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謐的荒野上,兩道人影憑空出現,其中一人剛出現就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上。

    “你還好吧,貝拉!”

    黑暗中傳來阿萊克託·卡羅的聲音,她剛伸手去攙扶如同乞丐般狼狽的同僚,將對方從地上拉起來的時候,陡然發現自己居然被一根魔杖抵住喉嚨。

    “你這是什麼意思?”阿萊克託看着快失去理智的貝拉,微微皺起眉頭道。

    “你這個叛徒。”

    貝拉恨不得直接宰了面前這傢伙,並非她懷疑阿萊克託,而是對方的種種跡象表明她很不對勁。

    “叛徒?”

    阿萊克託咕噥着,似乎在琢磨這句話的意思。

    “我知道萊斯特蘭奇的事讓你很悲傷,但並不代表你可以胡亂污衊別人。納西莎在行動前,早就提醒過你,這很可能是個陷阱,你根本就不放在心上,而我信了,做了充足的準備。”

    看着死死盯着自己的貝拉,阿萊克託伸手撥開抵住脖子的魔杖,不耐煩地提醒道:“如果我是你的話,就會先回去治療身上的傷勢,而不是把怒氣撒在我的身上,別忘了,是我救了你,貝拉特里克斯·萊斯特蘭奇。”

    阿萊克託的話讓貝拉出現短暫的動搖,下一刻,貝拉忽然摔倒在地上,直接暈死過去,而這位女食死徒也像石頭般僵在原地。

    沒人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變化來得如此突然,彷彿有人伸手按下了暫停鍵。

    “真敏銳,還是說黑巫師在懷疑別人的時候,都不需要證據的?”

    空無一人的黑暗中,彷彿響起了某人呢喃般的吐槽。

    在短暫的時間裏,似乎發生了什麼事,似乎什麼事都未曾發生過,阿萊克拖的時間又重新轉動起來,她望着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貝拉,不禁搖頭道:“真是個瘋女人。”

    說着,阿萊克託抓住貝拉的手臂,再次幻影顯形消失不見了。

    兩人剛消失,身穿夜行衣的艾伯特望着他們離開的背影,又低頭看了看面板上的新任務,嘴角邊勾起一抹淺淺的微笑,他越來越期待接下來的發展了。

    下一刻,黑暗中傳出一陣噼啪聲,荒野上重新陷入一片靜謐。

    剛回到家,艾伯特就發現客廳的燈亮着光,伊澤貝爾正坐在客廳裏等他。

    “親愛的,你怎麼還沒睡?”

    艾伯特看到伊澤貝爾後,心裏不由一突,但很快深吸了一口氣,迅速穩定住自己的情緒。

    “等你呢。”

    伊澤貝爾上下打量艾伯特,似乎確定他沒受傷才鬆了口氣,語氣中帶着些許的責備,“這麼晚,你出去做什麼?”

    “發生了一些事,我們回寢室慢慢說。”

    艾伯特走到伊澤貝爾身邊,俯身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伸手以公主抱的姿勢將她給橫抱起來。

    相處這麼久了,艾伯特很清楚如何平息伊澤貝爾心裏的埋怨與不滿。

    “別以爲這樣就可以糊弄過去。”伊澤貝爾給艾伯特倒了杯紅酒,一副你必須給我說清楚的架勢。

    “從哪兒說好呢?”

    艾伯特接過伊澤貝爾遞來的紅酒,輕抿了一口,回憶道,“你應該知道神祕人已經盯上了我。”

    “既然知道危險,那你還喜歡四處亂跑。”伊澤貝爾拿過酒杯,也喝了一口。

    “上次,盧修斯·馬爾福帶着一羣人想要到我們的婚禮上搗亂。”艾伯特繼續說。

    “然後,被你聯合魔法部給抓了,還花了一大筆加隆才把自己送進阿茲卡班監獄?”

    伊澤貝爾微挑眉梢,艾伯特曾跟她說過這件事,魔法部從盧修斯·馬爾福身上狠敲了一大筆加隆。

    “神祕人還不打算放棄。”艾伯特解釋道,“這一次換成貝拉特里克斯·萊斯特蘭奇那個瘋女人。”

    “所以,你又故技重施,借用魔法部坑了貝拉特里克斯·萊斯特蘭奇一次?”伊澤貝爾大概猜到是怎麼回事了。

    “這一次,其實是魔法部自己搞出來的,我就只是幫了點小忙。”艾伯特放下酒杯,伸手摟住伊澤貝爾躺回牀上閒聊。

    “一點小忙?”

    伊澤貝爾顯然不信,如果真就只是一點小忙,艾伯特今晚絕不會出去。

    “我就提供了一根頭髮。”艾伯特晃了下魔杖,熄滅了房間裏的燈光。

    “一根頭髮?複方藥劑嗎?什麼時候魔法部也變得如此陰險狡詐了?”

    在聽完艾伯特的講述後,伊澤貝爾可以確定艾伯特確實沒說謊,至少剛纔說的話都是真的。

    “也不能算狡詐,畢竟神祕人與食死徒也很陰險狡詐,使用正常的方法壓根沒法打擊那些危險的傢伙。”艾伯特爲魔法部辯解道,雖然魔法部的變化很大部分都能算到他頭上,但最重要的應該歸斯克林傑,誰讓他是魔法部長,誰讓命令是他下達的。

    “所以,你今晚出去看熱鬧了?”伊澤貝爾捂着哈欠問道。

    “也不能算是出去看熱鬧,畢竟魔法部要收網,我得出去幫忙看着點,免得有漏網之魚跑了。”艾伯特吻了一下伊澤貝爾的額頭說:“早點睡吧,失眠對身體不好。”

    “那還不是你害得!”伊澤貝爾抱怨道。

    “抱歉,都是我的錯。”艾伯特果斷道歉,摟着妻子準備入睡。

    “這次撈到了什麼大魚,貝拉特里克斯死了嗎?”伊澤貝爾閉着眼睛問。

    “沒,但她的丈夫與幾名食死徒死了,明天應該就能從報紙上看到最新報道了。”

    “你是不是故意的。”伊澤貝爾用手撐起身體看着艾伯特。

    “什麼?”

    “貝拉特里克斯·萊斯特蘭奇的丈夫死了。”

    “是啊,我故意地。”艾伯特直接承認了,“她想讓你失去丈夫,就應該先體驗一下失去自己丈夫的滋味,順便一提,那女人還毀容了,真慘啊!”

    “你可真是個大壞蛋。”

    伊澤貝爾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是啊,我心眼很小。”艾伯特認真地說,“當然要報復回去。不過,她毀容其實是個意外。”

    “意外?我可不信所謂的意外。”

    “我覺得萊斯特蘭奇兄弟的死,對貝拉特里克斯來說其實是件好事。”艾伯特想起某本同人小說。

    “好事?”伊澤貝爾感覺自己的丈夫嘴裏又會爆出什麼驚人之語。

    “是啊,貝拉特里克斯對神祕人有一種仰慕式的迷戀,萊斯特蘭奇兄弟死了後,萊斯特蘭奇家就再也沒人管貝拉特里克斯了,剛好她現在毀容了,而神祕人也毀容了。你不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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