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溫故看了兩人一眼,也不多廢話。在旁邊的一張桌坐下,開始擺棋。看向叫寧哥的。
寧哥是霍宜姝的得力臂膀,跟霍宜姝關係很好。上輩子沈溫故跟他還算熟識。她也隨衆叫了聲寧哥。
“寧哥,你做見證人。”
然後她看向兩個男人。
兩個男人看她這副較真的樣子,眼中的鄙夷更濃烈了。
“小姑娘,還真以爲自己會一點皮毛就天下無敵了你想挑戰我們也可以,如果你輸了,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
沈溫故無視他眼中的不懷好意,點頭,衝他們勾了勾手指:“請。”
兩個人被她這個不敬的動作氣得臉色一陣發漲。
戴眼鏡的男人惱羞成怒的罵道:“豈有此理”
他走到沈溫故面前,大馬金刀的坐下來,一雙眼鏡滿是慍怒與鄙夷的上下掃視沈溫故,彷彿是打量一隻令人厭惡的臭蟲。
“今天就讓你知道,不知天高地厚的下場”
沈溫故沒說話,看了眼他的同伴張總,向他做了個請的手勢。
張總感覺她是在挑釁他們,臉色也愈發難看,臉皮子抽搐:
“小姑娘,你可別後悔。我們雲總可是饒市國際象棋協會主席呢,整個饒市能贏他的人屈指可數。既然你爸媽沒有教你怎麼做人,今天就讓叔叔好好教訓教訓你。”
沈溫故涼淡的看了兩人一眼,沒有多的話。
“兩分鐘。”
說完,她捻起一枚棋放下。
坐在她對面的雲總沒聽明白她的話,下意識問了一句:“什麼兩分鐘”
沈溫故道:“兩分鐘內贏你們。”
隨即兩個人皆是捧腹大笑。
雲總慢悠悠的拿起一枚棋子,彷彿是爲了拉長她口中的兩分鐘。慢騰騰的擡了擡眼鏡,慢吞吞的把棋子放下,說到:“真是有點意思的小姑娘呢。”
張總也在笑,也刻意把動作放到最慢。彷彿跟沈溫故說話都是擡舉了她,兩個人旁若無人的笑着說到:
張總意味深長的掃視沈溫故:“可不是呢,待會我們一起啊。想怎麼玩都可以反正霍姐這裏很安全,什麼事都能兜得住。”
雲總搓了搓手:“是呢,我都想好了怎麼玩了。”
兩個人說時,互遞了個彼此心領神會我都懂的眼神,笑得愈發猥瑣了。
寧哥在旁邊安安靜靜的聽着,也不插手。
沈溫故彷彿沒有聽見他們下流猥瑣的對話,心無旁騖的關注着棋局,同時對敵他們兩個。
兩個人下的非常慢,故意很慢。
沈溫故動作卻是很流利,每當他們剛要落棋的時候,她就飛快緊跟着落棋。彷彿她根本不看對方的棋路,只管按照自己心意佈局。
她這副深藏不露的態勢,令兩人有些鬱悶。兩個人一邊鄙視她,一邊觀察她的棋路,卻並沒看出什麼厲害之處。
兩個人心中放鬆下來,就愈發覺得她根本就是夜郎自大。
雲總還刻意看錶,到了兩分鐘的時候,他撿起一枚棋,狂肆的大笑起來:“小姑娘,兩分鐘可是到”
他還沒說完,沈溫故放下最後一顆棋:“可以把你的表摘下來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