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謝清菡和傅霆川自始至終都沒有在一起,可每一次只要謝清菡出現,都是和傅霆川成雙成對的。
可那天,傅霆川對謝清菡的態度卻極其冷漠,別說是謝家那幾個人了,傅霆川的那些兄弟都沒想到。
他心心念唸的謝清菡想去傅氏陪他,結果就得了一句“沒時間”。
後面直到謝清菡出國,傅霆川和謝清菡都沒有在一起。
有些得罪不起傅霆川但是喜歡謝清菡的人暗地裏藉此嘲諷過傅霆川。
說他活該注孤生。
白今歌給自己倒了杯水,喝幾口又倏地皺起了眉。
她看了眼時間,毫不猶豫地拿起包和手機就往外走。
要不是在傅氏集團的確能學到很多,她纔不樂意給傅霆川打工。
“以後離白今歌遠一點。”
傅霆川狹長的眼眸透着幽光,深邃又宛如潑了一層濃墨,話音落下,他的會議也在這個時候開始了。
傅霆川便只深深地看了宋奈奈一眼,就戴上了耳機說着法語。
宋奈奈沒發出聲音,低着頭目光專注的再楚遲的粉絲羣聊着天。
或許是天生人緣好吧,她在羣裏還算挺有存在感的。
小姑娘扯了扯脣角。
這個會議開了兩個小時,結束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半了。
傅氏集團裏空蕩蕩的,似乎只剩下宋奈奈和傅霆川兩個人,就連嚴熾都已經下班離開。
坐在傅霆川的車上,宋奈奈抓着安全帶,時不時看傅霆川幾眼。
“看我幹什麼”
小姑娘瞬間不好意思地收回目光,緊接着又小聲的軟軟開口:“你很好看,你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人。”
頓了頓,她的睫毛輕輕扇動着,彷彿薄薄的蝶翼,漂亮極了。
小姑娘又有些害羞的抓着自己的衣襬。
“你之前每天都要工作到這麼晚嗎我看你好像很累的樣子。”她關切的看了傅霆川一眼,又飛快收回目光。
“雖然工作很重要,但是你也應該要勞逸結合纔對。”
以前可從來沒有人這樣勸過傅霆川
他忍不住笑了一下。
懶洋洋的打着方向盤拐了個彎,“你在所有人面前都這麼乖的”
“不是的。”宋奈奈急切的開口,說完之後又吶吶的低下頭,“我不是的。”
傅霆川又嗤笑一聲。
眼底的冷漠和戾氣在這個時候盡數化爲惺忪和懶散,“乖又不是什麼罵人的話。”
前面有人搶道,傅霆川按了一下喇叭,顧及到身邊的宋奈奈,他沒超車,車子穩穩地開着。
宋奈奈剛想說什麼,握在手裏的手機屏幕就突然間一亮。
上面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歸屬地是上京。
宋奈奈看了傅霆川一眼,然後點了接聽。
剛接通,對方就是一陣劈頭蓋臉的指責:
“你死哪裏去了今天不回家的嗎你又去哪裏鬼混了我之前沒找你是因爲我忙,結果你怎麼就這麼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