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
“小北,你今天又帶了啥好喫的?”
“沒帶啥呀,就是包子、油條、豆漿。”
杜靜怡抱怨道:“怎麼又是這老一套呀!”
“那您告訴我恁明早想喫啥,我去給您買?”
“真的嗎?”
“你說呢,喫你的包子吧!”
“沒勁兒。”
這個時候,文山和路傑走了進來。
“什麼沒勁啊?”
“沒,沒什麼我。”
“對了,你倆喫早飯了嗎?沒喫的話,這裏還有。”
“喫過了,謝謝。龍飛還沒到嗎?”
“剛剛還在這,估計上廁所去了吧!”
“好的,那你們先慢慢喫,過會兒開會。”
“好的。”
剛進隊裏,沈宋就打了一個哈欠。
“早,沈隊,昨晚沒睡好嗎?”
“沒事。”
“那你喫早飯了沒有,這裏……”
他話還沒說完,沈宋就把剩下的包子塞進了嘴裏。
“謝謝啊!”
“不客氣。”
“哦,對了,昨天那把刀的情況怎麼樣了?”
“比對結果應該已經出來了,我馬上過去看看。”
“好。”
專案組裏,他們每個人都在忙碌着。
“小北,你那邊查的孫大爺怎麼樣了?”
“我昨天問了蔣大爺,他說孫大爺的名字叫孫有才,我現在正在搜索,還要等一會。”
“靜怡,你在那堆白骨上有什麼發現嗎?”
“目前還沒有,由於死亡時間太長,有意骨頭上已經沒有DNA的存在了,所以確定身份有點麻煩,還需要一點時間。”
“好,我知道了,你專心做你的工作就好了,其他的先不要管。”
“龍飛,你今天留下幫她一下。”
“是。”
“查到了,我搜索了‘孫有才’這個名字,全市一共有三十五人加這個名字的,五十歲以下的不用考慮,那還有七人,生活在灘裏村的一共有兩個,其中一個三年前已經去世了,所以現在只剩下一個了。”
“那他現在在哪?”
“他就住在城西的陽光花園。”
“走,我們現在就過去找他。”
說着,他們三人就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靜怡姐,我能做點什麼?”
“還真有需要你幫忙的地方,我要切骨,看看在裏面能不能發現DNA。”
“好的,需要我怎麼做,你直接說。”
李響來到了鑑證科,看着還在忙碌的小鄭,笑嘻嘻地說:
“鄭大神,昨天下午我送過來的那把水果刀怎麼樣了。”
“你那是昨天下午拿來的嗎?你那是昨天下班拿來的好嗎?”
“大哥,鄭大哥,我錯了,耽誤你下班了,下次保證不會了。”
說着,小鄭把資料遞給了他,說:
“很幸運,在上面找到了一枚指紋,不過我在警方的資料庫裏並沒有查到這枚指紋是屬於誰的!”
“這把刀的尺度,和死者傷口的大小正好吻合,但是在這把刀上沒有發現死者的DNA,可能是被兇手清洗過,又或者經過幾天污水的沖刷,上面的信息已經被水流帶走了。市場上同款的水果刀很多,目前還不確定這把就是兇器,所以,還要看你們接下來的調查結果。”
“好的,我知道了,謝了。”
車上,路傑看着資料,問道:
“小北,你知道孫有才家的具體地址嗎?”
“不知道,沒有查到,上面只記錄了他搬到了陽光花園,看時間,和灘裏村居民搬走的時間差不多,應該就是他。”
“好。”
大概一個多小時,他們來到了陽光花園門口,下了車,走到門衛室。
“大爺,你好,請問孫有才住幾幢啊?”
“你們誰啊!不知道,不知道。”
小北無奈地掏出了證件,
“我們是警察,來找孫有才瞭解點事情,麻煩您告訴我們一下孫有才的詳細地址。”
“警察啊!你早說呀!我來幫你看看!”
“孫有才?找到了,他住在3幢3單元306室,你們進門左拐走到底就是。”
“好的,謝謝您了!”
說着,他們幾人就走了過去。
李響拿着資料回到了刑警大隊,直接走進了沈宋的辦公室。
“沈隊,結果出來了。”
說着,他把資料遞給了他。
“怎麼樣?”
“這把刀和死者的傷口一致,可是上面卻沒有發現死者的DNA,所以現在不能確定這把刀就一定是兇器。”
“在刀柄上發現了指紋,那就好辦了,先去查死者周圍的人,看看誰和他有過節,把他們的指紋都收集過來,如果和這把刀上的吻合,就不是巧合那麼簡單了。”
“這樣真的可以嗎?”
“不試試怎麼知道。”
法醫室裏,杜靜怡和龍飛看着眼前的白骨。
“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
“那我們就開始吧!”
“等等等……等一下!”
“確定要這麼做嗎?這樣做會不會不太好?”
“有啥不太好的,不這樣做怎麼能確認他們是誰,怎麼爲他們沉冤得雪。”
“哦,那好吧。”
“我按着,你動手吧!”
“好,那我來了。”
隨着刺耳切割聲的結束,眼前的一段白骨被分割開來。
龍飛看到這個場面,趕緊雙手合十,說:
“勿怪,勿怪,我們也是要爲你們伸張正義……”
“看着你人高馬大的,沒想到也這麼迷信。”
“怎麼樣,有沒有?”
“很幸運,第一根裏面就有,很快我們就能確定死者的身份了。”
然後他們接着切割第二具屍體,第三具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