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結束臨時會議,察覺氣氛古怪的哈利四人便拿了些餡餅與黃油啤酒返回房間慶祝,不管如何能再次挫敗食死徒的陰謀都算是一場偉大的勝利。

    “你們說,穆迪爲何會那般警惕艾伯特呢?”

    羅恩說這話的時候,偷瞄了赫敏一眼,從手上的盤子裏拿起一塊餡餅。

    “不知道。”

    哈利不關心這個。

    “我倒覺得他的擔心是多餘的,艾伯特能夠有什麼壞心思,無非就是想打敗神祕人而已。”赫敏接過羅恩遞來的餡餅,說了句謝謝後,取出魔杖憑空變出幾個酒杯,給大家給都滿上黃油啤酒。

    “也許,穆迪知道點什麼,或鄧布利多曾跟他說過什麼?”羅恩喝了口黃油啤酒,推測道。

    “喫你的餡餅吧!”

    金妮從盤裏拿起一塊餡餅,就差直接塞進羅恩的嘴裏,讓他閉嘴了。

    “凡事總有個原因。”羅恩兇狠地咬了口冷掉的餡餅,“很少見穆迪會有那樣的偏見。”

    “怎麼了,哈利?”

    金妮沒理會羅恩的話,她的大半心思都在沉默不語的哈利身上。

    “沒什麼,我只是覺得厲火的進度慢了!”

    最近發生的一系列事情,還是給哈利帶來莫名的緊迫感。然而,掌握厲火咒是接下來很重要的環節,但厲火的訓練卻宛如烏龜般緩慢。

    在注意到旁邊的紅髮姑娘投來的關切目光後,哈利在接過金妮遞來的黃油啤酒,小抿了口便岔開話題。

    “話說回來,斯內普的運氣還真不錯。”

    小天狼星與盧平說過去殺斯內普的事情,沒想到那傢伙居然能從兩人的眼皮底下逃走。

    “是啊,差點就能爲鄧布利多報仇了。”

    “不要着急哈利,我們還有很長時間。”赫敏忽然說,“着急很容易壞事,而我們的機會只有一次。”

    “我知道。”

    哈利隨口應了聲,看上去情緒並不高,赫敏說得沒錯,事情不能着急,一旦入侵古靈閣金庫的計劃失敗,那就真的徹底完蛋了。

    所以,他必須掌握厲火咒,掌握這最後的應急手段再行動。

    最糟糕的結果就是控制妖精找到萊斯特蘭奇家的金庫,然後放把厲火將整個金庫都付之一炬。

    到時候也就不用煩惱如何打開金庫,如何在衆多的祕寶中找到被隱藏起來的赫奇帕奇金盃了。

    經過一番東拐西繞,幾人終於將話題重新拉回來,在一起聲討了一番那羣沒用的“懦夫”後,幾人又在討論食死徒會不會故伎重演引誘他們上鉤。

    這場小型聚會最後以赫敏拉着羅恩離開房間,將裏面的空間留給了哈利跟金妮後結束。

    赫敏反手關上門,側頭對有點缺心眼的羅恩說,“好了,我們就不要繼續留下來做電燈泡了。”

    “哈利與金妮真在交往?”羅恩忽然問道。

    “我也不知道。”

    “你怎麼也不知道?”

    羅恩表情愕然,無法理解地看向赫敏。

    “那是他們的事情。”赫敏理所當然地說,“我只是給他們創造相處的機會。”

    “這也是我們的機會。”羅恩咕噥道。

“我還沒想好。”赫敏沒去看羅恩,而是用很輕的聲音說,“因爲戰爭的緣故,等這場巫師戰爭結束後,我們再說這件事好嗎?”

    羅恩臉色略顯蒼白,爭辯道:“可你有意撮合哈利與金妮。”

    “是的,我希望哈利能活下去。”赫敏輕聲說,“但他已經越陷越深了,這很不好,需要有人拉他一把,這人不是我,也不是你。”

    “爲什麼是金妮,因爲女朋友?”羅恩反問道。

    “因爲愛。”

    “聽上去很像鄧布利多說的。”羅恩咕噥道。

    “愛的力量是偉大的。”

    赫敏準備推開練習魔法的那個房間時,忽然聽到房間裏傳來跟穆迪說話的聲音。

    是金斯萊。

    “……鄧布利多相信他。”

    “鄧布利多同樣警惕他!”

    穆迪朝房門偷聽的兩人掃了眼,語氣一頓,繼續說:“這件事便足以說明安德森正嘗試將更多人捲入這場該死的戰爭裏,這不是什麼好兆頭,你應該……”

    “我們都已經被捲入這場戰爭了。”金斯萊不耐煩地打斷道,“還有,戰爭是要死人的,你真認爲單憑我們便可以打敗神祕人與神祕人麾下的食死徒?”

    “我當然知道哈利是我們的希望,但我不能將希望全部壓在哈利身上,那些東西對他來說太沉重了。

    這從來都不是我們跟食死徒的戰爭,而是關係到整個英國魔法界的戰爭,沒有誰可以置身事外。

    沒有誰可以逃得掉。”

    “你應該清楚那傢伙有多危險,他曾說服斯克林傑,說服他將所有的黑巫師統統幹掉。”

    “你什麼時候也同情起那些黑巫師了。”金斯萊詫異地看着老朋友。

    “我很清楚那是件多麼瘋狂的事情。”

    “那是斯克林傑的主意,你不能把問題直接扣到艾伯特的頭上。”金斯萊糾正道,“他只是告訴斯克林傑的命運。”

    “這纔是最可怕的,他僅僅只是說真話,便使得斯克林傑殺掉了那些黑巫師。”穆迪輕敲了下柺杖道,“我們甚至都不知道他想做什麼,爲了消滅神祕人這種藉口,我想你也不會相信吧?”

    “安德森一直都是個可靠的夥伴,我們需要他。”金斯萊看着穆迪說,“這點你也是認同的。”

    “可他將其他普通人也給捲進去,他的冷漠讓我感到不安,別忘了那死掉的28人。”穆迪看着金斯萊說,“我只是希望你們能提高警惕。”

    “那你也不該在那時候說這件事,我們需要他,需要他帶領我們贏得這次戰爭。”金斯萊看着穆迪重複道,“不管是合作,還是相互利用我都不用在意。我只想結束這場該死的戰爭,你當時並不在現場,無法理解那五名叫家屬的究竟有多愚蠢,有多麼令人氣憤。”

    “我不在意鄧布利多生前曾對你說了些什麼,但他已經死了,還順帶害死了斯克林傑。老實說,我不想討論這件事,但我們需要一個新的人來領我們贏得這次戰爭,這比什麼都重要,我希望你能明白這點。”

    金斯萊再次重複道:“沒人願意像老鼠般躲在這兒,還有你不能指望就憑我們便能抵抗神祕人。

    艾伯特讓我看到了希望,我不在乎他使用什麼辦法,我們也沒有證據他都做了什麼。”

    “這不需要證據,不是嗎?”穆迪自嘲道。

    “鄧布利多真跟穆迪說了什麼嗎?”羅恩微微張着嘴。

    “金斯萊是對的!”赫敏搖頭道,“我們需要艾伯特,需要他的力量與預知能力來贏得這場戰爭。”

    至於,有無數人追隨的艾伯特,是否真會變成類似神祕人那樣的人?

    不僅赫敏覺得很荒唐,就連偷聽得羅恩都覺得穆迪的說法很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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