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藥師兜抽出右手,阿義的身體也緩緩向前栽倒在地,一雙眼睛至死也未合上,顯然死不瞑目。
這時候,一陣微風吹過,廣場上還站着的就只剩下兩個人了,藥師兜,松島仁。
他二人互相盯着對方,一個推了推眼鏡,面帶微笑,一個顫抖的手指着對方,一臉驚恐的樣子。
“你你的腿是怎麼回事”松島仁一臉驚恐,剛纔還血流如注的雙腿轉瞬間完好如初,這顯然嚇到了松島仁。
在他看來,能夠如此快速癒合傷口,只可能是影級強者自身癒合或者精英上忍使用掌仙術治療。
因此,看到藥師兜完好如初的腿,松島仁哪怕再不願意承認,也只能相信對方是一個實力超強的人。
當然,這只是金創丹的奇效而已,松島仁自然不會知道。
“你覺得我會說嗎仁。”藥師兜見到松島仁如此失態,笑眯眯地看着對方,毫不猶豫地出口打擊道。
接着藥師兜以一副貓戲老鼠的姿態,緩緩走向松島仁。
此時四周一個人也沒有,再加上週圍佈置有結界,不用擔心外邊的侵擾,有充足的時間來幹掉松島仁。
當然,藥師兜並非如此大意的人,之所以這樣做,還是想試一試如果正面對敵,自己的戰鬥力能有幾分。
畢竟他到來這個世界才幾天時間,之前的幾次戰鬥也都是憑藉着小聰明偷襲才戰勝對手,這次他想光明正大一些。
他松島仁是個中忍,我也是個中忍,而且狀態比他還好,難道還不能勝過他嗎藥師兜心想。
見此,松島仁雖然仍是一臉驚恐,而且還不斷後退,彷彿感到了絕望。
不過他心裏卻是一喜,覺得對方被麻痹到了,是一個偷襲的好機會。
就在藥師兜緩緩走向對方的時候,松島仁突然一改剛纔的驚恐,先甩出兩枚手裏劍,然後雙手迅速結印,正對着藥師兜釋放忍術。
“土遁裂土轉掌”
松島仁這次忍術釋放極快,轉眼間藥師兜腳下的土地便裂開了,他一個身形不穩,險些倒下,而此時松島仁的手裏劍帶着鋒銳的氣勢到了藥師兜眼前。
藥師兜見狀不慌不忙,身形迅速一個翻滾,堪堪避開眼前的兩枚手裏劍。
雖然不小心磕到了幾塊石頭,但只是無關緊要的小事。
接着藥師兜轉身也扔過去幾枚苦無,然後快速閃身到另一個位置,雙手迅速結印。
“火遁豪火球之術”
一道直徑三四十釐米大小的火球從另一個方向緩緩向松島仁襲去,火球帶着熾熱的威勢,唯一的缺點就是速度太慢了,甚至比剛剛投出去的苦無還要慢上幾分。
藥師兜不等松島仁反應過來,又轉移到另一個位置,雙手瞬間變得湛藍,向松島仁衝過去。
松島仁見到三面而來的攻擊,心中一沉
原來剛纔並非自己麻痹了藥師兜,而是對方壓根兒就沒有將自己放在眼裏。
想到這裏,松島仁心中不禁苦澀,自己的勝算不大啊。
松島仁會的忍術其實並不多,也就裂土轉掌能夠拿得出手,但是這個忍術也很少能夠攻擊敵人,最多隻能是起到干擾作用。
此時的松島仁,除了後退,只能後退,因爲前方三個方向全都被藥師兜的攻擊封鎖住了。
松島仁雖然束手無策,但並非束手就擒,眼見不能力敵的攻擊,他自然是打算暫避鋒芒。
他腳步向後一撤,連忙和幾道攻擊拉開了三四米的距離。
顯然,豪火球之術的攻擊落空了,狠狠地衝擊在空地上,濺起一些細小碎石。苦無也叮叮幾聲落在了地上。
只剩下藥師兜依然氣勢不減,一手湛藍衝向松島仁。
松島仁見狀,心想也不能就這樣陷入被動挨打的局面,眼看藥師兜衝過來還需幾秒時間,足夠釋放一個忍術了。
只見他雙手迅速結印:
“土遁硬化術”
“土遁拳巖之術”
松島仁接連釋放兩個忍術,只見他露在外的小腿的皮膚變成了淡淡的土黃色,想必被衣服遮住的皮膚也是如此,然後右拳加上小臂變成淡淡的青色,彷彿岩石一般,而且瞬間也變大了幾分。
然後松島仁小小的身子揮舞着大大的拳頭,迎着藥師兜衝了上去,似乎想要與對方硬碰硬一番。
其實松島仁最厲害的招式就是這個了,但是他從來不喜歡用,因爲硬碰硬總會有很大的風險。
既然有手下可用,他又爲什麼要冒風險呢
可是現在,他沒得選了。
藥師兜剛纔打出三道攻擊後,原本就沒有想着能夠打中對方,別說慢悠悠的豪火球,即便是苦無,兩人之間的距離也完全足夠躲避。
藥師兜真正的攻勢就是自己的查克拉手術刀,他計劃着將對方逼退後,趁着對方几秒鐘的失神或心慌意亂之際,砍掉對方。
然而令他沒有料到的是,松島仁剛纔一臉驚恐全是裝的,他在那幾秒的空隙裏竟然毫不慌亂,反而是鎮定地雙手結印釋放忍術,打算來和他硬碰硬。
硬碰硬的話,藥師兜也不怕,大家都是中忍,無非就是受一些傷。
“轟”
只聽一聲悶響,藥師兜和松島仁手刀對拳撞在一起。
藥師兜覺得自己彷彿砍到了岩石一般,無論怎麼發力也砍不下去。
松島仁則覺得自己的拳頭被鋒利的刀子砍到了,對方鋒銳的氣勢似乎能將自己劈開,只能全力運轉查克拉抵擋。
二人正僵持之際,松島仁突然左手拿着一柄苦無,向藥師兜的前身插去,瞄準的正是要害。
藥師兜見狀大喜,不怕你下殺手,就怕你不來。
接着迎了上去,不過身子微微一晃,避開了要害之處,一柄苦無直插藥師兜的右腹部,頓時血流如注。
但是相對的,松島仁也被限制住了,苦無一時也拿不出來。
顯然松島仁已經佔據了優勢,就在他想要放手退開之際,藥師兜湛藍的左手插了過來,直插要害之處。
松島仁顯然沒有對開,一隻湛藍的左手穿透了他的身體,帶出一片血花。
松島仁一聲悶哼,雙眼漸漸失去了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