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媚韻呆呆地看着林齊,正如林齊現在呆呆看着她一樣。
她怎麼會在這個時候醒來
兩人大眼瞪小眼了將近一分鐘,周媚韻纔想起用被子把自己裹起來,臉頰瞬間變得通紅。
哎呀,實在是太羞了,都被他看光了。
“那個你能先背過去嗎”
周媚韻也沒有大喊大叫,平靜地看着林齊說道:“我先穿個衣服。”
“哦哦。”
林齊這下子才徹底冷靜下來,在這種情況下能冷靜下來就已經算是相當不容易了。
他轉身離開了房間。
只是剛纔的畫面卻一直都從腦海裏面往出蹦。
一直到周媚韻再次打開門,林齊感覺自己心跳還在飛快地跳動。
“好了。”
現在的周媚韻已經穿好了那件旗袍,不管怎麼說,算是把身體給遮了起來。
只是她說話的時候,臉頰依然羞紅。
不羞也不行,剛被一個男人把自己看光,她要是能坦然面對才奇怪。
“那個那個我不是故意要看的。”林齊覺得自己還是要解釋一下這個事情的好。
“我知道。”
周媚韻把房門關上,咬着嘴脣說道。
她可是記得她自己之前是什麼狀態,好像在意識徹底模糊之前,她主動去給林齊脫了衣服。
接下來發生了什麼她也不清楚,也敢往下面想。
也不用想,當時她腦海裏面的想法,她是清楚的很。
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關係,兩人以後還怎麼相處
“我我沒有對你做什麼吧”周媚韻緊咬着嘴脣,看着林齊的眼睛緊張地說道。
林齊搖搖頭,很誠實的說道:“我那個時候醒了。”
“醒了”
周媚韻的臉瞬間更紅了。
如果他那個時候醒了,豈不是看到自己光着身子去脫他衣服的畫面嗎
自己那麼主動的樣子都被他看到,還不如他昏迷着發生點什麼呢。
“然後,我就把你打暈了。”林齊看着她說道:“我保證沒有碰你。”
還要怎麼碰啊
兩人除了最後那一步,該接觸的都接觸了,不該看的也都看了。
最後一步有意義嗎
“哦。”
周媚韻覺得不能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看了一下週圍的情況道:“梅長淵呢他沒有進來捉抓咱們嗎”
“進來了。”
林齊點點頭。
“他發現了”
周媚韻突然間緊張地看着林齊,如果她剛纔的樣子被那麼多人看到的話,那可是丟死人了。
“沒有。”
林齊對着她說道:“這是十七層,剛纔咱們那個是十八層。我從窗戶把你送到了十七層,然後自己回去應對得他們。現在所有的麻煩已經全部搞定。”
“呼還好,沒有被發現。”
周媚韻走到窗戶面前,一邊說着一邊朝着外面看着。十七層,這個高度看着她都腿軟,林齊竟然從窗戶外面把自己送了進來。
得虧自己那個時候暈過去了,否則一定會被嚇死。
不過,林齊還真的猛,抱着一個人都能從十八層到十七層,這是高手啊。
“那咱們今天這件事就算是過去了。”周媚韻眼神慌亂地朝着四周看着,但是卻假意平靜地對着林齊說道:“就當沒有發生過啊。”
林齊點點頭。
這確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當做沒有發生過最是合適。
接下來兩人一塊兒譴責梅長淵的惡劣行徑,算是假模假樣地把這件事遮掩過去了。
然後各自離開忙各自的。
周媚韻回到自己家的時候,總算是長呼了一口氣。
今天這件事實在太兇險。
臉都丟大了。
她把窗簾拉好,然後把衣服再次褪下。站在鏡子面前前後欣賞着,越看越覺得好看。
整個人也鬆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
她看着鏡子中那個幾乎完美的身材,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那這就不算丟人,還挺好看。”
原來她是擔心自己身材不夠完美給她丟人,現在看着各方面都是那麼好看,被林齊看了也沒什麼。
梅長淵一邊走着一邊罵着。
他就搞不明白,周媚韻怎麼可能從房間裏面消失,難道真的是見鬼不成
本來一個好好的捉姦在牀,愣是搞黃了。
“混蛋。”
他狠狠地一腳把旁邊的垃圾桶給踹翻,恨恨地罵道。錯過了這次機會,他以後還怎麼搶奪公司呢
美韻美妝那麼賺錢,他是非常不甘心。
況且這個公司以前本來就是他們家的,還有梅長棉的仇,他也要一起報。
得再想一個辦法,一定要讓這兩人身敗名裂。
“嗯”
就在這個時候,他發現前面站着一個人。那個人樣貌平平,但是卻在他身上感受到濃重的殺意。
梅長淵一看這人就覺得不是啥好人,趕緊前後左右看着。
完全沒人。
自己怎麼走到這麼一個地方了
“你你是誰你想要幹什麼”
他有些緊張,調整着姿勢,隨時準備朝着人多的地方跑。
那人手中突然間出現了兩把匕首。
嘴角勾起一絲冷笑,一雙眸子冰冷地盯着他說道:“你的記性好像不太好,難道已經忘了剛纔的賭注了嗎說要你的小命,那就必定要你的小命。”
“你你是林齊的人你要殺我”
他突然間慌張地看着這人說道。
“猜對了。”
來者淡淡地說道。
“救命”
梅長淵一邊喊着一邊朝着後面跑去,一定得到人多的地方纔行。
可惜,他還沒有動腳,一道黑色的人影就從他面前閃過。
緊接着,他就發現自己已經說不出話了,一張嘴只能噴出一股血液。他的大腦完全沒辦法控制身體。
他低頭驚恐地發現他的脖子竟然被匕首劃了過去,血液正飛速往外噴濺。
他完全不理解,這個人怎麼敢在這裏這麼殺死自己
但是,他還沒有想清楚的時候就已經失去了意識。
這人回頭冷冷地瞅了他一眼。
“你不該讓葉綰芃摻和進來的,你觸犯了他的底線,所以必死。”
說完之後,手中的匕首飛快地收回。
一輛麪包車這個時候穩穩地停在了他的面前,大概一分鐘。剛纔那個地方乾乾淨淨。
這條幽靜的街道又回到了之前的安靜狀態。
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