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顧羲之是個不會哄人的死直男,根本不懂她在難過什麼,先進了被窩:“老婆,拉燈睡覺了,別想那些沒用的。”
沒用的
秦桃閉了閉眼。
不再猶豫,剝開糖紙,一口將那枚圓圓的小丸子吞了下去。
清清涼涼,入口即化。
她舔了舔脣。
身邊這些人根本不懂,她到底爲什麼要執着於減肥,不是她非要恢復青春美貌,而是她被打擊到塵埃裏的自尊心,再不撿起來,就要被人踩爛了。
他們還不如席祖兒那個小女孩,懂她。
秦桃灌了一大杯水。
她決定明早起來就開始晨跑,然後制定一個健康飲食的計劃,兒子高考結束了,她這個家庭主婦也有自己的時間可以做很多事了呢。
不管祖兒外甥女這顆糖果有沒有用,她都要從自己做起,有所改變。
她真的不想被人肆意踩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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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南宮家大宅。
南宮墨的臥室,燈火通明。
男人的臥室設計得很特別,牆壁上不是牆紙也不是有錢人家常見的各種藝術掛畫,而是一整面牆的雕刻壁畫。
畫面上,有翩然起舞的飛天,有奇珍異獸,還有各種常人意想不到的東西。
手下進來彙報的時候,總是心驚膽顫。
他們總覺得這些壁畫奇奇怪怪的,裏面的怪獸異鳥都像是盯着自己這塊肥肉看似的,讓人毛骨悚然,甚至有一種身在陰森古墓的感覺,儘管臥室是燈火通明的
南宮墨有些不悅:“拍到再說。你就是彙報這種廢話來的”
“四爺,還有個消息”
“說。”
“有人攔了我們從a洲運回來的貨,損失將近一個億。”
“哦誰敢對我的貨下手”
“回稟四爺,是薄孤城。他以檢查貨物安全性爲由,讓人抽檢那批貨的外包裝,結果均檢測出流行病毒,根據帝國法律,這批貨必須封存銷燬,我們一個億就這麼打了水漂。四爺,屬下不解,我們和薄孤城不是一條賽道上的人,井水不犯河水,他找藉口扣我們的貨幹什麼他不想活啦”
南宮墨脣角浮起一抹冷笑:“所以你現在是告訴我,找人沒找到,反而讓薄孤城鑽空子毀了我的貨”
“四爺,我,我這就去繼續找席小姐”
“找不到,不用來彙報了,自己去跳白鯊池。
“是”
屬下腿軟着退出去。
心中哀嚎。
席小姐,還有那位神神祕祕的白衣少女,到底是欠了四爺多少錢,讓四爺這麼念念不忘,挖地三尺也要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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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
席祖兒就在酒店房間裏忙碌。
“小城兒想要一個能保存很久很久的禮物對吧嗎,簡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