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們直接去樓道。
“爲什麼啊”
馮珊珊不由奇怪的問道。
“如果我是兇手,我就一定會選擇直接從樓頂掛下來,以爲那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了,基本上所有的人都睡了,只要下滑的時候小心一點,我有把握不被人發現。
但是如果從十九樓以上的病房中掛下來,且不說這些病房裏有沒有住着病人,光是醫院裏的那些監控就已經夠讓人頭疼的了,而且還十分容易留下證據”
駱飛開口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啊那好我們先去樓頂瞧瞧”
馮珊珊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一邊開口說道,一邊向樓頂走去。
“哇塞,我師父不去做偵探,實在是太可惜了小時候我最喜歡看名偵探柯藍了。”
陸得慌小聲嘀咕道。
心中的一些心思開始活路了起來,自己的老豆,不是一直說自己不務正業嗎
我什麼時候慫恿一下師父,來一起開一傢俬家偵探社,那我也不是無業遊民了,而且偵探這個職業,看起來好拉風的樣子啊
來到了樓頂,三人開始四處尋找,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但是似乎這個殺人兇手,十分的老練,一點有用的線索都沒有留下。
“駱飛你快過來我有重大發現”
馮珊珊在一灘積水旁,帶上了橡膠手套,撿起了一塊東西,大聲喊道。
駱飛和陸得慌二人聽見馮珊珊的叫喊聲之後,趕緊來到了馮珊珊的身邊,看着馮珊珊手中的一張被揉成一團的膠質物體。
“這是什麼東西好惡心啊”
陸得慌一臉嫌棄的大聲說道。
沒有人回答他,馮珊珊小心翼翼的將這膠質物體給攤開,發現這赫然是一個人皮面具
只不過這個人皮面具下巴的部位有一點焦黑。
似乎是被火燒了一般。
“看來這個兇手還是一個自大的老手”
駱飛微微一笑,開口說道,隨即又開口對陸得慌說道“那個陸得慌啊,你說你是不是我小弟啊”
“當然是啊我是飛哥最忠誠的小弟”
陸得慌趕緊拍着胸脯說道。
“那我說話你聽不聽啊”
駱飛繼續循循善誘的說道。
“那必須聽啊飛哥你讓我往東,我不敢往西,你讓我打狗,我絕不攆雞”
陸得慌信誓旦旦的說道。
“很好現在我就交給你一個光榮而又艱鉅的任務”
駱飛笑的像只狐狸一般,開口說道。
“呃什麼什麼任務啊”
陸得慌終於感覺到有一絲不對勁了,愣愣的問道。
“其實也沒有啥,你現在就給我站着不動就行了”
駱飛笑眯眯的說道,旋即又對着馮珊珊說道“姍姍,把那個面具給陸得慌這小子帶上,我們看看這到底是一張什麼樣的臉”
“咕咚”
“當然~不行你小子給我站好了姍姍上”
駱飛故意拖長了語調說道。
“咯咯咯好的”
看着陸得慌雙眼緊閉,一副上刑場的樣子,馮珊珊不由輕笑了起來,小心翼翼的將面具戴在了陸得慌的臉上。
“劉德能”
當馮珊珊將面具戴好在了陸得慌的臉上的時候,駱飛和馮珊珊二人不由自主的驚呼了起來
“看來,這魏生精的背後還有一隻幕後黑手啊你們警方的路任重道遠啊”
駱飛不由感嘆了起來。
“爲什麼這麼說啊”
馮珊珊有點奇怪的說道。
“你看啊,這劉德能的死,肯定和魏生精有關,或者說魏生精本就參與其中
幕後黑手肯定是怕魏生精會把自己給供出來,纔派兇手殺人滅口的。
而這個兇手正是知道了魏生精參與了劉德能被槍殺一案,纔將這個面具製成死去的劉德能的樣子,然後利用魏生精原本就有心臟病的弱點,藉着夜幕的掩護,扮成死去的劉德能,將魏生精給活活的嚇死
這樣既安全又省事,甚至可以讓你們警方誤以爲,這魏生精是被某些不能理解的東西給嚇死的,從而使魏生精這件案子成爲一個無頭公案
不得不說,這個兇手很老練,但是他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他太自信了,或者說是太自大了
才留下了這塊面具
如果沒有這塊面具,你們警方就算是知道魏生精其實是被人爲的嚇死的,也很難憑空抓住兇手
但是,現在有了這塊面具,憑藉着當今的科技,我想你們警方一定可以得到很多有用的線索,把這個兇手揪出來,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
至於找到了那個兇手,那麼怎麼順藤摸瓜,就不需要我教你們了吧”
駱飛微微一笑之後,便滔滔不絕的解釋了起來。
“哇塞駱飛,我突然發現你真的好聰明啊簡直就是在世諸葛啊”
馮珊珊聽了駱飛這麼一解釋,瞬間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不由大聲誇讚了起來。
而站在一旁的陸得慌,則是一臉崇拜的看着駱飛,心中的那個攛掇駱飛一起開一個偵探社的想法,不由也越來越堅定了
“哈哈你飛哥哪有那麼聰明啊只不過就是比諸葛亮的智商高了那麼一點點罷了”
駱飛極爲不要臉的“謙虛”道。
“我呸說你胖,你還真就喘上了我先回局裏把這個面具拿去化驗一下,你們該幹嘛幹嘛去吧”
馮珊珊逼視了駱飛一下之後開口說道。
“嗯,好吧”
駱飛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沒有意見。
誰知馮珊珊剛走了幾步,突然回頭,似乎想起來什麼似的,對駱飛大聲說道“駱飛,你今晚必須給我回家老孃還有事要問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