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域冷笑一聲,“爺爺居然真的將莫家少夫人的象徵玉鐲交給了寧夏,莫天澤,若沒有寧夏,你覺得憑藉你在國內的勢力有機會跟我一比嘛”
然而,這句話剛說完以後,莫天澤慢條斯理的脫了身上的西裝外套,甚至特意理了理,這才放置在一旁的地面上。
看到男人的動作之後,莫天域一臉莫名的看着他。天才一秒記住
不得不說,面前這個跟他身上留着相同血脈的莫天澤,他永遠也看不透他,也永遠也無法琢磨透他的下一步。
想到這裏,莫天域的心情沒來由的變得有些陰鷙,從他出生一直到現在,無論做什麼事情幾乎都是無往不利。
然而,唯有一個莫天澤讓自己徹徹底底體驗到了失敗感。
面前的這個男人,就是恥辱的象徵。
突然想到什麼,莫天域的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你說爺爺因爲寧夏的緣故而對你另眼相看,若是你沒有能耐讓寧夏一直陪伴在你的身邊”
聽到這句話,莫天澤的眸色幽深了幾許,隱約閃過一絲殺意,男人慢條斯理的整理身上的白襯衫。
就在莫天域剛要開口再說些什麼的事情,對面跟他有幾分相似的男人突然動作迅速敏捷的一拳打向了他。
莫天域立刻反應過來,想要躲開,可是已經遲了,莫天澤的動作真的太快了,快到他避之不及。
那一拳精準的砸在他的臉上,莫天域甚至嚐到了口中的血腥味。
莫天域下意識伸手擦拭了嘴角的鮮血,還沒有反應過來,莫天澤的拳頭再次砸了上來。
這一次,莫天域也是避之不及,連忙伸手應對,可是僅僅接了他一拳頭,莫天域下意識的倒退兩步,整個手臂都在發麻。
這一次,男人眸中的笑意頓時消耗殆盡,充斥着警惕。
莫天域其實從未見過莫天澤動手,只是這一次卻從來沒有想到過莫天澤竟然這麼強。
怪不得之前在國外,他爲了永絕後患,派出去的人幾乎從未有過成功的例子。
正這麼一晃神的功夫,莫天澤兇猛的拳風立刻從他的臉上擦過,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陣灼熱的疼痛。
“嘶”莫天域下意識的倒吸一口涼氣。
隨後,那一雙拳頭彷彿帶有千鈞之力一般重重的砸在他的小腹上,當即莫天域彷彿失去了全身的力氣一般,癱倒在地上。幾乎全身都在痙攣。
莫天域眸中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想要坐起來,可是卻無法忽略小腹中的疼痛,整個人只能痛苦的摔倒在地。
莫天澤居高臨下的看着莫天域一件痛苦掙扎的樣子,男人依舊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可是此刻在莫天域的眼中,他這樣無疑就是在炫耀顯擺。
“我知道你得到了爺爺的認可,所以你現在敢這麼對我,但是莫天澤,你最好別忘了,國內莫氏的大權到底落在誰手上,你看你能不能從我手裏奪過去。”
聽到這句話,莫天澤毫不客氣的伸手掐在莫天域的臉上,看着男人的一臉狼狽的樣子,莫天澤臉上這才浮現一抹淡淡的笑意。
“我今天之所以打你,不是因爲仗着爺爺的聲勢,不過是想警告你,別打寧夏的主意,否則下一次你的下場就不會這麼簡單。”
說罷,莫天澤這才鬆開莫天澤,不急不慢的撿起一旁的西裝,拍了拍上面的灰塵,這才轉身離開。
“哈哈哈”莫天域雖然一臉狼狽的睡在地上,可是臉上依舊是那副囂張的神色。
莫天澤並沒有任何停留,直接擡腳離開。
直到莫天澤離去之後,整個地下車庫陷入了詭異的寧靜中,莫天域忍不住低聲咒罵一聲,“瘋子”
他莫天澤幾乎就是一個瘋子
他今天之所以敢雄赳赳,氣昂昂的過來,幾乎是以爲自己能夠拿捏住莫天澤的把柄,沒想到居然事與願違,甚至還偷雞不成。
此刻,車內,寧夏等了好一會兒還沒有看到莫天澤的身影,想着兩兄弟要是真的起了爭執,有些不放心的想要進去看看。
正當她準備擡腳進去的時候,莫天澤已經走了出來,寧夏順手接過他手上的西裝,下意識往裏面看了看。
“莫天域呢”寧夏有些擔憂的問道,哪怕她心中一直覺得不論莫天域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一切都是他罪有應得。
莫天澤直接伸手摟住了寧夏的肩膀,語氣淡淡的說道,“沒理他,我們回家。”
寧夏此刻幾乎是整個人都埋在莫天澤的懷裏,此刻兩人之間的距離靠的極近,一股熟悉的冷香味撲面而來,這是莫天澤身上特有的味道。
也正是這樣的味道,彷彿總是在無形之中給了她安全感。
想到這裏,寧夏的臉頰忍不住有些發紅,眸中閃過一絲羞怯。
坐進車裏之後,寧夏突然注意到男人手上居然有鮮血的痕跡,當即一驚,臉上的血色褪的一乾二淨。
“天澤,你手什麼時候受傷了”寧夏慘白着臉色問道,隨後下意識的翻身去找醫藥箱。
她記得莫天澤車裏的後座應該是常備着藥箱的,莫天澤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看到女人一下子鑽到了後座,開始找醫藥箱。
當即,莫天澤眸中的神情變得有些無奈。
好不容易找到了醫藥箱,寧夏立刻轉頭,翻身坐進了莫天澤的身邊,忍不住皺眉說道,“什麼時候將手傷着的,居然也不注意。”
這麼長時間的相處下來,寧夏總算髮現莫天澤總是看着給人一種沉穩的感覺,可其實他這個做事有很大成分都帶着放手一搏的感覺。
想到這裏,寧夏當即感覺有些無奈,她也突然有些說不上來,莫天澤有時候的衝動到底是壞事還是好事。
女人小心翼翼的處理着他的傷口,似乎還怕自己的動作弄疼了他一般,寧夏還特意輕柔的吹了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