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禁了神識的她,萬萬沒猜到,他會舉着一枝向日葵來。
矜貴的男人和葵花這樣的農作物並列在一起,着實是祖宗想象不到、更難以評價的畫面感啊。
看到席祖兒沉吟不語。
薄孤城以爲她有小情緒了,立刻大步上前,高大挺直的脊背微彎,配合她的身高,在她耳畔輕聲道:“一早就出發,還是來遲了。請祖兒姑娘降罪,爺領罰。”
飛機一路出故障,又逢暴雨干擾了航線,迫降了好幾次。
真應了她之前說的那句“你別來,路上會不順利的”。
小丫頭金口玉言,果然從沒有料錯過。
可他還是披荊斬棘,義無反顧來了。
即便是忍着雲層暴雨中的顛簸,在高空加班處理工作文件,也堅持來了。
高考何其重要,一生一次。
而他不想錯過她任何一個重要日子。
席祖兒看着男人認真解釋的樣子,紅脣微翹:“我沒有生氣呀,小城兒,所以你不用領罰的。”
薄孤城長眉微凝:“可是爺很自責。剛聽說今天一早,你還遇到了襲擊,差一點遲到。”
想到這一點,男人眉目間隱隱凝着一抹致命的冷鬱
若是他在,這區區閘口,怎敢攔他的小女人一秒
更何況那些不長眼的東西,居然敢襲擊他的小女人
席祖兒掩脣輕笑:“沒關係呀,正好給小孩們當靶子練招式了。唔,小城兒實在要補償的話那就,讓我多聞一聞吧”
盡情吻。
絕不不給她人染指分毫
兩人喁喁低語着。
看在旁人眼中,簡直是奪目寵溺的畫面。
家長們全都冒着星星眼:“啊這對父女好甜”
想要接孩子放學,卻沒逮住機會,正在搓着手排隊等着和孩子說話的顧秋莎,翻了個白眼:“什麼父女,這是我女兒請的家教老師”
席如寶也翻白眼:“什麼父女,這是我飛行員姐”
夫字及時吞了回去,因爲她發現媽咪好像對姐夫和姐姐一無所知呢,她可要給姐姐保守小祕密。
只有顧遇之一臉疑惑,卻又隱約想起了什麼:“原來那天,在拘留所碰到薄帥不是巧合”
那晚薄孤城剛離開拘留所,席遠山就被爆出,當場死亡,而兇手席如珠也是瘋瘋癲癲,神志不清。
他還感慨真是老天有眼,報應不爽。
現在回想,如果薄帥和祖兒是認識的,並且關係匪淺,那麼也許那一晚的事情就並非表面如此簡單了。
他深吸一口氣,看着還茫然不知箇中厲害的顧秋莎,輕聲道:“莎莎,這個男人,不是家庭教師”
顧秋莎滿意地看着薄孤城:“嗯嗯,知道呀,寶寶不是還說他工作是飛行員嗎我覺得挺好的又有學問,身體也棒棒的等祖兒上大學說不定也能繼續輔導功課”
顧遇之:“”莎莎你真的沒有一點危機感嗎,你家的小白菜要被外面的豬拱了可怎麼辦啊。
而且還是一隻,武力值爆表的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