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那麼在意別人的言語,也不會走到今天。
不由得好笑:“我做事,從來不在意外面的言語,錢期,你若是還有自知之明,就讓你的這些人退下,你罪孽深重,我不和你計較,你也不要得寸進尺。”
錢期衝着他的下屬命令:“今天你們若是死在這裏,我會給你們的家人一筆豐厚的補償,誰要是殺了這小子,我另外還有重賞,給我殺了他,我就不信,他有三頭六臂。”
這幾個人的修爲到了內勁,不妨可以收爲己用,看着幾人,摸了摸鼻子,道:“你們倒是挺忠誠的,明知道是死路一條,還是毫不猶豫效命於錢期,不如這樣,你們跟着我,錢期給了你們多少錢,我雙倍給你們,你們替我效命。”
這對錢期來說是赤裸裸的恥辱,幾人以爲,林朔陽不過被人們神化而已,並沒有那麼厲害。
如今看見他吊兒郎當的模樣,更加證明了心裏的猜想。
錢期恨透了林朔陽,林朔陽說要殺錢伍,那說什麼自己也不能輕易放過林朔陽。
哪怕死,也要林朔陽身敗名裂。
錢期很清楚,這些人都是送死,就連他也不是林朔陽的對手,站在林朔陽面前的這些下屬還不夠林朔陽幾招的。
幾人對林朔陽的話不屑一顧,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斷不會讓林朔陽三言兩語給洗腦。
一起把劍刺向林朔陽,林朔陽騰空而起,站在劍鋒上,雙手環抱在胸前,無奈一笑:“你們這修爲,再奮鬥二十年也不是我的對手。”
幾人像是受到了莫大的恥辱,後退兩步,把劍抽開,林朔陽重新到了地上。
幾人匆匆形成陣法,林朔陽看不大懂,但再好的陣法也抵不過修爲不夠。
幾個都是內勁修爲,和林朔陽的聖境修爲比,差的還遠。
林朔陽說認真的,他們卻以爲林朔陽在開玩笑,這讓林朔陽十分無奈。
不過說了他們忠誠,要他們背叛自己的主子來投靠自己,這實屬爲難人家。
林朔陽自始至終都沒有還手,他以爲,這幾人終究是要爲自己效勞的,許沐晴也是內勁,可以幫助他們提升修爲。
在天界他最缺的就是幫手,沒有幫手就等於是一個人孤軍奮戰。
瑤池和忘塵他們,一心一意的幫着林朔陽,若是身邊多幾人,對林朔陽來說,百利而無一害。
只是他們一心忠於錢期,此事要辦成並不容易。
林朔陽看了看錢期那處,錢期目露兇光,像深山裏的餓狼,恨不得撲上來直接撕了林朔陽。
“殺了他,給我殺了他,你們怎麼那麼沒用?”
錢期着急的跺腳,嘴裏碎碎叨叨……
幾個回合下來,幾人累得冒汗,而一邊的林朔陽開始反擊,他的速度極快,在幾人之間穿梭。
如影如風,鬼魅般飄逸。
一圈下來,幾人頓時就不能動彈,驚訝的看着林朔陽,林朔陽是怎麼出手的,他們甚至都沒有看見……
從未見過還有這樣的高手,幾人驚訝的目光盯着林朔陽,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錢家家大業大,王權的風波過後,他們幾個是錢期僱傭過來的,話說是看家護院,但其實就是剷除異己,滿足錢期目的的殺手。
這時外面有匆匆的腳步聲,直接跑進了這屋子。
聽見這邊刀劍聲,錢伍忙着過來,他只有錢期一個親人,可不能出事了。
看見林朔陽和錢期圈養的殺手,錢伍就明白了。
見到錢伍進來,錢期一陣慌張,前一刻林朔陽還說要對付錢伍,此刻錢伍就上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父親?”錢伍看着那些殺手,身子癱軟。
“你回來作什麼?”錢期緊握着茶盅,怒目圓瞪,猛地衝錢伍所在誰方向砸過去,不偏不倚的剛好砸到了額頭。
頓時,殷紅色的血順着額頭留下來,錢伍摸了摸額頭,不解道:“父親,你這是得了魔怔嗎,就不能安安分分的,好好過日子嗎?”
林朔陽乾咳兩聲,道:“不用演戲給我看,我不喫這套。”
一碼歸一碼,要錢期的這些屬下是一回事,但爲媳婦報仇是一回事,錢期若不給個交代,林朔陽絕不善罷甘休。
飛快的飄到錢期放茶的桌子上,意味深長道:“你家錢府還有不少財產,我媳婦受到你的驚嚇,要你們家賠點精神損失費,這總不過分吧?”
說話間,目光放在錢伍身上,錢期一隻手搭在桌子上,一隻手緊緊地捏成了拳頭,骨節發白。
錢伍就是林朔陽手裏的把柄,錢期沒有選擇的餘地。
“你要多少?”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只要你不把主意放在我伍兒身上,多少錢我都給你。”
“二百萬金幣,加上一個女人和你的這幾個下屬。”林朔陽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錢期可以聽見。
“二百萬,你怎麼不去搶?”錢期脫口而出,只差沒爆粗口,“我拿不出來,還有你說的那個女人,是紅玲嗎?”
林朔陽冷笑:“你既然拿不出來,那就要小心着,隨時有可能幫你兒子收屍,這種事,我不必要親自動手,你是聰明人,知道我說的是什麼。”
錢期深吸一口氣,勉強擠出來一個笑容,比哭還難看。他看着被點了穴站立住的男子,道:“你說的條件我都答應,但我這幾個下屬是不是要追隨你,我做不了主,既然說了可以給你,那就不會反悔。”
話音落下,被點了穴的幾個人神情複雜的看着林朔陽,剛纔林朔陽說爲他效力,還一直以爲林朔陽是耍人的,現在看來是他們想的太膚淺。
“只要不在你麾下就行,其餘的事你用不着操心。”
林朔陽走向那幾個護衛,對他們道:“你們的主人已經把你們賣給我了,衷心如你們,是該換主子了。“
他們一共有十二個人,林朔陽只需要精心培育就能有屬於自己的一支隊伍,不過看他們好像不怎麼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