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看着袁奇正,目光閃爍不定,交談間也知道了他是秦都市商盟會的人,不由得猶豫起來。
強行站在李成這邊,得罪商盟會,似乎有些得不償失,要知道每個城市的商盟會,都是互相有關聯的,比如北部的城市,都有着以城市命名的商盟會,然後晉升,成爲北部商盟會的成員。
至於國內最高級別的,就是華夏商盟會,在其裏面的,就是跺跺腳就讓華夏震盪的大人物。
“我不管你們都是誰派來的,但今天,李成,我殺定了,誰敢攔我”袁奇正霸道無比。
邢文山也淡淡說道:“李成,你破壞了規矩,就要付出懲罰,我給過你機會,可你卻選擇放棄,那就不能怪任何人了。”
“噁心。”
李成說了兩個字,面無表情。
邢文山頓時羞怒,如果李成憤怒的說出這兩個字,他還覺得李成氣急敗壞了,可李成卻平淡的說出這兩個字。
這豈不是在羞辱他
“李成,鍾老經常告訴我,你有雄心壯志,未來定會成就不凡,可這一次,他卻看走眼了,下輩子記得低調些。”
石土那些人沉默了,紛紛嘆口氣,聽到這話就立刻明白兩方矛盾到了不可調節地步,別說他們,就連身後董事長來了,或許也沒用。
只能回去告訴那些董事長是李成不開眼,招惹了商盟會的人。
“等下不能硬戰,先殺了袁奇正,再殺邢文山這個不義之輩,然後再逃走。”李成眸光閃爍,呼吸間想到數個辦法。
殺完人之後,帶領蘇輕柔他們,逃到李家,到時候即便商盟會的人,也不敢越界。
雖然委身於李家,但也好過到處逃亡,至於李星辰那個敵人,現在在他眼裏就是小孩子過家家,不值一提。
蹬蹬蹬
但這時候剛纔那名下屬,又跑進來,氣喘吁吁,“蓋董,有人來了”
“誰”
蓋冠玉已經麻木了。
袁奇正那些人,也並未當回事,現在屋子裏,南北兩大部的大人物都已經來的差不多了,就算再來一個,也無法改變結果。
李成也已決定,等到那個人進來時候,就開始反攻。
“我也不知道,這次來兩個人,一位老者,一位看起來很虛弱的男人。”下屬說道:“我聽那個老者叫男人爲徐先生。”
徐先生
衆人都是茫然,好似在哪裏聽過這個名字,但卻又想不起來,直到男人與老者進來,感受到出塵氣質。
突然。
邢文山和袁奇正面色猛變,就連各位董事長派來的人,都震驚無比,紛紛失聲道:“徐徐徐先生”
李成眸光一閃,沒有選擇動手,準備觀察一番再作打算,這個徐先生看起來儒雅隨和,他雖沒見過,但從衆人反應足以看出,此人不一般。
“徐先生”
“竟然是徐先生”
“徐先生,您爲何會親自來啊,難道您也是來找李成的早知道如此,我們就改日再來”
石土等那些大公司的人都極爲恭敬。
“徐先生,您真是折煞我等,您來這裏,是找什麼人嗎”邢文山也小心翼翼,恭敬百倍。
這可是齊先生啊
徐修文
衆人都在各個大人物手中見過徐修文的照片,知道這人可是華夏頂尖大人物,一跺腳,華夏都能抖一抖的人物
毫不誇張的說,五年前,徐修文在華夏有十分之一的決策能力
而且他還是華夏商盟會的人,身份高貴到極致,如此人物,應該站在雲端,可五年前,徐修文得了不治之症,隱於深山之上。
衆人都以爲他死了,可沒想到,竟然在這種地方能見到他,着實震驚無比,要是讓背後董事長們知道,肯定後悔無比,爲何不親自前來。
即便能跟徐修文說一句話,那也是莫大的榮耀。
徐修文微微一笑,極爲儒雅,無視所有人,反而說道:“你就是李成”
咯噔
袁奇正心中一跳,臉色蒼白,如果徐修文是爲李成而來,那借他八個膽子,也不敢再殺李成啊。
反而李成如果想殺他,只需要一句話而已。
“怎麼可能徐修文竟然是來找李成的怎麼可能”
邢文山呆立當場。
原本以爲李成沒什麼靠山,就靠鍾老,所以才站在袁奇正這邊,維護秦都市商盟會的聲譽,即便各位董事長派人前來,他也不以爲意,可誰能想到徐修文回來,他腸子都悔青了,恨恨看袁奇正一眼,連忙說道,
“李成,徐先生問你話的,你趕緊回答呀。”
徐修文並不着急,反而打量着李成,不由得露出讚賞之色,如今的李成身形如龍,面若深淵,像是明月發出冷徹光芒,平靜無比,與其他惶恐不安的人,形成兩個極端。
若是剛開始,他找李成只是爲治病,那麼現在卻有了一些好感。
“徐先生叫我,我自然聽見了,只是,何時有你開口的餘地”
李成道。
唰
衆人臉色一變,沒想到李成在徐修文面前還這麼衝,邢文山臉色難堪,握緊雙拳,憤怒無比,恨不得把李成撕碎
“李成,我是秦都市商盟會的人,你敢對我無禮”
“李成說的不錯,我們二人講話,何時有你開口的餘地”徐修文瞥他一眼,淡淡開口。
他身邊的齊老眼睛一眯,殺意爆發,如山嶽般的氣勢壓在衆人身上,所有人感覺天塌了般,大汗淋漓
“徐先生,對不起,是我的錯,是我的錯”邢文山面無血色,當着衆人的面,竟躬腰道歉,極其不堪。
袁奇正也好不了多少,包括他身邊兩位深不可測的高手,瑟瑟發抖,都恐懼無比。
反倒是李成,平靜無比:“徐先生找我,是爲治病的吧”
“好眼力”
徐修文讚賞一聲,隨後悠悠道:“你看我這病,能否醫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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