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身穿白色長裙的美女,捂着發青的手臂,緩緩起身,怒視着他:“你就不知道擋一下麼嗎真是的,怎麼會有你這種男人”
她聲音不小,引來周圍人觀看,望着李成,或多或少都露出玩味,甚至還有些譏諷。
李成皺眉,本想和牧正初上船,不想搭理,可是這名美女卻擋在他前面,怒道:“你不打算給我個解釋嗎”
“解釋”
李成腳步一止,感受到衆多看玩笑的目光,聲音漸冷:“你需要什麼解釋”
“你剛纔要是擋一下,我豈能摔倒”
白裙美女一肚子火,瞪着李成,質問道:“你就算不賠償什麼,不知道說聲對不起嗎難道現在的男人,都這麼沒有禮貌嗎”
“咦,這位小姐,你此話有毛病,不是我們男人沒禮貌,是這小子沒禮貌。”
“不錯,要是我們,肯定會擋着你,小子,你趕緊給這位女士道個歉,別浪費時間”
周圍許多男人笑嘻嘻,彷彿站在道德制高點,指責李成。
“你剛纔撞我,還不讓我躲了”
李成冷道。
“這是你的榮幸,你還敢跟我頂嘴”
白裙美女怒道:“你知道我是誰嗎海外鍾家聽過嗎我就是鍾家的大小姐”
海外鍾家
李成沒有印象。
可是一直未說話的牧正初眸光卻是一閃,盯着白裙美女,不知道想着什麼。
圍觀的人卻都爆炸了,對視一眼,紛紛震驚,
“鍾家大小姐她是鍾春雪”
“我說怎麼長的這麼熟悉,原來是鍾小姐,我在某次宴會上見過她”
“鍾小姐呵呵這個傻叉肯定完了,敢跟鍾小姐頂嘴。”
海外鍾家,是極強的極大家族之一,其生意遍佈房產能源娛樂圈,資產高達百億,可以說是海外諸侯之一。
李成聽到衆人驚歎,面無表情,望着鍾春雪,說出一番讓衆人無比錯愕的話語,
“即便你是鍾家大小姐又能如何”
“這就是你可以在我面前囂張的依仗”
“僅此而已”
衆人呆立當場,愣愣看着李成,不明白他爲何敢在鍾春雪面前說這些話而且看他平淡神情,似乎根本未放在心上難道他的身份比鍾春雪還要高不可能吧
“混蛋”
鍾春雪也是一怔,咬牙切齒,美眸裏彷彿要噴出火,盯着李成:“這麼說你是不給我道歉你可別後悔我告訴你,你給我等着,我記住你了,一定要你好看”
李成面無表情,看到鍾春雪離開,忽然出聲:“等等”
“怎麼害怕了”鍾春雪腳步一止,轉身露出得意的笑容,在什麼時候什麼地點,鍾家大小姐的身份都能用這個男人看似鎮定,實際上已經慌張的不行。
圍觀的人鬆了一口氣,看着李成,說不盡的譏諷與冷漠,原本還以爲是個大家族少爺,沒想到是個慫包,看到鍾春雪怒了,這不就認慫了
“你剛纔說我沒擋住你便讓我道歉,這個理由是否太過牽強”
“牽強嗎我也覺得,可誰讓你倒黴,本小姐撞到你身上,是你的榮幸,你還敢躲”
鍾春雪眸子裏有絲鄙夷:“像你這種人,就算奮鬥八輩子,也摸不到本小姐的一根手指”
話未說完。
李成直接上前,毫不猶豫,把鍾春雪推到,俯視着她,冷冷道:“現在不牽強了,你就是我推到的,又能如何”
聽到這話。
圍觀的人傻眼,愣的不能再愣,看李成的目光哪還有嘲笑,有的只是震驚,他們原本以爲,李成叫住鍾春雪,是要道歉,可誰能想到李成這麼幹脆,直接將人退到。
這是鍾家大小姐啊
數一數二的美女
可在你眼中,爲何如雲煙一般,毫不在意
他們瘋了,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果然。”
牧正初彷彿早有預料到,暗道一聲:“在任何地方都不能改變李成的本色,此人是真龍,誰也不能輕惹。”
鍾春雪倒在地上,已然呆滯,茫然的看着李成,呆呆道:“你就不怕我們鍾家報復”
“鍾家”
李成只是輕笑一聲。
可是所有人都從這笑容中感到輕蔑與霸道,不由得覺得,區區鍾家,在此人面前又能算得了什麼如此氣勢與魄力,絕非常人擁有,他們盯着李成,仔細打量,可終究還是沒有認出身份,只是長嘆一聲,“鍾小姐這次可是踢到鐵板了。”
鍾春雪有些慌亂,小心翼翼站起來,不知爲何,心中有些後悔,早知道如此就不惹這個人了,但更多的是怨恨,身爲鍾家大小姐,還是個女人,你無論是誰,總要給些面子嗎不就說你兩句,就這麼羞辱我
“春雪,你跑什麼,我總算跟上了。”
忽然有一道氣喘吁吁的聲音,在人羣之外響起,衆人看去,是一個穿着西服的年輕男人,身邊跟着兩個保鏢,他擦了擦汗,露出燦爛笑容,走到鍾春雪身邊,卻看到其身上淤青,稍微一愣,隨後擔憂道:“春雪,你怎麼了怎麼摔傷了”
“這是”
“梁家大少,梁飛光”
衆人呆滯片刻,隨後大驚。
梁家在海外可是比鍾家還要強大的存在,是名副其實的土皇帝,其身家聽說上了千億,而梁飛光更是梁家唯一的繼承人,出手大方,驕傲不遜,聽說光是世界級女明星都包養了幾個,他不止花心,更有實力,把梁家財團經營的節節攀升,是當之無愧的公子哥
如今他對鍾春雪這麼客氣,是要追求
難不成梁家對鍾家起了興趣
衆人不敢猜測,這種局勢變化,根本不是他們揣摩的。
“梁飛光”
鍾春雪看到關切目光,忽然沉默了,剛纔是跑走,就是爲了躲避,但是沒想到遇到李成,當衆要她丟臉
她心裏竄出一股火,指着李成,裝作柔弱道:“不是我摔傷的,而是他推得我。”
“什麼”
梁飛光臉色一變,看向了李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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