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這易筋經不僅是能治療他身上的傷勢,同時還能治療李漣漪身上的傷勢,買這祕籍對於楚門來說無疑是大賺特賺了。
二話不說,楚門意識緩緩沉浸在包裹中的易筋經之上。
易筋經的那些經文便是直接進入他的腦海之中,再次花費一些時間等腦海中的那些脹痛感消失時候,楚門便是直接修行起來。
閉上眼,真氣按着易筋經繞着筋脈一個大周天之後,楚門的臉上又是展現無盡的欣喜來。
就方纔真氣尚且只繞着筋脈一個大周天,他的易筋經赫然是便是進入了入門階段。
是的,他的易筋經已然是入門了。
看着身體體表外那愈加強盛的金色真氣,楚門的臉上的笑意更加濃郁。
同時,伴隨着這愈加強盛的真氣,他的左臂還有着一絲瘙癢之感在蔓延。
楚門知曉,這瘙癢感是他左臂在逐漸恢復的原因。
片刻的時間自然是不可能讓這左臂完全恢復,楚門也不急於一時。
他開始研究起能夠快速將易筋經入門的原因來。
“難道是因爲我自身這七等的真氣,所以讓易筋經變得簡單了。”
“那也不應該啊,或許是因爲七等的真氣,讓我修煉其他功法的速度變快了,但也應該只是讓其變快,不可能只修煉了一個大周天便是完全的入門。”
“難道是因爲......”
楚門想到了什麼。從系統包裹中拿出一個黑色的丹丸來。
這丹丸,正是易筋洗髓丹。
“是因爲它”
手裏拿着易筋洗髓丹,楚門的真氣緩緩的入侵其中。
果然,楚門在這枚丹丸之中感知到了那股屬於易筋經的氣息。
“果然是因爲它。”
得到答案,楚門當即也不再糾結,繼續開始修煉了起來。
既然易筋洗髓丹對於易筋經有奇效,那對於楚門來說無疑是好事。
這便是意味着,在以後的日子裏,易筋經的修煉時間將極大的縮短。
儘可能的讓臉上的笑意收斂,楚門繼續閉上眼眸,開始修煉了起來。
......
這一修煉便又是過去大半天。
也不是時間到了多久,在聽見大船之上一陣響動的之後,楚門纔是睜開眼來。
而睜開眼便是發現,這天,已然是完全的黑了下來。
暗暗的淡笑一聲之後,感嘆一下時間流逝如何之快後,楚門方纔是幽幽的起了牀。
而此時起牀的他赫然是發現,他的左手,已然是可以動作。
雖然依舊不能有什麼大動作,但是提起一件小的物品卻是可以。
活動了一下左臂,楚門臉上的笑意更盛。
笑罷,他方纔是打開門,走了出去。
走出臥室,楚門便是瞧見,這偌大的船上,已然是放滿了一個個碩大的箱子。
整整幾十箱箱子放在大船上,直接讓這大船沉下去三尺之多。
而羅緋,正站在一旁手裏拿着毛筆不知道在寫些什麼。
一道人影擋住了她的些許視線,羅緋有些惱怒的望了過去,便是瞧見楚門正緩緩的從樓梯下走出。
而他的左手,正攙扶在扶手之上。
尚還着一些距離,她便是問道:“你的傷”
楚門緩緩的走進到她的身邊,笑着道:“好啦。”
“怎麼樣,我說的話還是很算數的把。”
羅緋白了楚門一眼,便是沒有再多說,只是又拿起紙筆,繼續書寫着。
湊過腦袋去瞧着本上的內柔,楚門再次問道:“這是”
羅緋自顧自的書寫着,道:“陳家的所有財富,金銀珠寶,古文字畫,等等......”
看着船上的箱子,楚門問道:“大概從陳家收到多少財富”
羅緋答道:“除卻陳家那些尚未收回的地契,店鋪等等,陳家現在的財富大概是有一百五十萬兩左右。”
“一百五十萬兩,這麼少”楚門眨巴着眼睛,說道。
“的確是有點少了。”
羅緋點着頭,說道,
“想來也是該的,陳品禮辛苦了大半輩子,這陳家便是他的心血,既然願意將此換於你,他自然是要拿走一些更爲貴重的東西來用做他陳家的翻身。”
楚門笑着搖了搖頭,道:“陳家是不可能翻身的。”
楚門的話並沒有說錯,現在的陳品禮的身份已然暴露,他想要在揚州城立足已然是完全沒有可能。
羅緋沒有質疑楚門的話,在她的心中,這位小相公所說的話不管如何她皆是認同。
思考了片刻,楚門便又是問道,“對了,陳家的一些地下你可有查看。”
“地下,那倒是沒有,你是說”羅緋好奇的望了過來。
“是的,陳家的如此巨大,幾乎可以說是咋們揚州縣最大的財團,他他的家不可能只有這一百五十萬兩。”
聽聞楚門這般說,羅緋也是點了點頭。
“那妾身明天便去查看。”
“嗯”
楚門點了點頭,明天我和你一起去。
說到這裏,楚門又是望向四周,好奇的問道:“對了,怎麼不見李捕快”
“李捕快。”
聽楚門說及這個名字,羅緋的臉色變了,她看向楚門,那眉目中皆是擔心。
“怎麼了”
看着羅緋此態,楚門也是知曉可能有些不好的事情發生。
“相公。”
將手中的筆墨放下,羅緋拉住了楚門的左手。
“相公,要是我如實說,你可不要生氣。”
楚門沒有說話,只是他的臉色逐漸的冷下來。
......
羅緋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在吩咐小花小莩幾人看好這些箱子之後,拉着楚門的手朝着李家走去。
李家大門之前,羅緋再次看了楚門一眼之後纔是敲響了門鈴。
隨着門鈴聲的響起,屋內傳出一陣腳步聲。
“咔。”
門被打開,是李凡生。
此時的李凡生正饅頭大汗,一聲溼漉漉的,一身真氣也是一乾二淨。
早晨的戰鬥,李凡生的真氣的確消耗了不少,但是眼下已經快一天過去,他的真氣應該是早已經恢復了纔是。
而李凡生看見楚門,臉色也是一變。
楚門已然是知曉了什麼,他直接略過兩人,朝着屋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