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手搖紙扇,饒有興致的看着周圍。
這位俊公子長相俊美,但是他那張臉上卻是塗抹了一層泥土,與他那纖細白皙的脖頸之處有着極爲明顯的差異。
這是很明顯的扮醜嫌疑,但即使扮醜,依舊是抵擋不了他的帥氣。
所以在他行走間,依舊是有着不少少女面露春情的望着,跟隨着。
卻也因爲其身後男子也不敢走上前去。
後面這位男子長相雖然也是俊美,但是和前者相比便是有些差距了。
而且這位男子的身體周圍,若有若無的散發出一絲寒意,將那些想湊近的姑娘們據之在外。
對於周圍的目光,走在最前方的這位男子並沒有多少在意,他絲毫不顧的朝着外面望去。
這般模樣,很顯然他是經常處於視野的最中心。
他並不着急,就這般在路上走着。
但是後面的那位男子卻是有些着急起來,他明顯的很是擔心前者的安危。
稍微快速的走了兩步,後面的這位男子走到前者的身邊,用着極小的聲音說道:“殿下,咋們還是去大船吧,周圍人太多,要是.......”
“怕什麼”
前面男子回過頭來,說道。
“在那個小子的管轄地方,要是真的出現那些事情,看我怎麼收拾他。”
說到這裏,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喜色,道:“說起來,倒是很久沒有收拾他了,都有些懷念以前的日子了。”
“可是”後面這位男子依舊還是擔心着。
顯然,在他的眼中,前面這位殿下的安危大於一切。
“雖然這是楚門的地盤,但是這裏的局勢卻是並不明朗。”
“更別說他楚門他自己都在這裏被人刺殺。”
聽前者這般說,這位殿下也是知曉前者的良苦用心。
他無奈的道:“好吧,好吧,咋們就先趕去大船,讓楚門帶我們來逛逛,上次來得匆忙,去得也匆忙,都沒有好好的看看這揚州縣,而且那聞名天下的醉仙居都未曾去過。”
談話間,兩人便是朝着某個方向走去。
......
時間流逝,兩人很快的便是來到了記憶中的位置。
但是看着眼前一幕,兩人卻是傻眼了起來。
因爲此時的千家河上,那一艘大船卻是消失不見。
“這是怎麼回事”
“這楚門難道知道我們要來提前離開了不成”
“他的皮真的是癢癢了”
這位殿下惡狠狠的說道。
說道這裏,他便是轉頭,對着後面之人道:“月月,快去周圍問問,要是他真的逃跑了,看本公主怎麼收拾他。”
這兩位,正是從京都而來的姬安瀾和月月。
月月並沒有應答姬安瀾的話,她只是目光冷棱的朝着天際望去。
但就在這時,一道輕微的份飄過。
一個人影已經是悄然的落在旁邊的大樹之上。
人影看着眼前兩人,頗爲無奈的道:“怎麼到了我這裏,就只想着收拾我呢”
聽見這個聲音,這位公主殿下的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一抹喜色來。
“怎麼本公主想收拾你還不能收拾了。”
樹上之人正是感覺到危而找出來的楚門。
他趕緊笑着,道:“可以,可以,自然是可以的,公主殿下身份尊貴,長相傾國傾城,只怕天下所有男人都不想拒絕被你收拾呢。”
“哼。”
姬安瀾嘟嘴道:“其他男人也配。”
說到這裏,她的臉卻是莫名的緋紅了起來。
這天下的男人,只有楚門一位異性且不是近親的被姬安瀾收拾過,她只有楚門配,那便是說明在她的心中,楚門的地位顯然已經有所不同了。
她似乎害怕楚門發現什麼,又是趕緊說道:“楚門,你別以爲你也配,是因爲先前你曾爲我寫了一些樂曲,所以本公主纔給你的恩賜。”
楚門自然是沒有想到那麼多。
之所以在知曉姬安瀾到來還出來尋找她,第一,自然是因爲在月月的手中,他想跑也跑不掉,其二也是因爲姬安瀾的安危。
現在對皇家虎視眈眈的人不在少數,也這位長公主他們自然也是想要得到。
因爲一旦以她作危險,那麼便可以從皇家得到無限的好處。
畢竟這位長公主殿下可是皇帝陛下最爲疼愛的妹妹。
即使是有月月這位九等在,楚門也不敢冒險。
所以纔是不顧內心深處對於姬安瀾的懼怕而找尋而來。
而且,自上次揚州城一別之後,對於前者的懼怕,楚門明顯感覺在減少。
他並不是那麼害怕姬安瀾,也並不是像在京都一般,想時時刻刻躲着她了。
楚門不知原因,想了想後纔是歸根到因爲自己實力變強。
“是,是,是,屬下還該多謝長公主殿下的恩賜。”
自樹上落下,楚門恭敬的拱手道。
“哼”
看着前者此態,姬安瀾的內心莫名的又是有着一些欣喜來。
“那啥”
“本公主餓了累了,需要喫飯睡覺。”
“聽說你們揚州城的醉仙居味道一絕,你這個屬下還不快些帶本公主去瞧瞧。”
如今見到姬安瀾,那麼前者的安危便是可以得到保障,他自然也不要擔心什麼。
唯一需要思考的便是陛下爲何選擇在這個時局不明的時刻放任前者到揚州城來,他就那麼確定自己這裏安全
想不明白。
搖了搖頭後,楚門也不再多想,笑着道:“屬下這便帶長公主殿下去瞧瞧。”
說罷,他便是攤手,作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姬安瀾仰着頭,如同一隻高傲的天鵝般,笑着朝着前方走去。
楚門和月月隨之跟上。
......
醉仙居。
某個房間中。
菜上齊全,人已坐滿。
但卻並未開席。
衆人身上,無一不是透露着一絲尷尬的氣息。
亓官常溪的尷尬無疑是最少的,她端端正正的坐在側邊,帶着一絲看好戲的模樣望着桌上之人。
當然,除卻這一絲看好戲的模樣外,她也是十分欣賞的望向她的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