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白虎說完,青龍再次把手放在胸前。
他的嘴裏默默的念着一些話語,他的身邊有着真氣散發而出。
隨着他的話語出口,這些真氣也愈發強烈起來。
但是,任由他念的話語再快,那些真氣再猛烈,遠處的玄武依舊靜靜的坐在牀上。
白虎也終於是發現了端倪,她疑惑的問道:“血誓沒有效果”
青龍搖了搖頭,“不知爲何無論我如何催動,那血蛇在體內毫無動作。”
“它沒有找到那一絲聯繫。”
聽言,白虎的臉色驚變,那被鯨面的臉恐怖無比。
“玄武,這是怎麼回事這血誓乃是龍主大人親下,你是如何將之驅除”
玄武冷冷笑着,他看向白虎,緩緩的道:“哦,看來你也受夠了這血誓的折磨,想從我這裏得到解決方法了”
“胡說”
白虎當即否認。
她回首看了青龍一眼,見前者沒有什麼變輕變化之後,便也不還多說話,直接朝着玄武擊去。
看着對方來勢洶洶的攻擊,玄武又是一聲冷笑,道:“怎麼,被說到目的而惱羞成怒了麼”
“白虎,青龍,我知道你們兩人對於龍主的那份忠心與我一般,同樣虛假。”
便用真氣催化出玄武盾,玄武便是笑着說道。
“不如便隨我一般,跟隨縣令大人,屆時,不僅你們體內這血誓可解,你們以往的罪孽也會隨之一起被消除。”
青龍一聲冷哼。
而伴隨着這一聲冷哼的還有着他身體周遭那暴動的真氣。
“消除罪孽”
“玄武,你與我們同樣是來自地獄之人,罪孽早已罄竹難書,又談何消除”
話音落下,青龍便是調動那股真氣,讓其化成了一條一丈多長的青色大蛇。
“我們已經墮入深淵。”
“而落在深淵下的我們,只有更多的罪孽,纔會讓我們被世人記住。”
“這是我們司龍閣的訓誡。”
“你,玄武,你墮落了”
說罷,那一丈多的青色大蛇盤旋着青龍的而起,自他的肩頭伸出那一個巨大的蛇頭來。
“墮落便會有墮落的責罰。”
此時,青龍緩緩的將右手伸出,而隨着其右手伸出,這條大蛇有了指示,當即張着血盆大口,直撲玄武而去。
但就在此刻。
一道人影突然自房屋後面飛來。
一張赤金色的巨盾直接形成在玄武的身前。
“咔”
青色大蛇毫無意外的撞擊在赤金色巨盾之上。
一陣咔咔咔聲隨之響起。
那青色的大蛇當即是寸寸破裂,碎成一縷縷真氣消散於空氣之中。
與此同時,有着另一道爽朗的聲音響起。
“墮落便會有墮落的責罰,這句話倒也說得沒錯,不過呢這句話真沒說也不該用在玄武前輩身上。”
“該用到的,應該是你們的身上。”
真氣散去,金盾收去。
那斷壁殘垣之上,一位身穿黑衣的少年緩緩現出身形。
他早便到了,先前一直隱藏身形便是想瞧瞧是否能從幾人口中得到什麼消息。
情況如他所想,他的確得到關於血誓的相關消息。
他本還想聽些什麼,但想着玄武第一敵二,雖然玄武的防禦強悍,但在這兩位八等巔峯的攻擊之下,難免會因此受傷。
所以楚門便是早早的走了出來。
他的話語冷漠,話說盡後便是將目光朝着廢墟中瞥了瞥。
在瞧見徐金武等人雖然躺在地上受傷嚴重,但卻並沒有什麼生命威脅之後,他方纔再次將目光移了過來。
“哦,又是你楚縣令楚大人。”
說話的是白虎,說話間,可以明顯的聽見她話語中的那絲狠意。
楚門無視了她那殺人的目光,輕輕的一笑,道:“怎麼都過去一個多月了,先前費滅你們司龍閣之事還沒忘呢”
“望毀滅司龍閣之仇不共戴天,我如何會忘。”
楚門踱步在玄武之前,輕蔑的一笑,道:“是嗎可是我記得剛纔玄武說,你們對於龍主的忠心並不是那麼牢固呢”
“也對啊,對屬下使用這麼惡毒的血誓,要是還那麼忠心,我都替你們感到不值。”
“而且啊,既然都不再忠心龍主了,那對於他一手建立起來的司龍閣想必沒有那麼大的歸屬感吧”
“不如呢就跟了我,我雖然不會那麼輕易的免去你們的罪孽,但是,卻能不讓你們再受那血誓之苦,如何”
內心中的那一絲祕密被對方知卻,白虎有些惱羞成怒起來。
“我們的忠心與你何干,楚門,受死吧”
說完,她便是施展輕功,準備朝着楚門而來。
而這時,青龍適時的擋在她的面前,他勸道:“不可,今日時機已經錯過,快走吧,免得他們有更多的援軍過來。”
青龍的這番提醒恰到時候,聞言,白虎當即也不再多說,她朝外面看了一眼,果然是看到一些晃動的人影。
白虎冷哼一聲,再次將目光放在楚門和玄武的身上。
她厲聲道:“楚門,我便在滿月在等待你。”
說罷,兩人便是化着一道光朝着遠處飛去。
後面,楚門淡淡一笑,大聲喊道:“兩位,你們就不想知道玄武前輩那血誓如何除去的嗎”
“我可以幫忙哦”
話語終究是沒有得到回答,楚門也沒有前去追趕,且不說他的速度能不能追上兩人,即使追上了兩人,他也不可能在兩個八等巔峯的手中將這梁騰帶回來。
楚門搖了搖頭,隨後也不再遲疑,快速的趕到徐金武三人的面前。
將三人扶起,他便是調動青龍決真氣,爲三人療傷。
玄武也是從牀上站了起來,他緩慢的走到三人勉強,從懷中拿出三顆藥丸來喂在徐金武三人的嘴中。
他解釋道:“這是療傷藥,對傷勢有很大的藥效。”
隨後,他又是道:“這一位讓我來吧。”
楚門聞言,點了點頭,將徐金武的後面的位置讓了出來。
而就在兩人在爲其療傷之際,那些因爲驚動的士兵們以及尚山雅等人才匆匆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