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無法攻擊和使用忍術,但是並不意味着束手就擒。
“不用緊張,是我。”
清脆的女聲傳來,正是藥師野乃宇。
原來藥師野乃宇提着迪達拉,直接來到這片石林。
因爲除了村子,她對這片石林最爲熟悉,畢竟最近二十多天裏,每天都會來這裏踩點。
走進石林尋找落腳點的同時,藥師野乃宇也隨手佈下一些記號什麼的,以防有人過來。
果不其然,藥師野乃宇治療後迪達拉後,經過一番檢查,發現果然有人來了。
接着她便循着痕跡,想要暗中觀察對方到底是什麼人。
然而讓她沒有料到的是,來人正是藥師兜
那個讓自己鬼使神差之下幫忙的灰髮眼鏡少年
知道對方的身份後,野乃宇就不再隱藏身形,直接走進山洞。
畢竟,她覺得,兩個人需要好好地談一談了。
以前從來沒有過那種感覺,讓她覺得自己再做一些違反自己意志的事情。
這看上去玄乎,其實沒有那麼玄乎。
就比如人的意志是好好努力,好好提煉查克拉,可是就是管不住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去玩遊戲一樣。
藥師野乃宇目前就是這樣一種體驗,按照她的意志和思維,她本該獨善其身,做好自己的本分。
然而一種莫名的感覺,讓她插手了一件麻煩的事情。
因此,她很想和這個灰髮少年見一面、談一談,看看對方到底有什麼魔力。
“原來是你。”
藥師兜看到來人,一身黑袍加方框眼睛,以及淡黃的長髮,精緻的面容,早已認出了對方的身份。
“院長姐姐。”
藥師兜一臉微笑,甜甜地開口道。
“”
聽到這個灰髮少年的話,藥師野乃宇心絃莫名一顫。
因爲自從被團藏脅迫離開孤兒院後,她已經有五年沒有聽到過有人叫她院長了。
然後便是震驚,對方到底是誰,怎麼會知道她的過去
除此以外,對方還知道什麼信息
藥師野乃宇此時已經擺出了戰鬥姿態,畢竟作爲一名出色的情報工作人員,必須將一切可能暴露的風險扼殺在搖籃裏。
雖然眼前的少年看上去早已重傷,失去了戰鬥力,但是野乃宇不得不防。
“院長姐姐,不必如此。”
藥師兜看到野乃宇的動作,已經纔出了她心中所想。
爲了打消野乃宇的戒備之心,藥師兜一邊微笑開口,一邊伸出了自己的舌頭。
舌禍根絕之印
看到對方舌頭上的神祕黑色符文,藥師野乃宇心中再次震驚。
原來對方也是根部的人
原來是同行
“你也是”
藥師野乃宇將信將疑地開口詢問。
雖然心中已經有了七八分肯定,但是她還是要聽對方親口承認。
“沒錯,我也是根的人。”
看着藥師野乃宇精緻的面容上佈滿疑惑的神色,藥師兜心中莫名覺得可愛。
雖然眼前的院長姐姐已經三十多歲了,但是隻要顏值和氣質過關,年齡是一個可以忽略的東西,不是嗎
“你怎麼在這裏”
“說這話之前,能不能先請院長姐姐把我的手臂治好,手臂已經碎掉了,很疼呢。”
至於對方的身份,她不覺得舌禍根絕之印能夠造假。
因此,可以肯定對方是根的人,只是不知道對方爲什麼出現在巖隱村,任務又是什麼。
藥師野乃宇邁着輕盈地步伐,緩緩走到藥師兜的跟前,摘下帽子,露出一頭淡黃的披肩長髮。
藥師兜鼻子輕輕一抽,嗅到一陣撲鼻的幽香,讓他心頭不禁一動。
看着藥師兜的圓框眼鏡,藥師野乃宇此時心裏也是莫名一顫。
以前她也有一副這樣的眼鏡,並且把它託付給了一個孩子,那個孩子讓她一直牽掛至今。
時至今日,她還想着完成任務後,團藏能夠守信放那個孩子離開根部。
不出意外的話,那個孩子的年齡,也應該有十二三歲了吧。
藥師野乃宇一邊想着,一邊蹲下嬌小的身形,雙手移動到藥師兜的雙臂處,瞬間浮現出濃郁的翠綠色。
她擡頭看着眼前的灰髮少年,模樣不大,應該也有十二三歲的樣子。
野乃宇神色一動,似乎想到了什麼,平靜地向藥師兜詢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
聽到野乃宇的詢問,藥師兜心裏明白對方的意思,但是他現在還不想和對方相認。
畢竟,關係得一步一步培養。
“我沒加入根部前,名字叫做黃豆豆,現在代號豆。”
“兜”
聽到藥師兜的話,野乃宇神色一陣恍惚,畢竟讓自己牽掛至今的孩子也叫兜,只是眼前的人樣貌差別實在太大
“是豆”
看到野乃宇的模樣,藥師兜再次強調自己的代號。
“哦哦,知道了。”
野乃宇這纔回過神來,淡淡地開口道。
一時間,空曠的石窟中再次恢復了寂靜。
藥師兜感受着手臂上傳來的酥麻感覺,知道粉碎的手臂正在緩緩恢復,那種酥麻感覺正是骨頭和肌肉生長的感覺。
但是似乎由於傷勢太過嚴重,過了好一會兒,手臂還沒有完全恢復。
藥師兜目光灼灼,盯着眼前精緻的臉龐,鼻子微微聳動,嗅着空氣中的幽香。
感受到對面傳來的灼熱目光,藥師野乃宇不以爲意,畢竟是出色的情報工作者,這麼多年來,什麼樣的陣勢沒有見過。
看着野乃宇面色如常,藥師兜反倒有點兒不好意思。
爲了緩解尷尬氣氛,他開口找一些話題:
“對了,迪達拉怎麼樣了就是那個金髮劉海的小子。”
“傷勢已經治療得差不多了,現在還在昏迷。就在不遠處的地方,一會兒我帶你過去。”
野乃宇頭也不擡地回答,手中依然專心地治療傷勢。
“紅土和藍土怎麼樣了”
回答完藥師兜的問題,野乃宇也開始反問,嗓音清脆靈動,在藥師兜聽來如同天籟一般。
在野乃宇看來,眼前的灰髮少年原本應該死在紅土和藍土手下才對,畢竟二人那麼恐怖,連迪達拉都重傷垂死。
至於說野乃宇爲什麼知道迪達拉,那更簡單了,她可是在巖隱潛伏了五年之久,什麼事情她不知道。
“紅土被我殺死了,至於藍土,現在想必已經被大野木製服了。”
藥師兜的語氣有些自誇的感覺,彷彿在說看我多麼厲害的樣子。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