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薩克·格勒晃晃悠悠地走出酒店,一陣冷風襲來,艾薩克打了個寒顫,腳下一軟,險些跌倒,旁邊跟着的金髮女郎連忙伸出手扶着了他。
艾薩克順手在金髮女郎身上游走,笑嘻嘻地說:“走,我們接着玩。”
金髮女郎扭動着嬌軀,嬌笑着說:“好,我今天隨你處置。”
艾薩克把女郎塞進了副駕駛,自己坐上了駕駛座。兩名保鏢上了後面的車。艾薩克鍾愛飆車,他不喜歡保鏢碰他的車,曾經有個保鏢不懂規矩,現在他已經順着河流進入太平洋了。
艾薩克不斷加着油門,一隻手扶着方向盤,另一隻手伸到了美女的上衣之中,不斷地揉戳着。金髮美女感受着飆車的快感,加上肉體上的刺激,不禁地興奮了起來。
“親愛的,太棒了,快點,再快點......”
受到鼓勵的艾薩克正要加大手上的動作,突然一輛黑色的保時捷從側身追了上來,車窗打開,駕駛座上的人對着艾薩克豎了一個國際友好手勢。
艾薩克受到挑釁,大罵道:“想死是吧?”
保時捷車主卻是一言不發,一腳油門下去,車子瘋狂加速,揚長而去。
“被我追上,我要弄死你。”
艾薩克嘴上罵着,在女人的胸部狠狠抓了一把後收了回來,雙手握緊方向盤,腳下開始瘋狂加速。金髮美女喫痛,明白現在艾薩克正在氣頭上,安靜地坐在座位上,舔舐着痛楚。
艾薩克對自己的車技非常有信心,現在居然有人敢挑釁,艾薩克直接被引爆。
艾薩克開始專注起來,經過不斷的加速,保時捷的身影已經出現在眼前,並且在不斷地接近。
兩輛汽車在公路上瘋狂地咆哮着,上演着一出現實版的速度與激情,當艾薩克快要追上時,前面的保時捷卻是拐到了出城的路上。與此同時,保時捷的車窗打開,從裏面再次伸出了一個國際友好手勢。
艾薩克看到前面的人居然還敢挑釁,想也沒想,直接追了上去。
後面的兩名保鏢本來就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眼看着艾薩克進入了出城的道路,無可奈何,只能追了上去。但是他們的車技相比艾薩克來說還是有點差距,只能遠遠地吊在後面。
副駕駛上的保鏢連忙拿出了電話,想要勸阻艾薩克,今天艾利先生才交代過,不能單獨行動。
“該死,不接電話。”打電話的保鏢將手機狠狠地摔在前窗玻璃上。
駕駛位上的保鏢也只能猛踩油門,希望能夠追上去,但是可惜的是,他們還是隻能遠遠地吊在後面。
兩輛車你追我趕,很快來到了城外的一條盤山公路上,這裏道路崎嶇,過彎角度大,是有名的魔鬼路段,但也是賽車愛好者的最愛的一條路段。
“這條路我跑了幾百遍,閉着眼睛都能過去,你想在這裏贏我?看我怎麼解決你。”
艾薩克在酒精的刺激下,心裏只想着贏了那個挑釁的傢伙,抓住他,然後把他扔進太平洋餵魚。
艾薩克冷笑,他看到了機會,保時捷過彎居然跑的是外圈,他完全可以擠進內圈,然後藉助彎道的角度,將保時捷直接擠下懸崖。
艾薩克打定主意,再次加速,朝着保時捷衝了過去,只要撞到,就能把他送下去。
艾薩克獰笑着,好像已經看到了一場盛大的煙火表演。
眼看着就要撞了上去,艾薩克的眼前突然出現了藍色的火光。隨之而來就是保時捷在自己眼前一閃而過。
“靠。氮氣噴射!”
艾薩克罵了一句,連忙鬆開油門,連續不斷卻很急促地踩着剎車,但是顯然是徒勞,在這種速度之下,想要在短距離內停下簡直是癡心妄想。
遠遠吊在後面的兩名保鏢欣賞到了一出盛大的煙火表演,而在煙火裏綻放的卻是他們的僱主還有一個美麗的女人......
看着後視鏡裏的火光,保時捷裏的人露出了一抹不屑的笑容,伴隨着馬達的轟鳴聲,消失在黑夜中
......
艾利早早地睡下了。
人越老越怕死。特別是像他這種身居高位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人想着讓他早點下地獄,而艾利不會讓他們如願,特別是在蕭陽殺死自己最喜歡的兒子以後,他發誓,在蕭陽的屍體躺在自己面前之情,他絕對不會死。
睡夢中的艾利突然感受到一股寒意,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
“給我一個解釋。”艾利皺着眉頭說道。
“對不起先生,艾薩克少爺出事了。”電話那頭的聲音說道。
艾利一陣激靈,一下子從牀上坐了起來,問道:“怎麼回事?”
“少爺和人飆車,在從魔鬼山道上衝了下去,不幸遇難。”
“瑞吉和浩克呢,他們人呢?”艾利怒吼道。
“少爺喝完酒,帶着一個女人離開,結果遇到人挑釁,他就甩開吉利和浩克,一個人和那個人去了魔鬼山道,吉利和浩克只看到艾薩克少爺衝下懸崖。”
艾利覺得自己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急速地喘息,平復了下心情:“那個人找到了嗎?”
“沒有,他消失了,我們找不到他。”
艾利想起蕭陽打的電話,問道:“是不是一個華夏人?”
“不是,根據吉利和浩克的描述,是一個金髮藍眼的青年。”
掛斷了電話,艾利坐在牀上,神色複雜。
艾利覺得這件事和蕭陽脫不了關係,蕭陽前腳打個電話,艾薩克後腳就死了,沒有那麼巧的事。
如果真的和蕭陽有關係,那麼他接下來的目標就是其他的幾個兒子了。
細思極恐,艾利連忙撥通了一個電話:
“尼達爾,把史蒂文、霍爾森叫回來,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