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親子鑑定師 >第二十章:三桂花一家的荒唐事1
    不管怎麼樣,常俊生最終還是進去了,雖然還有罪孽懸而未決,不過常俊生暫時肯定是出不來了。

    爲此結果,費媚所付出的代價難以估量,造成這樣後果的原罪,是從農村出來的小費媚不夠努力嗎是人到中年的費媚不夠努力、面對大病之後的赤貧選擇妥協或對婚姻不忠嗎還是像費媚一樣出身的人們享有的社會資源少的可憐呢

    也許是人鬥不過命,可命又是什麼呢

    雅雯坐在辦公室裏一直在思索這些問題,一邊是每個新聞板塊都能看到的富二代王某某到處炫富,一邊是爲了生計起早貪黑掙扎着的平民,雅雯實在是無法理解努力和命的詮釋,雅雯其實不解的還有很多。

    “咚咚咚...”

    思索中的雅雯被敲門聲打斷了,雅雯急忙捋一下劉海換上微笑說:

    “請進。”

    從門外走進來的是一箇中年女人,只見這個中年女人一進門就很沒有禮貌的將文件袋摔到桌子上說:“你給看看,他和他是不是沒有血緣關係。”

    面對女人的素質低下,雅雯只是禮節性微笑的看了一下女人後,便從桌子上拿起了文件袋。

    打開文件看了一下後,雅雯還是微笑的對女人說:“受檢者王斯伯和王力強沒有血緣關係。”

    說完後,雅雯便將文件收好還給了中年女人,此時雅雯還是禮節性的對中年女人微笑着,面對中年女人不懂得尊重別人的架勢,雅雯選擇給予最爲基本的服務。

    “你這個婆姨怎麼回事,只問這點東西的話,我還要來找你嗎我又不是不識字。”那中年女人很不屑、五官揪成一團的說道。

    雅雯聽中年女人這樣說,依然是微笑的迴應說:“第一,你問的問題我回答了,而且回答的沒有問題。第二,請不要叫我婆姨,因爲我還是單身。第三,你有什麼問題還可以繼續問,既然你是我們中心的客戶,你享有這個權力。”

    “知道就好,我問問你,不是親子關係的話,是不是就不能享有繼承權”面對雅雯的迴應,中年女人選擇性的得理不饒人的問道。

    雅雯微微的思考了一下說:“這不一定,關鍵取決於被繼承人的意願或遺願,還有繼承人和被繼承人在法律層面的關係。關於繼承,親子關係和前兩條有相互關係也有相悖關係,一切以事實爲依據。”

    “嗨,什麼意思,你能不能說的明白點兒。”中年女人一屁股坐下面無表情的說道。

    雅雯很無奈的想了想又說:“你的情況我還不清楚,這樣直了不登的說,我也沒有辦法給你解釋,你可以找專業的律師諮詢。”

    “什麼話什麼話,我在這裏做這個鑑定是花過錢的,我這事還就找上你了,你不要想着推諉,門兒也沒有。”中年女人面無表情、沒好氣的迴應道。

    面對這樣一個人,雅雯不覺得和她爭辯能得出個子醜寅卯來,雅雯還是選擇很客氣的迴應。

    只見雅雯使了一個請的手勢之後,微笑的對中年女人說:“請說一下事情的原委。”

    “說就說,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我跟你說,我叫三桂花,王斯伯是我老漢,我和王斯伯是二婚,王力強是王斯伯和前妻生的種,不管我什麼事,你這裏有水喝嗎”

    按照雅雯的要求,三桂花開始講述她的案子,也只是說了一個開頭,三桂花就詢問有沒有水喝。

    其實中心的每一個辦公室都是有一次性杯子和純淨水準備的,可是三桂花這讓人不悅的語氣和語言,讓雅雯把這事給忘漏了。

    “有,小文,給這位老婆婆拿一杯水來。”

    剛來中心實習沒多久的心理學專業實習生小文,急忙迴應雅雯說:“好的,老師你也要一杯嗎”

    “給我來一杯咖啡吧,今天不知怎麼的,腦袋有點疼。”雅雯按了一下太陽穴說道。

    小文一邊說:“老師做事就是太認真了,我給你倒一杯去。”一邊彎腰給三桂花先倒了一杯白開水。

    “我也要咖啡。”

    聽見雅雯要喝咖啡,看見給自己到來的是白水,三桂花沒好氣的提出了新的要求。

    小文一聽也沒好氣的說道:“咖啡是我老師個人的,中心免費的水飲只有純淨水,實在是不好意思,我不能滿足你。”

    “資產階級的做派,有茶嗎蜂蜜水也可以。”三桂花一臉不悅的問道。

    小文將雅雯的咖啡衝好放到雅雯這邊桌子上說:“對不起,我們只提供純淨水,您如果有需要可以叫外賣。”

    “你這臭...”

    “算了,拿我的咖啡給老婆婆也衝一杯,老婆婆,你講吧,我聽着。”雅雯仍然是微笑的先跟小文講過後,又對三桂花說道。

    三桂花用皮肉鬆弛的三角眼先是看了看雅雯,後又看了看小文說:“一個資本家大小姐的做派,一個資本家小丫鬟的慫樣,真是沒好了。”

    “你這老婆婆怎麼說話呢”小文一聽三桂花口裏沒好詞兒,氣的瞪着三桂花說道。

    三桂花拋開小文的生氣不回答,卻是又沒好氣的說:“我三桂花今年五十六,村裏有樓房七層58間房,一個月房租收入三萬多,你個村裏來的丫頭片子能掙幾個錢。”

    “你...”

    “小文,你不要說了。老婆婆,你講你的案子吧。”雅雯佯怒的瞪了小文一眼,又微笑的對三桂花說道。

    三桂花也瞪了小文一眼正要說什麼,便不知道被什麼打斷了思路的說:“我今年五十六,你個三十多歲的婆姨總叫我老婆婆幹什麼,電視裏說的那種大齡剩女就是說你們這種窮的叮噹響、還一天天的裝清高嫁不出去的女人們。”

    “大姐,我叫你大姐可以不,我們的時間都很寶貴,我們言歸正傳可以嗎”雅雯壓着火氣擠出一點笑臉說道。

    那三桂花搖了搖頭譏笑着自言自語說:“生來山裏人,總是不認命,瞎折騰啥,城中村裏有七層樓的大樓房嗎你們一輩子也等不到拆遷的幾千萬賠償款。”

    自言自語過後,三桂花好像終於是解恨了一般的說:“我叫三桂花,王斯伯是我老漢,我和王斯伯是二婚,王力強是王斯伯和前妻生的種,不管我什麼事”

    “我知道不管你什麼事,小姐姐啊,可以說正事嗎都快要中午了。”雅雯忍着煩躁還是笑着對三桂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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