
她都不需要問路,不需要導遊了。
“以前我們丐幫……”
“你不會說,你們丐幫還有東洋人吧?”
林雨真沒好氣翻了個白眼,她至今都沒見過江寧說的丐幫。
這個神祕的組織,不知道藏了多少厲害的人。
有神醫,有律師,有權勢大人物,甚至還都是來自世界各地。
她都沒聽說,什麼丐幫有這麼厲害,還如此?地染地依零依零地?低調。
“有的,我們丐幫發展遍佈全球,東洋的有,西洋的也有,還有南洋,甚至是北冰洋。”
江寧一本正經地說着,林雨真捂着嘴忍不住笑。
北冰洋上也有人?
開什麼玩笑,這個男人現在說話,是一點都不考慮自己的智商了麼。
“好,那你到時候帶我去南洋,去北冰洋,見見你這些朋友。”
林雨真故意道。
“沒問題。”
江寧笑着,伸手輕輕颳了刮林雨真的鼻子,“那些人,肯定也會歡迎你的。”
說着,他牽着林雨真的手,繼續悠閒逛着。
這可是難得的約會時光。
與此同時。
蘭斯呆在一家酒店中,臉色有些不好看。
“他們是什麼意思?要談判,談判的日子還要他們定?”
他怎麼能不怒。
山口社抓了自己家族的人,還敢如此囂張!
“族長跟山口社的社長通過電話了,沒有談妥,山口社這邊很強勢,”
手下同樣表情嚴肅,沒想到事情會這麼難辦,“這裏是他們的地盤,蘭斯先生,我們還是要小心,據聞山口社內部出了一些問題,誰都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發瘋。”
這是最大的不確定因素。
“他們想怎麼樣?”
蘭斯一拳砸在桌子上。
“沒說。”
手下也頭疼,山口社現在都沒說,沒有提任何條件,甚至連談判的時間和地點都沒確定,就是扣着人。
蘭斯皺着眉頭。
山口社內部出了問題,他們不放人,蘭斯現在也沒有辦法。
殺進山口社?
就憑他帶的這些人,根本就不可能。
他現在除了自保之外,別無他法,甚至,外頭肯定有山口社的人,死死盯着他們,他們有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那些人的眼睛。
“繼續想辦法溝通!”
蘭斯下令道。
他不知道山口社想做什麼,但現在,進也進不去,也沒法見到人,他就算擔心,也只能在這乾坐着。
蘭斯心煩氣躁,坐立難安。
他起身走進廁所,將門關了起來,小心翼翼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監控和錄音設備。
他拿出手機,撥通了江寧的號碼。
電話響了幾聲,那邊才接通,傳來懶洋洋的聲音。
“江寧,你剛起牀?”
蘭斯瞪大了眼睛。
下意識看了一眼手機的時間,這都幾點了,快中午了還沒起來。
“事實上,我還沒起牀,被你吵醒了。”
電話那頭,江寧還有些不高興,“什麼事,快點說,我要睡個回籠覺。”
蘭斯深吸一口氣,很想問一句,你們昨晚是有多累,但想到自己有求於人,還是沒敢說。
“山口社內部出了問題,不肯放人,也不提任何條件,我有點擔心我姐姐。”
“哦。”
“你有沒有辦法,進入山口社,幫我確定下我我姐姐是不是安全?”
“沒辦法。”
江寧回答得很乾脆,還打了個呵欠。
蘭斯急了。
“想想辦法啊。”
他現在是真的沒有任何辦法,這麼幹等下去,非得被急死不可。
家族只能靠談判,兩大勢力若是爭鬥起來,只會兩敗俱傷,更何況,這是東洋,本就是山口社的地盤。
他們怎麼打?
“知道了,真吵。”
江寧不耐煩掛了電話。
蘭斯恨不得沿着電話信號,跑到江寧跟前,跪下來求他。
這混蛋,脾氣真是夠大的,比他們這些老牌貴族還要大。
電話那頭,江寧躺在牀上,手機被他丟到一邊,四仰八叉半閉着眼睛,好像剛剛根本就沒有接到電話,什麼都忘了。
累?
以他的體力,昨晚就是縱橫千軍萬馬,也不會感覺到疲勞。
但在溫柔鄉里,那是享受,慵懶的感覺,比什麼都美妙,他纔不願意醒來。
“起牀啦!”
從浴室裏出來,林雨真擦了擦頭髮,還有些水珠滴落。
那出水芙蓉的模樣,讓江寧頓時精神抖擻,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老婆!”
他立刻跳了起來,拿起浴巾,幫林雨真的頭髮圍了起來,“開空調了,你可別着涼,我幫你吹頭髮。”
說着,江寧牽着林雨真坐下,拿起吹風機,溫柔地給她吹起頭髮來。
陣陣香氣,在整個房間飄蕩,讓人的心,都跟着漂浮起來。
“蘭斯給你打電話麼?”
吹好頭髮,林雨真轉頭看着江寧,“這傢伙對他姐姐,還真是很關心啊。”
“畢竟血濃於水。”
江寧道,“你別看他莽撞,這些貴族,沒有一個是傻子,都聰明着呢。”
“反正肯定沒你聰明。”
林雨真笑了一聲,坐回梳妝檯,開始整理自己的形象。
她知道,江寧肯定會幫蘭斯,不只是爲了林氏得到高新科技的助力,同時蘭斯背後的佐羅家族,也是江寧接觸的目標。
這是一次很好的機會。
等江寧衝完澡出來,林雨真已經收拾好自己了。
兩個人去餐廳,悠閒地吃了飯,這才離開酒店,直接朝着山口社的宗堂而去。
在東洋,山口社有很多宗堂,但在這東都的宗堂,無疑是最大,而且地位最高的。
他們建立宗堂,受人朝拜,就足以看得出,山口社不只是在經濟和權利地位上,想要得到一些東西,在普通民衆的認知和信仰上,他們同樣有很大的投入。
江寧領着林雨真,走進宗堂,兩側都有穿着祭祀服裝的人在引導每個進入宗堂的人。
“我找杉田。”
江寧沒有進去,直接對着引導的人道,“告訴他,他爸爸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