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迴訣,今生是前世的輪迴,那前世又是前一世的輪迴,到底哪一個前世,哪一個又是後世人在輪迴五行中,逃不過生死,每一世是新的,卻又不是完全相同。就像每一天都是新的,沒有完全一樣的每一天。世間沒有完全一樣的雞蛋,也不會有一模一樣的樹葉,你覺得一樣,那只是你的感觀出現了偏移與誤差。前世已逝,今生握在手中。輪迴是讓她學會更好的珍惜。華卿似對輪迴訣有了更好的理解與感悟,劍招使得越來越熟純,圓滿了她真的將輪迴訣修到了圓滿。不遠處,墨璃還在識海中與舞劍的小金人學習劍術。華卿將輪迴訣煉至圓滿後,鞏固了修爲後,開始修習九轉乾坤訣,領悟心法中最高深的內容,亦感覺一招一式包含的劍韻。一個月後,墨璃還在參悟中。華卿感悟到晉階的靈力波動,然,天地間靈力嚴重不足,她取出一袋靈石堆放在自己身前,瘋狂地吞食着靈氣。墨璃睜開雙眸時,看到的就是正在晉階中的華卿,從金丹七層晉入八層,她竟需要這麼多的靈力,若在往後,又該如何他發現她吸食靈力的數量龐大不說,就連動作也特別快。空中,捲起一道靈力河,瘋狂地往她的身體力裏灌注,身前的靈石已消耗乾淨,但空中的靈力河還在,墨璃觸目處,看到悟劍峯半山腰的雜草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就連樹葉兒都似開水燙過的蔫下,周遭的木靈力竟被她生生從草木中吸出來。而空中形成的灰白色靈力河還在快速地匯聚,天地靈力不錯,可這天下的混沌靈力還不少,說明這天地還是年輕的,年輕得能生出灰白色的混沌之力。她在晉階,他便靜默地立在一處,不遠處,隱約傳來了一陣說話之音,墨璃尋聲而去,竟是幾個從十三四歲到二十歲不等的少年。他們看到山上立着的黑袍人,面露訝色。“嘿嘿,原來是墨璃公子,你怎在這裏”說話的是一個嬉皮笑臉的少年,一雙眼睛正四下亂轉。此人,墨璃認得,乃是戰王世子軒轅鐸的長子。此子的生母早逝,疏於管教,在紈絝和張狂之上,更甚軒轅鐸。墨璃冷聲道:“山上有人在參悟,如果不想壞人機緣,我勸你們莫去打擾,待她參悟結束,你們再上山。”旁邊一人似笑非笑地道:“墨璃,你打什麼鬼主意,想誘我們聖院弟子去山頂,你當我們傻啊誰不知道這悟劍峯頂上有結界,根本就進不去,上回悟出神通之人,可是在結界外參悟的。”說話的是一個尖嘴猴腮的紈絝,與器王世子的眉眼有幾分相似,這不是器王世子那個生母不祥的兒子是誰,聽說他尋回器王府時,便是憑着與器王世子一般無二的尖嘴猴腮,方纔成功認祖歸宗。早前原身在貧寒,一朝富貴,因着器王世子與戰王世子二人交好,連兩人的兒子俱是臭味相投。身後,還有三位華衣公子,陣王府的公子、符王府的公子,還一位瞧着面生。他禮貌地抱拳道:“墨璃公子,我們就在結界外頭坐坐,絕不擾人蔘悟”這少年生得眉宇清秀,雙眸有一股清正之氣。墨璃不認得此人,總覺得他不該與這幾個紈絝混在一起。“誰要現在過去,好說,留下一雙腿即可。”墨璃拔開腰間的寶劍,這是一柄殺氣逼人的劍。戰王府長孫打了個寒顫,“墨璃族叔,既然參悟的是你朋友,我我們不上去。小陽弄點喫的唄,喫飽了飯,我們纔好打點獵物。”清正少年道:“你們沒發現嗎,我們行了十來天,別說獵物,就是鳥雀也沒看到一隻。”戰王長孫四下打量,“雷紀,這是怎麼回事”雷紀並未答話。器王長孫道:“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別人不曉的事”符十三呵呵一笑,伸手拍着他的肩膀,“我們如今都是聖院弟子了,快說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陣十九正從袋子裏抓出一隻小鹿。器王長孫嗷嗷直叫:“陣十九,你哪來的靈獸袋,居然將野鹿放在靈獸袋裏。”符十三睨了一眼,現在說正事,可他們三個顯然是將注意力都放在這隻野鹿身上了,靈獸袋這東西可不易得,有點像乾坤袋卻又完全不同,乾坤袋只能存死物,可靈獸袋裏能養動物。道:“我好奇的是,這一帶爲何不見動物”一聲慘叫,戰王長孫用一柄短刀捅在野鹿身上,器王長孫正捧着一隻碗接鹿血。“這鹿血可是好東西,聽說能壯陽補身。”陣十九瞟着他,“你纔多大就需要這東西”“屁話,老子已經是男人了,呵呵,你們不會沒碰過女人吧阿諒,你爹還寵齊妃不”叫阿諒的正是戰王長孫,他一臉輕視地道:“這女人倒有幾分本事,這幾年將我父親哄得不錯。”“這種做女質子的貨色,能是什麼好東西我可聽說了,早前她與我爹那個也有些”“要不是聖後賜婚,就憑她的出身,三輩子也做了戰王世子側妃,哼哼”他們聊他們的,符十三還在追問,“雷紀,我們是不是不朋友,你吞吞吐吐成什麼樣子”雷紀答道:“劍峯周圍有當年玄靈門留下的禁制,禁制一切法術,只能徒步上山,且不允在這一帶殺生。”他一口氣說完,不帶歇的。陣十九跳了起來,“什麼叫不允在這一帶殺生”雷紀道:“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只是聽人說,凡是來過這裏的,但凡殺過生的,都不曾悟出神通。”軒轅諒此刻不上不下,指着雷紀大罵:“你就是故意的,明明早知道,現在才告訴我們,我我”他顧不得拭去嘴脣上的鹿血,他與器王長孫一人一碗,將鹿血飲了個乾乾淨淨,他飛身撲向雷紀,用手卡住脖子,破口大罵,“雷紀,你是故意的,我們邀你同行,你居然擺我們一道。”器王府長孫亦撲了過來,兩個人一齊出手。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