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姍姍見李成心動了,看了劉燦一眼,嘻嘻一笑,接着道,“這纔對嘛。”
三個人打了車,直接去了郎州外國語大學。
外國語大學一百米的街道上面,有着好幾家酒店,三人選了一家,便走了進去。
“開一個房間。”李成正拿錢付賬呢,王珊珊忽然按住了李成的手道,“你和一個小丫頭睡”
李成點了點頭,“她自己睡不安全。”
王珊珊嬉笑道,“她自己睡不安全,不是還有我們嘛,開兩個房間,我或者燦燦留下來一個人陪着盈盈一起睡。”
“這個太麻煩你們了吧”
“不麻煩,不麻煩。”王珊珊將劉燦向前一推,“燦燦今晚就陪着盈盈睡了,李成,我把燦燦就交給你了,你可要把燦燦照顧好啊。”
劉燦想起來白天的事情,神色一慌道,“珊珊,我不行。”
“怎麼就不行了你行的,李成就住在隔壁,你怕什麼更何況,如果真不行的話,你們住在一起不也行嘛。”王珊珊恨鐵不成鋼的看了劉燦一眼。
劉燦支支吾吾半天沒有說出話來,咬着嘴脣看着李成。
“那就麻煩劉燦了。”李成和一個小女孩住在一起,確實不方便,不過他住在隔壁,只要另外一個房間有一絲響動,他也能及時發現。
劉燦聽到李成這麼說,臉色微微發紅,看着李成道,“不謝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開好房間,劉燦便和姜玉盈住進了一個房間,李成則住在另外一間。
夜裏,李成正睡着覺,接到了朱儁的電話。
“老大,你現在在哪光頭的人,已經查到了一些情況,他想要親自和你彙報。”
李成沒想到光頭這麼快就查到了,臉上帶着笑意道,“我現在在酒店裏面,你讓他過來吧。”
李成說着話,直接將位置告訴給了朱儁。
還沒躺下,便傳來一陣敲門聲。
“誰”這大半夜的,有人來敲門,李成聽着很不舒服。
“先生我是酒店的員工,您開一下門,我有事情需要找您覈對一下。”說話的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李成從牀上爬了起來,穿好衣服,這纔將房門打開,就在李成打開房門的一瞬間,忽然好幾個人闖了進來。
“嗯”李成並沒有急着動手,他看到了一個熟人,王全順。
來人算上,穿着酒店工作服的人一共有七個人。
“錢總,房門打開了,那我就先走了”服務員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她看着肥頭大耳的一箇中年男人,臉上帶着懼意。
錢總對着這服務員摸了一把,她沒敢吭聲,只能任由他胡作非爲,“行了,這沒你的事了,去吧。”
王全順看着李成,眼中帶着一絲懼意,嚥了一口唾沫道,“錢叔叔,人已經找到了,如果沒事的話,那我那我也先”
他看到錢總那眼睛猛然睜的,頓時嚇了一跳,後面的話,更是直接嚥了回去。
李成直接坐在了椅子上面,自顧自的喝了一杯水,將空杯子朝着前面一舉道,“你們大老遠的過來讓我收拾一頓,要不要喝口水”
錢總看着李成見到這麼多人,竟然沒有絲毫的懼怕,眼中帶着冷笑道,“小王,你說的沒錯,他果然是很狂啊,我倒是想看看你能夠狂多久。”
“會一直狂下去。”李成看着錢總道,“我倒是不知道哪裏惹到你了,別急,讓我猜一下啊,莫非,被我打殘的那個人是你家人”
錢總看着李成眼中帶着火光,“那是我兒子,你直接把人廢了,他得在牀上足足躺兩個月才能下牀,你說這件事情怎麼解決”
“哦,你兒子。”李成了然,看着王全順道,“你沒告訴他,我留他兒子一條命已經很仁慈了嘛”
李成這話說的確實沒錯,留他一條命,已經是李成非常的慈悲了。
“你找死。”錢總雙眼狠狠的瞪着李成,眼中閃着兇光,“我本來還想看看你是什麼身份呢,如果有身份的話,我倒是可以給你個面子,給一些賠償就算了,你這麼大言不慚,這完全是你自找的。”
“我可不要你的面子。”李成伸了伸懶腰,語氣之中帶着懶散,這更加激怒了錢總。
錢總身後一共有四人,這可是他花了價錢高價找來的保鏢。
王全順見勢頭不對,身子連忙後退,想要趁亂逃走,他還沒退兩步,便被李成叫住了,“別這麼急着走啊,這些人是你帶來的,自然需要你拖走。”
李成這話,不可謂不狂妄,錢總怒極反笑,兇狠的看着李成道,“我倒是想要看看,你怎麼讓我們擡走,你們四個人給我上,給我廢了他,只需要留下一條命。”
錢總說着話的時候咬牙切齒,他現在恨不得將李成生吞活剝了。
李成從位子上面站了起來,眼中帶着笑意,這笑容讓王全順不寒而慄,一想到李成的手段,他就渾身發麻。
“是嘛,那儘管動手,我一會還有點事情呢,你們這些人太礙事。”李成說話的時候,剛要出手,好些人從房間之外走了進來。
來的人正是光頭一行人,光頭見到房間之中這麼多人,頓時愣住了,接着便苦笑道,“您也太不信任我了吧,怎麼還找了他們呢,就老錢這傢伙,辦事也不靠譜啊,您就是想要找人的話,您問問我,我保證給您辦的妥妥的。”
光頭習慣性的摸了摸腦袋,滿臉堆笑的朝着李成走了過去。
錢總聽到光頭的話,直接蒙了,光頭在郎州可是能量不小,雖然最近兩年走下坡路了,不過瘦死的駱駝也終究比馬大。
光頭竟然對着這個人異常的恭敬,這種事情可是他從來沒有聽說過的,這怎麼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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