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城兒,你怎麼到手錶裏去了這是縮骨術麼”
席祖兒對屏幕上按真人比例縮小的圖像,甚感興趣,覺得有點萌。
男人脣角抽搐了下:“祖兒姑娘之前沒有用過這個功能”
隨着女孩邁步上樓梯,戴着手錶的藕臂輕輕晃動,她浴袍的青果領邊也輕輕擺動着,一片雪,不經意地撞入男人眼底。
薄孤城喉結滾動,不動聲色繼續道:“以後可以多試試這個功能。”
席祖兒打開臥室門,還是習慣性地,手錶貼在耳邊回他:“嗯啊,蠻有意思的。你在工作麼”
薄孤城剛剛暫停一場冗長的會議,抓緊休會的三分鐘,踱步到休息室給她打電話,本意是催她早點休息,不要爲了學習看書熬夜。
聞言揮了揮手,把休息室裏的待命辰龍趕了出去,示意他通知參會的高層將x領們,休會時間延長。
他和小女人,三分鐘怕是搞不定。
“嗯,在開會。不過現在開完了。祖兒姑娘可有功課需要爺輔導一下”
“唔,想聽你給我讀詩。”
薄孤城的嗓音,格外醇厚,有力,經過他口唸出的詩句,在席祖兒聽來不失爲一種頂級享受。
“好。想聽哪一首”
“那本精選裏的,都要。”
“好。”
薄孤城想起小女人迷惑不解的幾句x詩,都是來自於那本精選,一時間老臉微紅。
“啊,等一下。”席祖兒忽然想起什麼,“我換下衣服再來。”
她剛在樓下洗了澡,還穿着浴袍,微溼的長髮輕垂,垂落點滴水珠,沒入了青果領的領口。
顧秋莎給她買了滿滿一櫃子漂亮小裙子,然而她平常還是習慣穿鄉下帶來那件素白長袍,就算是在學校,也不曾換過校服。
只有睡衣她會偶爾穿穿,上好的真絲質地,勉強入她的眼。
此刻。
薄孤城那一頭,正看見她拎起一套輕薄的半透明蠶絲睡裙,要換衣服。
男人呼吸都緊了幾分
紳士的品格告訴他此時應該閉上眼睛。
可心底有有一個狂野的聲音在吶喊:不要當正人君子了
就在薄孤城天人交戰的時候,席祖兒忽然轉過身:“呀,小城兒,在你那邊,是不是也能看到同樣的我”
薄孤城嗓音沙啞了幾分:“嗯。”
席祖兒紅脣輕翹,揚手丟了一隻絲帕蓋住了電話手錶:“小城兒,你不乖哦。”
薄孤城:“”
電話裏傳來陣陣真絲衣物窸窣的響動,簡直讓人不是不乖,而是要崩潰了。
感覺過了一個世紀那般漫長,絲帕才移開。
席祖兒卻沒有穿睡衣,而是換了乾淨的素白長袍,笑意清淺:“小城兒,該讀書了。”
薄孤城深吸一口氣:“”來日方長,他不急,真的。
帝都會議室。
一羣高層面面相覷地等着薄孤城,薄爺從來開會中場休息不超過三分鐘,持續工作一天一夜也是常有的事情,今天怎麼開會開到一半不見人了
該不會是發生了什麼重大事故,今晚大家都要熬夜加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