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神惡煞的吵雜聲傳進來。
似乎是什麼人闖入席家,門口居然沒人攔着,到了前廳才被發現,和僕人吵了起來。
對於席家這種在城中有頭有臉、注重名譽的大家族來說,實在是很丟臉。
席遠山冷臉:“怎麼回事”
席祖兒支着下巴,似笑非笑,淡望了一眼席如珠,看得席如珠又是一陣渾身發毛。
席禪沙有點尷尬,起身:“我去處理一下。”
他做古董生意虧錢的事情,還沒敢和家人說。
本來昨天親自登門向買家鞠躬道歉悔過,債主已寬限他一個月內湊齊賠償款。
誰知今天一大早怎麼反悔了
還鬧到家裏來
“張總,我保證按時賠錢,絕不食言而肥。”
“放屁你特麼昨天跟我裝可憐,轉頭就給你相好的女人,買一堆名牌限量款,又大肆購買最頂級的燕窩花膠海蔘不給我還債卻買這些奢侈品討好女人,你個死騙子,活該你傾家蕩產去坐牢”
席禪沙一愣。
他昨晚是吩咐祕書給席祖兒買衣服了,儘管席祖兒說不要,可他做哥哥的,又怎麼忍心看妹妹衣櫥只有一條裙子那麼寒酸
還有燕窩花膠海蔘,也是因爲他想下廚給席祖兒做補品,賒賬購買。
他沒有討好女人啊。
他只是只是在補償他錯過了十八年的妹妹,在贖罪好嗎。
問題是債主怎麼知道的
飯廳內的席如寶聞言,登時又炸了:“三哥給席祖兒買衣服了還給她買那麼多補品憑什麼憑什麼”
席遠山臉色又差了幾分。
雖未開口,但不滿兩字幾乎寫在臉上,呼之欲出。
席如珠則默默刪了短信記錄,收起了手機。
準備看戲。
三哥生意一落千丈,虧慘了錢,卻給席祖兒大把花錢,這鮮明的對比,肯定會讓爸爸生氣的。
她旁敲側擊,循循善誘,卻沒說結論。
因爲她知道席如寶一定會親口說出來的,效果好十倍
“對,就是從席祖兒那個傻子來咱們家之後,咱們全家運氣都變差了,我倒黴,三哥也倒黴,席祖兒就是個掃把星唔”
席如寶罵着罵着,忽然嘴巴就麻了。
怎麼也說不出話了。
靠,她怎麼有種被禁言的感覺見鬼了
席如珠:“”
怪了,寶寶這個小鋼炮,怎麼戰鬥力銳減了
不過轉眼看到席遠山那黑如鍋底的臉色,她知道,成功了。
掃把星這三個字,算是穩穩地扣在了席祖兒腦袋上。
家裏發生的一切不幸,都能歸因於那傻子。
足夠把傻子摁在地上,瘋狂摩擦。
然而。
就在這時。
席祖兒忽然笑吟吟地,揚聲道:“小禪啊,去,把昨兒的破酒罈子洗洗。”
如此緊要關頭,竟直接吩咐席禪沙幹粗活
偏偏席禪沙還答應了:“嗯嗯,這就辦。”
堂堂古董商、大總裁,居然真的挽起袖子,接過王老五遞來滿是泥巴的酒罈子,賣力洗刷刷
彷彿完成妹妹交待的纔是大事,和債主談判只是順帶的。
席遠山忍無可忍,拍案而起:“放肆這個家還有沒有規矩了你們”
話音未落。
卻見債主雙眼放光,緊盯着席禪沙手裏髒兮兮的泥巴酒罈子,眼珠都快瞪出來了:“不可能這是天吶不可能,我看見了什麼神仙古董啊”
那眼神,饞得要命
雲爺:晚安吻本書又名錦鯉每天都在努力倒黴團寵每天都在努力打臉自己的臉兵王每天都在努力被人饞身子此處自動循環播放爺雄渾有力的笑聲嘿嘿嘿求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