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婉開始有些驚慌失措,接着便冷靜了下來,看着李成道,“李成,你別動,二姨在他手裏。”
人羣之中一陣騷動。
誰都沒想到,竟然真的有人對澹臺府貿然動手,甚至還挾持了澹臺黎,一個個驚慌失措,有的膽子小的人,直接轉身就跑。
“放了她,我可以讓你安全的離開。”李成雙眼中之中帶着寒光。
“全部後退,後退五十步。”
李成看了一眼澹臺黎,澹臺黎眼中帶着憤怒,她沒想到一時大意,竟然成爲敵人要挾的籌碼。
蘇婉婉道,“就算我們現在退後五十步,你也很難離開澹臺府,從這裏到出去,最好有五重關卡把守,你確定你能出去”
蘇婉婉的話,讓那人神情一怔,李成手中握着銀針,剛要動手,便看到那人瞬間清醒了過來,眼神帶着警惕,“少廢話,都給我退後。”
李成右腿輕微挪動一下,就看到蘇婉婉對他搖頭,他這才收手,語氣凝重道,“好,我們這就退後五十步。”
李成剛要後退,卻看到蘇婉婉向前走了一步,語氣平淡道,“我二姨是澹臺的人,她在你手上,你根本就逃不掉,肯定會盡全力追殺你,不如換成我如何”
“澹臺黎不比你來的重要換成你,有什麼用”
蘇婉婉搖頭道,“你別忘了,澹臺府中的人,都會武,我二姨不過就是一時不察,你帶着她有很多不確定,我就不一樣了,我不會武,對你來說,沒有任何的威脅。”
蘇婉婉這話說的有理有據,就連劫持的人,都有些心動。
澹臺黎一直對着蘇婉婉搖頭,她彷彿看都沒有看到一般,慢慢的朝着那人而去,腳步輕盈,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裏有多麼的怕。
不過,這也是唯一能拖延時間的辦法。
“婉婉,你別過來,這是澹臺府的事情,你姓蘇,不要參與其中。”澹臺黎一雙秀眉直接皺了起來,蘇婉婉這簡直就是在胡鬧。
腳步越來越接近,倭人直接將澹臺黎推開,伸出手來,抓住了蘇婉婉的手臂,剛要拉過來的時候,猛然一陣破空之音傳了出來,接着他眉頭一點殷紅,整個人睜大了雙眼,怔怔的站在那裏。
蘇婉婉都被嚇了一跳,接着倭人整個人朝着後面躺了過去,噗通一聲栽倒在地。
蘇婉婉身體猛然後退,目光轉向了李成。
李成來到倭人近前,看了一眼,確定他沒有了生機,這纔在他身上摸索了一陣,翻出來了那個錦盒。
“你們在這等着,我去看一下澹臺老爺子。”李成裝起錦盒直接朝着來時的路原路返回。
李成拿到錦盒的瞬間,譚海眼中瞬間帶着興奮,就連拳頭都緊緊的攥了起來,朝着空氣中揮舞了好幾下。
見到李成離去,他直接追了上去。
沒多跑多遠,便追了上去,“李成兄弟。”
譚海看着李成手中的錦盒,“你手裏拿的這個便是火參吧”
李成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錦盒,“如果不錯的話,應該是火參,光光這個錦盒就可以稱得上是價值連城。”
李成說着話,將錦盒打開了一道縫隙,一股濃烈的火熱氣息,感覺到這股氣息之後,李成立刻將錦盒合上。
“這就是火參嘛”譚海眼中帶着一絲震撼。
李成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珍貴的東西,,這種東西生長本來就不凡,能夠生長成功更是千難萬難。
譚海眼中帶着一絲掙扎道,“李成兄弟,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現在救下澹臺宴,火參他很可能會收回去,到時候想要得到將會更加的沒有機會。”
李成看着譚海,一臉鄭重道,“譚哥,這東西是屬於澹臺家的,我們不能這樣輕易帶走,我沒有辦法和婉婉交代,更重要的是,這樣的做法也與我內心不和。”
譚海見李成執意要帶着火參去救澹臺宴,嘆了一口氣,“我是怕,我父親的病”
李成道,“我會想辦法的,我先走了。”
李成說着話,直接消失在夜色之中,譚海站在那裏,看着李成的背影,嘆了口氣,“李成兄弟,你這人什麼都好,就是太過講道義了。”
講道義,可以說是李成的優點,也可以稱之爲缺點。
李成見到澹臺宴的時候,簡直嚇了一跳,他渾身都是傷口,能站在那裏,簡直就是奇蹟,地上橫七豎八的躺着好幾個倭人,氣息全無。
澹臺宴單膝跪地,站在他面前的是那個倭人,李成目光所至之處,倭人正一臉冷笑的看着澹臺宴。
嗖
銀針丟出,倭人有所察覺,直接閃避了過去,雙眼冷冷的看了李成一眼,直接閃身離去。
李成匆忙來到澹臺宴身旁,澹臺宴還睜着眼睛,看到李成的瞬間,眼中帶着一絲笑意,“謝了。”
“別動,我幫你止血。”李成說着話的時候,用兩根銀針,直接刺入了澹臺宴的身上,傷口瞬間止血。
李成將澹臺宴扶了起來,“還能走路嘛”
澹臺宴笑着點頭,“我聽黎兒說你叫李成,是婉婉的男朋友,你很不錯。”他說好的時候,眼睛看了李成手中的錦盒,“真的很不錯。”
李成將錦盒擡了起來,擺在澹臺宴的面前,澹臺宴只不過看了一眼,便搖了搖頭,“現在是多事之秋,澹臺府潛進倭人了,沒有徹查清楚之前,我誰都不敢相信。”
李成雙眼盯着澹臺宴道,“我拿出來銀針那一刻,你便應該知道,我是一個醫者,火參對醫者來說,更是無價之寶,我會更加的心動。”
澹臺宴緊緊的盯着李
成,李成雙眼平靜的毫無波瀾,接着他便笑道,“你說的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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