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安瀾喃喃自語,絲毫不顧牀上因受春藥折磨而瘋狂扳動的楚門。
他汗如雨下,眼睛血紅,他死死的盯着眼前這個女子。
終於在某一刻,春藥強大的藥效直接侵入他的腦海,讓他的自我意識終是全無。
姬安瀾顯然是沒有發覺道此時的楚門已經化身爲了野獸,她笑着看向楚門那漲的通紅的臉。
“很難受吧?”
她的聲音很輕很柔,她的臉上帶着溫和笑意,溫文爾雅的大家女子便是此形態了。
如此溫柔,外加傾城容貌,很難會有男子不在她的裙下沉淪。
只可惜,此時的模樣除了楚門外便再也無人看見。
而楚門,也在春藥強大的藥性下意識全無,化爲一頭野獸。
姬安瀾這柔和至際的聲音對於此時的楚門來說就是化解春藥的一味解藥,他發狂般的掙扎,想要去接近這味解藥,讓後將其吞噬。
鐵布衫自動護主,保護着他的身體,讓他在這般掙扎下,即使手腳腕已經磨出痕跡,也並沒有流出鮮血。
相反的是,他那因爲五枚易筋洗髓丹改造過的身體所產生的力量,將捆住的鐵鏈扯得火星直冒。
鐵鏈的另一端是捆在大牀下的木頭上,此時,這木頭也在咔咔作響,隨時都可能斷裂。
姬安瀾被楚門的怒吼和沉重的呼吸吸引了注意,她並沒有發覺下方那咔咔作響的木塊。
她的笑聲從未斷絕。
笑着笑着,她又莫名的有了些怒意。
“不管是皇帝哥哥的旨意還是你的想法,跑到這麼偏遠的揚州縣?你就那麼想遠離我?哼,沒門,你以爲離我十萬八千里我就找不到你了是吧?”
她將俏臉湊近了些,看着前者此時的難受模樣,她頗有些不忍,但是隨後又是搖搖頭,硬下心來。
“你這輩子休想逃離我。”
姬安瀾轉過了身子,不再看他。
“而且,即使你逃這麼遠,你的消息我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她再次轉過來,美麗的臉蛋上有些陰沉起來。
可即使是陰沉着,她也並不難看,反而透露着一種異樣的美麗。
“纔到揚州縣就去了萬花樓?京都道揚州縣路途那麼遠,你又沒有學過武功,都不累的嗎?都不找個客棧休息的嗎?去妓院?”
“天天看着我和月月兩個大美人,你都不滿足,要去找妓院那些貨色?”
“好,我和月月的確對你不好,但是你作爲我的駙馬,一離開我就去了妓院,外面那些人知道了會怎麼想?”
“我的面子又往哪兒擱?”
姬安瀾俏臉有些通紅起來,也不知道是氣紅的還是羞紅。
“還有,你到揚州縣的也就幾天的時間,那個羅夫人就來找你了,大白天的和你兩人悄俏呆在一起?你們幹嘛了?”
“我知道我沒有那個羅夫人豐腴,沒她身段好,也沒她那麼大,但是,本公主好歹也排在美人榜第二好嗎?”
“她連榜都沒有上,你就那麼想和她呆在一起?而且,而且,你還摟她的腰,說她是你的愛妾?”
她恨恨的道:“你那麼飢渴的嗎?”
“哼。”
“既然你那麼飢渴,我就給你喫春藥,飢渴死你。”
她想了想,又說道:“還有那個被提拔爲護衛的小捕快,天天和你粘在一起,別以爲我不知道她的心思,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你還買了這麼大的船,還有那麼多房間,還在自己休息的地方弄這麼大一張牀,想三妻四妾是吧?”
“楚門,你就是個禽獸。”
姬安瀾越說越氣,朝四周看了看,找一件順手東西來收拾眼前這個禽獸一頓。。
但楚門這間屋子僅僅只有一張大牀和幾張椅子外,便再也沒有其他可用着武器的東西了。
只得繼續找着,這間房屋找不到,她便去隔壁書房。
又是沒有找到什麼,只是拿了一隻還在滴着墨水的毛筆走出來。
緩步行走間,黑水已經在木地板上形成一條黑跡。
她嘿嘿的一笑,手裏提着毛筆走進楚門面前,手伸過去想將楚門的臉扶正。
但是如此狀態的楚門哪裏會如她所願,他的頭瘋狂擺動,等她的俏手伸過來時,楚門直接一口咬去。
姬安瀾快速的將手收回,纔沒有被他咬着。
臉上看來是畫不着了,她將目光移向了楚門的身體。
楚門的雙手雙腳被捆着,他的身體依舊可以擺動,但擺動的幅度也不會很大。
學過一些武功的姬安瀾很輕易的撕開了楚門的上衣,看着其上半身有些肌肉的前者,她的俏臉明顯的紅了紅。
“倒是比以前要好看很多。”
“要是以前你的身體上有這樣好看,我也不至於把你折磨得那麼慘。”
姬安瀾暗自嘀咕了兩聲。
雖然前者的皮囊的確好看了不少,但是她依舊不會放過他。
姬安瀾沉思片刻,腦海裏面細細的想了想。
片刻後,她笑着點了點頭,然後將毛筆點在楚門的前胸。
輕輕癢癢的筆尖劃過楚門的前胸,明顯的讓楚門更難受了些。
他的身體開始更誇張的抖動起來。
“別動,都寫錯了。”
姬安瀾皺眉道。
她從旁邊拿了點兒清水來,將在楚門胸前寫錯的地方擦拭乾淨。
但當他手指點在其胸前時,便是一股灼熱之感傳來。
“好燙。”
這灼熱之感通過指尖傳到她的全身,讓她的俏臉也跟着燙了燙。
她強忍着這股異樣感覺,將楚門的身體擦拭乾淨後,她又在楚門的前胸寫了起來。
楚門發燙的身體少去了她很多麻煩,在她同清水將其擦拭乾淨之後,原本溼去的地方迅速的化成一團水霧,楚門的前胸也再次變得乾燥。
也不知楚門聽到了她的話還是她的話控制了楚門,他的身體沒有再劇烈抖動,姬安瀾也快速的寫完。
將筆扔在一旁,姬安瀾站在牀上,頗爲滿意的看着自己的大作。
只見在楚門的左胸心臟位置,寫着有‘安瀾’兩個字。
黑色的墨汁從安瀾兩字下面流出了些,遠看過去恍若淋漓鮮血,而這兩個字就像是從楚門心臟裏面被剝出來一般。
“楚門,從今以後,你就是本公主的奴隸了。”
姬安瀾笑着道。
看了片刻之後,她又有些不滿意起來。
黑色的字寫得很好,但是她總覺得缺少了什麼。
良久之後,她纔想了起來。
快速的走到一旁拿起她隨身攜帶的姬字令後,便再次的站在牀上。
俏手點在姬字令上,姬字令幾般變化,變成了一把小刀。
她嘿嘿笑着蹲下身子,將小刀點在楚門左胸安瀾兩個字上。
“我看你以後怎麼勾三搭四。”
用毛筆寫下的字一洗就掉,只有刻在他的身體之上,這兩個字纔會永久存在。
她微微用力,鋒利的刀尖入肉,有點點血跡溢出。
就在這時,姬安瀾臉色大變。
那被她用來捆着楚門,從天牢裏面帶出來她以爲堅韌無比的鐵鏈,已然是被楚門崩斷。
這一刻,失去意識的前者恍若是化着了一隻飢餓猛虎,朝她撲來。
“完了!”
這是被撲倒在牀上的姬安瀾最後一刻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