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諸位將來都會是學校的老師，以後辛苦大家了。這是我寫的計劃書，大家傳着看看，有意見直接說。”江小魚先把計劃書遞給孫老，他看完在遞給一下個，等大家都看完，沒有一個人說話，學院大家都知道，這裏好幾個都是京城大書院的正統科班出身。可江社長這個學校他們就有點搞不懂，叫什麼短期培訓，三個月一期的學習，分不同職業，有編輯，記者，編劇，發行，表演，化妝，公關，廣告，美工都是什麼，這些還需要培訓學習嗎最開始接觸這行，他們那個不是，從什麼都不懂，自己慢慢摸索出來的，現在都做的挺好，還有他們是辦報社的，爲啥還有化妝和表演這兩個專業，這個和他們有關係嗎“社長，你寫的這些專業誰會來學習啊，三個月收二兩銀子，還封閉式教學，我們都是自己摸索來着，也沒用誰教啊，“曹成先提出自己的意見，他就是從大字不識一個的文盲磨鍊成現在的主管的。“曹成不要小看，你自己總結出來那些經驗，那都是很寶貴的，等你培訓出來一批批記者和廣告業務，他們創造出價值會讓你喫驚的。”曹成摸摸自己的頭，呵呵笑笑，他有社長說的那麼好。以老白，孫老爲主幾個文人，思考良久，都沒啥意見，“既然社長想做，就作罷，反正我是發現，就沒有你做不成的事情。”報社是江小魚，他們都打工的，當然江社長說了算，讓他們怎麼幹，就怎麼幹，反正他們的社長就屬於能折騰的人，不但自己折騰，還要帶着所有下屬一起折騰。這次會議，就決定今後名揚全國的第一家職業培訓學校的建立，當然現在學校還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散會後江小魚要回辦公室，給新回來的六個人安排新的工作，身後忽然傳來週中人的聲音，“江社長，我和有話和你說，能不能找個安靜的地方，最好能，，，”週中人好像神情中有些焦慮之色。江小魚訝異看向他，她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周翊平臉上出現這樣神情，出什麼事了嗎難道是四喜班得罪人了。自己也正想找他聊聊呢“去我辦公室談，我讓春花守着門口不讓人靠近。”周翊平點點頭，心裏的擔憂無論怎麼也解不開。回到辦公室，先讓周翊平坐下，春花上茶後，小魚吩咐她在門外守着，別讓人靠近，春花會意點頭出去了。“週中人，到底出了什麼事。”“江社長，江氏牙行，你還是另外找人接手吧，我幹不了，事情很複雜，你說我敏感也罷，或者是胡思亂想都行，我感覺很危險，我還是老實當四喜班的經紀人，偶爾交易些房屋店鋪田地什麼的就好。”江小魚神色嚴肅的問他，“可是有什麼不妥，你說清楚，我們做的是正經買賣，怎麼會有危險，都是退伍的軍士，也就是給各家各戶送個報紙，藉機收集些信息，彙集到你管理的牙行，然後掙點中介費，很簡單的事兒。”江小魚搞不懂怎麼有周中人說的那些，這纔多久，不到兩個月啊。周翊平這人還算正直，江小魚對他有知遇之恩，看來自己要說清楚，希望不是的憑空妄想。“江社長”他湊近江小魚的身邊，壓低聲音，“我懷疑有人借我們牙行安插探子，如此就神不知的，鬼不覺，我一開始也沒注意，你也說了那些人都退伍的軍士，很多人都身有殘疾，我們能給他們一口喫，他們就很感激，肯定努力工作，在送報紙過程收集到信息送回牙行，我們能掙寫中介費，這個思路很好，一份工作掙兩份錢，我想的就是收集一些，誰家要買房子，誰家買個下人，誰家買鋪子什麼，完沒想到，收集上的消息越來越驚人，都是什麼誰家男人被帶了綠帽子，誰家公子置了外宅，那個大臣去青樓喝酒，最可怕他們還能分清誰家那個女婢是別人府上探子，江社長這已經不是普通的牙行了，根本是一家暗探組織。”最後四個字周翊平附近江小魚耳邊說的，聲音特別小。“江社長，那些軍士經過訓練，天生敏銳，是探查的好手，我沒想到，會有這些消息，到現在那些資料我還不知道是收着還是燒燬呢，每天都收集回來很多，而且送報紙人中有些很可疑，這個牙行我根本管不了，以後要是出事就是掉腦袋的大事，我承擔不起。”江小魚腦子亂成一團，心裏臭罵陳若瑜，到底還是上了陳家賊船，居然利用她，現在發現也晚了。聽週中人一說，江小魚就明白了。本來很正經的生意，讓陳家搞成情報機構，他祖奶奶的陳若瑜，氣人，還不能反抗，現在他們已經攪合到一起。“好吧，我明白，這事你不要聲張，沒事，沒你想象的嚴重，他們可能都是職業病，順手收集的，不然也不會大刺刺交給你。”江小魚只能安慰開導下被嚇到的週中人，至於他信不信，那就沒辦法了，“你先在管理上兩三天，我立馬找合適的人接手。“什麼合適的人，直接扔給陳家人。週中人點點頭，話說完了，心裏也踏實了，省得天天提心吊膽的，周翊平自幼長在京城，家裏開牙行的，能接觸到上層權貴，很有些見識，所以還算有自知之明，江社長的生意他玩不了，還是急流勇退的好。“既如此，江社長我就等着，有人來接手，我這就回去了，最近也挺忙的，四喜班好幾個代言呢，”站起身，和江小魚告別離開了報社，春花進來收拾茶具，江小魚問他“鎮國公府的陳侍衛走了沒有。”春花回道“沒有，正在接待部和人聊天呢。”“你去叫他來，說完有事找他。”牙行的事情陳木是否知情，估計不知道，陳木是典型的猛將，不是搞情報的，應該不是陳家派來暗探的頭頭，估計只是監督下發行商行的事情，是陳家放在明面上的人。陳木正在接待部和人高談闊論，大談他的軍旅生涯，如何和草原部落的鐵騎大戰，接待部幾個小年輕一個個崇拜的眼神，讓他飄飄然。別說，這報社還挺好，天天能知道很多新鮮事兒不說，他還能看到很多來報社的有意思人，就比如剛纔有個長得特別醜男人，居然要刊登徵婚啓事，應爲全京城的媒婆都不願意給他的做媒。這次花重金買個位置找個媳婦，哈哈哈，就他那模樣，他都受不了，怨不得娶不上媳婦呢。正開心的咧嘴笑，春花過來告訴江小魚有事找他，他才擡腿去社長室。一進去，就用腳勾住一把椅子坐好，才斜睨江小魚問道：“江大社長，找我什麼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