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並沒有因爲楚門這番海誓山盟而動容。
她只是笑了笑,道:“妾身應該是知道原因的。”
楚門疑惑的望着她的俏臉。
羅緋雙手環着楚門的肩,淡淡的道:“相公心裏有人。”
“是漣漪姑娘。”
“以前的我不論說什麼,相公最多都只是抱抱我。”
“但今日之後,相公卻......”
“妾身是高興的,妾身愛相公,只要相公娶我,不管是什麼,妾身都心甘情願。”
楚門稍微愣了愣神,隨後緊緊的把羅緋環在懷中。
“不全是的。”
“羅緋。”
“我們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我的心裏也有了你的位置,我是真的想娶你,從那天在衙門說下那話之時,在我的心裏,你便已經是我的妻子了。”
羅緋淺淺的笑着,他沒有再說話,只是將腦袋埋在楚門的懷中。
良久之後,羅緋纔是問道:“那相公準備是什麼時候娶我們。”
將頭枕在前者的頭上,楚門貪婪的吸了一口她身上的味道之後方纔是道:“還記得我先前留下的那兩箱陳家的布匹嗎”
“嗯,記得。”
楚門笑着道:“那便是我爲你們準備的。”
聽見楚門此話,羅緋又是淺淺笑着,“原來相公這麼早就起了這番心思呢。”
等她說完話,便是直接將楚門推開。
“不好,鍋裏的菜糊了。”
楚門輕輕的嗅了嗅,果然,在那鍋中,有着一道糊味傳出。
看見鍋裏的慘狀,羅緋沮喪的望了過來。
“相公,給你留的飯菜,都不能吃了。”
楚門:“......”
......
飯菜不能吃了。
羅緋便是煮了些菜湯。
楚門勉強算是填飽了肚子。
飯桌上,在楚門喝完最後一口湯時,羅緋眼睛直愣愣的看着楚門,笑着問道:“相公,今晚你要在家裏睡嗎”
楚門頓了頓,趕緊說道:“衙門裏面還沒有事情沒有處理,我需要去看看。”
說罷,楚門便是向外望了望,“哇,天都這麼黑了,我需要快點過去,要不然,他們便睡覺了。”
話說完,楚門便是化着了一道風,朝着外面飛去。
看着前者匆匆離去的背影,羅緋輕輕的一笑,隨後收拾起碗筷來。
途中,她輕輕的搖了搖頭,
“還在逃呢”
“都說要娶我們了,你還逃得掉麼”
“而且......”
羅緋將碗筷放下,自懷中拿出一個小瓶來。
“還準備這個東西,真是......”
說到這裏,羅緋的臉上生出一絲緋紅來。
看了良久之後,她方纔將這小瓶放在懷中,端着碗筷走進廚房。
......
衙門內。
某間屋內。
一張牀上,王二正平躺其上。
牀邊,正站着楚門、李凡生和魏菟三人。
楚門直接走上前,伸出兩手指來,點在王二的手腕處。
同時,在他的體內,那金紅色的真氣瘋狂竄出,通過王二的手腕,直接竄到他的體內。
這時,楚門緩緩閉目。
良久之後,他方纔睜開眼睛來。
李凡生問道:“大人,王二他如何了”
整理了整理衣袖,楚門淡定的說道:“他的入魔症狀算是緩解了,不過他的體內還存在着一些魔氣,爲了避免他再次入魔,以後他必須放平心境,同時也不可過度使用真氣。”
魏菟道:“不能過度使用真氣以王二那好戰的個性,一場戰鬥要是不能盡興,只怕他會瘋的吧。”
楚門緩緩的道:“這種也不是絕對,畢竟對於魔氣這種東西,我們瞭解的都太少了。”
“對了。”
楚門將目光注視在魏菟身上,“小兔子,我有問題要問你。”
“問題大人請問。”魏菟恭敬的道。
楚門直接道來,“關於司龍閣那黑色之氣,你知道多少”
魏菟想了想,說道:“黑色之氣大人所說的可是黑氣決。”
“黑氣決嗎如果司龍閣中再沒有其他的能施展出黑氣的功法,想必就是它了。”
魏菟踱步解釋道:“這黑氣決,乃是我們司龍閣的最最重要的祕訣之一,只有八方極其以上的殺手纔可以修煉,平常的殺手是沒有機會學習的。”
聽其說完,楚門慶幸道:“沒修煉嗎沒修煉便好。”
魏菟疑惑的道:“大人,這黑氣決是有什麼危害嗎”
“嗯。”楚門點了點頭。
“如果所料不錯的話,這黑氣決,會讓人入魔。”
“入魔”
“入魔”
聽楚門說完,李凡生和魏菟兩人皆是驚呼道。
“大人,這是怎麼回事”李凡生先前一直靜靜的聽着,此時聽楚門這般說,已然是再也穩不住了。
楚門緩緩的道:“據我所知,司龍閣並不是一個簡單的殺手組織,他們再爲另一個人做事。”
“另一個人”魏菟疑惑的道:“這,即使我的身份低微,但我在司龍閣呆了這麼久,可從未有所察覺。”
楚門淡淡的一笑,道:“你從未察覺,是因爲司龍閣效忠那人,幾乎很少和司龍閣接觸。”
“又或者,是因爲那位的身份太過高貴,不屑與司龍閣接觸。”
李凡生這時問道:“大人,你知曉司龍閣效忠那人的身份了”
楚門笑了笑,緩緩的擡起頭,將目光望向了那天空中的明月。
“我大概猜到了一些。”
“呵呵,雖然那人少於司龍閣接觸,但我想......”
“關於殺我的這個任務,一定是他所下達的。”
“小兔子,你應該有所察覺。”
魏菟思索了片刻,忽然間恍然道:“大人,我的確是察覺到了不同。”
“以往有任務時,八方中人不僅會來傳達,而且還會將任務的相關告知。”
“但那次桃花來傳達時,雖告知了相關任務,但卻有隱藏。”
“比如大人那時的修爲,便被隱藏了去。”
聽見魏菟的話,楚門又問道,
“而且你們這次任務,還走得相當匆忙,對吧”
“嗯,大人說得沒錯。”魏菟點了點頭。
楚門笑笑,道:“或許,桃花並沒有隱藏,而是她也很着急。”
“對了,桃花的上頭是誰是青龍”
“不”魏菟搖頭道:“並不是青龍,而是朱雀。”
“朱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