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熟悉梁飛光的人都知道是他生氣了,衆人不由得憐憫看李成一眼,就算你身份再不簡單,還能比得上樑飛光這艘輪船,都是梁家的,你拿什麼比

    梁飛光恨得牙癢癢,他追鍾春雪這麼久,鞍前馬後,手都沒有碰過,可是李成竟然敢推這讓他的臉往哪放他面容冰冷無比,盯着李成:“閣下,不打算給我一個解釋嗎”

    聽到如此冰冷的語氣g。

    鍾春雪竟然有些高興,以往她對梁飛光厭惡的很,可此刻他幫忙,甚至能教訓李成,卻沒由來的心思,她望着李成,竟然還平淡如水,心中越來越氣憤,“你就裝吧梁飛光可不是什麼善茬,一定讓你後悔,跪在我面前道歉”

    “你要解釋”

    李成看到梁飛光,立刻就明白,如果不展現些手段,這個人恐怕會不依不饒,他的耐心早就消磨殆盡。

    “何止是解釋”

    梁飛光的目光愈來愈冷,揮手間兩名保鏢上前,一字一句道:“我不管你是誰,也不管這件事因何而起,跪下,給鍾小姐道歉否則,今天我把你的腿打斷”

    譁

    周圍人一驚。

    這就是梁家大少的霸道

    未免也太狠了

    他們憐憫的看着李成,真是咎由自取,剛纔鍾小姐離開你還不讓走,非要找麻煩,現在總高會後悔了吧

    可惜。

    完了

    自作孽,不可活

    真是一個蠢貨

    鍾春雪卻越來越覺得梁飛光順眼,忍不住露出笑容,得意的看着李成,目光極爲不屑,“臭男人,還敢欺負我,別以爲自己是個人物,在梁飛光面前,你什麼都不是”

    “唉。”

    李成嘆口氣。

    正當衆人都以爲他要磕頭道歉時,眼前卻是寒光一閃,砰砰兩聲梁飛光的兩個保鏢,連慘叫都沒有發出,竟已經倒下,脖子與身體成詭異角度彎曲,赫然已經斃命

    他們一呆,再看李成,正拿着一塊手帕擦手,隨後看着梁飛光,淡淡道:“這個解釋,夠嗎”

    懼

    梁飛光眼角抽搐,眼睛一花,兩名保鏢就倒下,根本沒看清李成是怎麼出手的,立刻意識到這是位高手,有些慌亂,但還是假裝鎮定:“閣下到底是誰,我是梁家大公子梁飛光,你”他點名身份,唯恐李成動手殺了他。

    “他怎麼怎麼就”

    鍾春雪被嚇的花容失色,臉色煞白,望着李成平靜面容,如同見鬼一樣,高手她也見過不少,可像李成這樣不講情面,乾淨利落的人,卻是第一次見到,她心如冰窖,都快哭了出來。

    四周則是鴉雀無聲。

    李成不出手則以,一出手便震懾所有人

    那可是梁家大少,其身份在海外屬於頂尖,可他卻毫不留情面,直接殺死兩名保鏢,這種手段,太過滲人,

    “你剛纔讓我跪下”

    李成淡淡道。

    “我剛纔不知閣下實力,所以”梁飛光驚慌失措,低聲道:“閣下,我給您道歉,這事就這麼算了吧,不如你去我梁家做客”

    “你剛纔讓我跪下”

    李成聲音拔高,又問了一遍。

    梁飛光臉色難堪,咬牙道:“兄弟,剛纔是我口出狂言,別計較了,你看行嗎”

    衆人看呆了,何時見梁飛光如此和善過,心中也生出些畏懼,越來李成越覺得驚恐,甚至不敢擡頭與之對手。

    “你難不成想逼梁飛光下跪不成”

    鍾春雪面無血色,看李成神色,忍不住想到,覺得有些可笑,就算梁飛光敢跪,你敢接嗎這可是梁家顏面,就憑你一人,還真想不死不休不成

    “那你就跪下吧。”

    李成面無表情,擡手拍下。

    嘭

    梁飛光感受到巨力,忍耐不住,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慘叫出聲。

    轟隆

    如同春雷炸響。

    衆人呆滯。

    鍾春雪捂着嘴,瞳孔放大,腦袋當機。

    他真敢逼梁飛光下跪

    一旁的牧正初都震驚無比,隨後苦澀一笑,真不知道帶李成來此是對是錯,還沒開始辦事,就和梁鍾兩家不死不休,當真是恐怖。

    “閣下手段未免太狠,不怕我們梁家嗎”

    梁飛光面色赤紅,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話。

    “你這是威脅我”

    李成笑了。

    “我只是想提醒閣下,做任何事都要付出代價”梁飛光暴怒,本來是爲鍾春雪出頭,沒想被人逼得跪下,但此刻他無任何辦法,只能用梁家勢力威脅,他就不信李成敢殺他

    可李成看到梁飛光眼中恨意,不由覺得麻煩,面容也逐漸冷漠,淡淡道:“既然梁家想要報復我,那麼你的死活,就顯得不那麼重要了。”

    “他這是要殺了梁飛光嗎”

    鍾春雪等人心中有不祥預感,但又瞬間否定,這地方可是梁家地盤,李成要是敢動手,也別想活着走出去,最多隻是恐嚇兩句。

    “閣下,縱然你很厲害,可也不要隨便說大話,今天,你讓我跪下來,來日”

    梁飛光臉色逐漸冰冷,聲音低沉無比:“我要了你的命”

    “可惜你沒有這個機會了。”

    李成目光一冷,毫不猶豫,一掌拍下。

    唰

    所有人都感應到一股凌厲殺機,頓時傻眼,這人竟然真想殺了梁飛光,怎麼可能

    鍾春雪驚恐不已,哆哆嗦嗦,精緻的面容上全是恐懼,心裏是後悔死了,爲何要得罪這個人爲什麼梁飛光死了,她不也要死

    “閣下饒命饒命啊”

    梁飛光臉色大變,驚恐吼道:“爸爸,爺爺,放過我,求你饒我一命”

    李成不屑一笑,並未停止,可身邊的牧正初卻阻攔着他:“李成,夠了,我們是來辦事的,不是來殺人的。”

    停

    李成動作一頓,看了牧正初一眼,雙手負後,笑着道:“那好,我便給牧先生一個面子。”說罷轉身離去,像是小事,根本沒放在心上,殺不殺梁飛光都無關緊要。

    梁飛光卻大口喘氣,劫後餘生,心中只有慶幸,只是看着李成的背影,便渾身一震,眼中充滿驚恐,但更多的是怨恨。

    此時。

    李成腳步一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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