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上親太不安全,要換個陣地
紅花梨木牀被男人的重量弄得“咯吱”晃了下,牀墊也微微下陷。
席祖兒只覺得靈氣越來越濃郁,越來越強烈,她最初只是小口小口品嚐,最後不知不覺大口大口呼吸着讓人着迷的靈氣,又深又長
直到,男人被她柔長的呼吸聲勾得剋制不住,大掌本能地撩開她衣襟,探向x
席祖兒小手摁住他,喚了聲“哥哥,不、可、以”。
薄孤城大掌驀地僵住。
衝動的神智稍稍拉回了些許:“祖兒姑娘,你喚我什麼”
他是不是聽錯了
席祖兒眨了眨眼,神識也清醒了些。
呀,不妙,她剛纔和男小孩說了什麼啊。
怎麼會,把男小孩當成了那個死對頭實在是剛纔男小孩的動作有點猛,讓她下意識想到了當年死對頭,要強制她雙修的那一幕。
萬幸她剛纔還沒有一時衝動呼他一巴掌。
這前因後果解釋起來着實複雜得緊,小祖宗決定裝傻:“咳咳,沒有什麼啊,小城兒。”
薄孤城在她白淨淨的小臉上方凝視了片刻,肯定地道:“你喚我哥哥是哪個哥哥敢這樣對你,嗯”
啊,死了,裝傻失敗。
席祖兒大眼睛略心虛地往旁邊轉去:“沒有啦。小城兒我們繼續好不好”
薄孤城喉結一緊。
依言再次落下洶涌的吻
脣、耳垂、小下巴、細長淨白的脖頸到處留下他肆意的痕跡。
天色徹底黑沉,夜幕降臨。
席祖兒抿着水盈盈的脣,就要下樓梯。
還是薄孤城打開她的衣櫃,找了件高領開衫,給她披上,遮住了脖頸上種下的一朵朵小、草、莓。
走在小女人身後,他眸光逐漸幽深
到底是哪個哥哥,敢對她下手
是親過還是碰過,他要剁了那混賬的狗爪子
腦海中掠過席清風、席朗月、席禪沙的模樣,他眉宇之間多了幾分陰沉。
以至於整個晚餐期間,他都在給席祖兒剝蝦、挑魚刺,自己一口沒有喫。
“薄老師,我和哥哥做的飯菜,不合你胃口麼”顧秋莎關心地問。
薄孤城矜持地點頭:“很好。我只是不餓。”
顧秋莎“哥哥”兩個字,讓他再次感覺自己飽了
顧遇之不忘趁機提醒薄孤城的身份:“薄先生,您回帝都,麻煩給我三外甥席禪沙帶個口信,讓他最近有空回青城,接管他父親公司的資產清算。你是長輩,他會聽話的。”
現在通訊這麼發達,哪裏需要人帶口信,打個電話不就得了
所以顧遇之此話的重點根本不是什麼帶口信,而是強調“外甥”“長輩”兩個詞。
換句話說,席禪沙都是薄孤城的外甥小輩。
席祖兒這小丫頭更是薄孤城的外甥女一輩的孩子了,薄爺你對小女孩可要繼續把持分寸,不要逾矩了。
薄孤城豈能聽不出這話外之音
男人眉目一深,矜持地拿餐巾拭了下手,慢條斯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