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這麼順利?”陸塵倒是沒想到幾天的時間就是找到了最後的買家。
“畢竟這東西不是很正當,這廠家倒是很識相,畢竟這只是他們的附屬產業,也知道這種東西有可能會惹上麻煩。所以爲了避免麻煩,他們出售之前都會在銘牌上打上編號,而且出售之後都會向公司傳送過來商戶的資料。所以我已經找到了商販,根據他的信息已經鎖定了最後的買家。”秦舒曼解釋了一番。
“原來是這樣,這老闆倒是挺會爲自己打算的。”陸塵的殺手鐗已經到手,自然是開心起來。
“不說了,我正趕路呢,放心我一定在開庭前把證人給你帶過來。”秦舒曼匆忙的就是掛斷了電話。
“哥哥,什麼事情這麼高興啊。”自從陸塵給青青吃了丹藥之後,這小女孩的病情倒是沒有再復發,這不整天就是黏着陸塵,都快把陸塵的病房當成自己的病房了。
喫住幾乎都是跟在陸塵的身邊,兩個人真像是兄妹一般生活在一起。倒是青青的主治醫生並沒有因爲青青的舉動而讓她遠離陸塵。
反倒是樂意見到這一切,畢竟青青在陸塵的身邊,陸塵看起來並不是很牴觸,似乎還有些樂得其中的意思。自然現在是討好陸塵的絕佳時機,自己怎麼也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不知不覺之間開庭的日子終於來了,陸塵這個時候卻是失去了和秦舒曼的聯繫,而開庭之後也是沒有看到秦舒曼的任何影子。
陸塵安靜的坐在被告席中,身邊坐着朱律師,而對面的坐的是公訴人洪檢察官。
法官宣佈開庭之後,就是公訴人就這個案件的經過做了一連串的稱述。
“鑑於被告人無罪辯護情結,檢察院決定以蓄意殺人罪起訴被告。”洪檢察官最後的一句話頓時讓庭審現場一片譁然。
自然這個時候陸塵的父母也是坐在現場的聽審席位上,聽到這話差點沒有暈過去。這幾天也是忙着看看法律方面的知識。自己的兒子不是過失殺人嗎?現在怎麼會變成蓄意殺人?這兩個罪行可是天壤地別啊。
“肅靜!庭審現場嚴禁喧譁。”法官威嚴的說了一句,原本熙熙攘攘的聲音瞬間就是停了下來。
“公訴人,先前你不是以被告人過失殺人罪起訴的嗎?現在爲什麼改爲蓄意謀殺罪?”法官也是不知道現在突然改口的公訴人。
“法官大人,先前的過失殺人是建立在被告人認罪伏法的基礎上才提出來的。現在被告做無罪辯護的話,可以想象他並不爲自己的行爲承擔一切後果,對於這種不思悔改的行爲,檢察院一致認爲應該以蓄意謀殺罪起訴被告。”
“抗議!”這個時候朱律師站了起來,顯然要是真的以蓄意謀殺罪起訴的話,依着現在的證據對陸塵可是大大的不妙。
“首先這起案子並沒有定性真的由被告人所爲,這都是公訴人的個人臆測不能採納。再者,被告人已經承認毆打過被害人,是否真的導致受害人死亡被告人他根本不清楚。所以纔會做無罪辯護。所以公訴人以蓄意謀殺罪起訴顯然這是對被告人權利的侵害。”朱律師合情合理的提出自己的抗議。
現在他還在想這秦舒曼到底是怎麼回事,該不會是路上遇到什麼問題了,這個節骨眼上可不要再生什麼事端纔好。
看着爭吵進入到白熱化的進度,法官適時的打斷了兩個人再繼續爭吵下去。
“現在休庭,就定罪問題由法院商議之後再行開庭。”
陸塵由着法警帶到了休息室中,陪着自己的當然是朱律師,顯然一場脣槍舌戰下來,朱律師也是累了。並沒有開口詢問陸塵的意見。
卻是沒想到這休庭的間隙,自己的父母也來看望了自己。
“兒子,沒事吧。”陸爸爸看着陸塵,剛纔的蓄意謀殺罪可是着實的嚇了一跳。
“放心吧,老爸我來了就有把握,你們安心就好了。”陸塵心裏現在沒底,畢竟殺手鐗可是遲遲不見蹤影。不過不敢讓自己的父母太過擔心,陸塵趕緊表現的自信滿滿讓自己的父母放寬心來。
接着再次開庭,走上來的審判長直接對着庭審現場開始說話。
“經過幾位法官商議一致決定,公安機關提供的口供。依照公訴人提供的新罪名對被告人起訴。現在開庭!”
那麼陸塵現在被起訴的罪名那就是蓄意謀殺了,要是真的落實了罪名,不可能是在牢裏坐幾年那麼簡單了。
朱律師的表情也是變的嚴肅起來,沒想到事情居然會這麼急轉而下,看來自己身上的壓力確實越來越重了。
“我申請第一個證人出庭作證!”這個時候洪檢察官終於拉出了最不利於陸塵的證據。
果不其然上次見面的大爺出現在了證人席上。
“這位證人,案發當天,你是不是見過被告人。”
“是的!”
“被告人是否是在案發期間出入過案發現場。”
“是的!”
“法官大人,我要問的話問完了!”
“這是小區門口的錄像,在案發當天出入小區的可疑人只有被告一人,而且被告同時在案發現場出現,被告人具有充足的作案時間。而且證據證明也只有被告人擁有作案時間!”
說完這一切洪檢察官直接做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顯然這一切已經足以證明,陸塵具有最大的嫌疑,而且找不出第二個嫌疑人來。
“證人,今年你多大年紀!”朱律師站起來走向老大爺,直接問老大爺的年紀。
“我今年七十三!”
“抗議!”這個時候洪檢察官站起來,顯然朱律師的問題有些不着邊際。
“抗議有效,請被告律師不要提與本案無關的問題!”這個時候審判長也是發話了。
“證人,你的視力有多少?”
“這個不是很清楚。”
“那你看不看的清楚我右臉上的這顆痣。”
“嗯,看不清楚。”老大爺沉吟了一聲,顯然這麼點距離他也是看不清楚這人臉上有沒有長痣。
“被告律師,注意!”審判長顯然有些坐不住了,這都是什麼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