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就算她是有婦之夫又如何我宣佈,我這輩子非莫天澤不嫁”
“難道只有我一個人注意到,寧夏年紀輕輕做出這麼優秀的作品,簡直就是天賦型選手,果然郎才女貌。”
相對於三天前惡劣的評論,此刻網絡上對他們的評價格外的友好。
看到這一些評論,寧夏的心情也逐漸放鬆了下來,不論事後寧父到底如何指責她,之前在此刻,她此刻的心情是真正放鬆下來的。
“夏夏,有句話怎麼說來着”蔣圓有些糾結的揉了揉自己的腦袋,突然目光一亮,“對了因禍得福”
說着,蔣圓忍不住伸手捅了捅寧夏,“你說這算不算因禍得福”
寧夏幾乎是敷衍式的點了點頭,“算是吧。”
看到女人露出了這幅敷衍的神色,蔣圓一臉痛苦的看着她,“你就是個負心漢,當初你失意彷徨的時候,到底是誰不離不棄的支持你”
“沒想到你現在名聲大噪,居然對我如此敷衍”
說着,蔣圓指着寧夏的手幾乎都在顫抖。
寧夏沒好氣的拍了她的手,隨後有些無奈的說道,“好了好了,還有一個詞叫適可而止,你懂不懂,戲過了就不好玩了。”
蔣圓嘟嘴,一臉憋悶的看着寧夏。
突然,坐在門口位置的員工喊了一聲,“寧夏,有人找你。”
聽到這句話,寧夏當即只感覺有些詫異,隨後擡頭看了一眼,隨後才擡腳走了出去。
趙欣低頭站在她的辦公室門口,看到寧夏出來,神色有些慌張。
“寧夏,我這一次真的知道自己錯了,從今往後,我再也不懂任何歪心思害你,這一次你能不能放過我”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趙欣的神色仍然有些躲避,顯然是鼓起了極大的勇氣才說出這一段話。
她不像寧雪那般,仗着背後是寧家從而有恃無恐,更何況寧雪和寧夏還是同父異母的親姐妹。
寧雪最後或許會安然無恙,可她卻沒有人庇護,下場幾乎是完全可以預知的。
寧夏的神色冰冷,面不改色的看着趙欣,記憶中的女人卻是那個意氣風發的樣子,能夠跟她正面叫板。
當初導師評判她的作品爲第一名的時候,趙欣也有足夠的底氣跟導師理論,甚至意氣風發的跟她說,“這次贏不了,下一次我一定會贏你”
當初的那些往事彷彿歷歷在目,然而和此刻的現狀比起來,竟然蕭條了許多。
“趙欣,這件事情竟然從你下定決心做開始,就應該想好會暴露的後果,這件事情我沒辦法幫你。”寧夏冷聲說道。
趙欣,“我實在是沒辦法了才找上你,你是原告你完全可以向法院撤銷申訴,寧夏會在寧家的庇護下安然無恙,可是我不行。”
趙欣此人骨子裏驕傲乖張,寧夏從未見過她如此低聲下氣祈求一個人的樣子,可是她卻並不覺得有多開心。
“是,我是可以撤銷,可是我不願意。”寧夏毫不猶豫的說道。
她不是聖母,做不到經歷了這種事情之後,還能全身心的去原諒這個人。
聽到這句話,趙欣原本緊緊抓着她衣角的手逐漸放了下來,臉上帶着絕望的神色,“我知道了。”
說罷,女人的嘴角勾起一抹寂落的笑容,隨後才轉身離開。
女人的背影帶着說不出的蕭條和冷落,寧夏心中一動,卻還是沒辦法選擇原諒。
此刻,化妝間裏,剛得到消息的宋若曦一時忍不住將面前的東西全部扔在了地上。
“事情明明已經到了這種境地,她寧夏竟然還真的能扭轉敗局”宋若曦咬牙切齒的說道。
伴隨着女人的動靜,身旁的小助理下意識的顫抖了一下,臉上帶着驚恐的神色。
聽到化妝間裏傳來的動靜,經紀人立刻大步走了進去,“宋若曦,你在幹什麼”
外面有那麼多記者等着採訪,若是被人看到宋若曦的這一面,她的那些粉絲該怎麼議論
“你告訴我,寧夏爲什麼會安然無恙她爲什麼不身敗名裂”宋若曦咬牙質問道。
她明明已經在暗地裏派人指導輿論,寧夏會身敗名裂明明就在眼前,到底是哪一步出了差錯
她眼睜睜看着寧夏扭轉敗局,這叫宋若曦如何不恨
經紀人皺眉,“這件事情不是你應該想的,你應該慶幸,若不是我及時攔住了你,現在你的下場將會和寧雪等人類似。”
聽到這句話,宋若曦逐漸冷靜了下來,卻還是覺得心中憤懣不平。
每一次她眼睜睜看着寧夏即將落入敗局的時候,她就像是一個打不死的小強一般再次復活,宋若曦心中既覺得怨恨,又覺得格外不甘。
“寧夏,我們走着瞧”宋若曦咬牙切齒的說道。
鏡子的映射中,女人那雙微揚的眸子隱約閃過一絲瘋狂的嫉妒,隨後又很快的隱藏,恢復至之前一般的風輕雲淡。
這一段採訪並沒有過去多久,甚至就連寧父和程芳都沒有接到任何消息,就有律師函送到了寧宅。
看到這張律師函,程芳的皺眉,有些不耐煩的嘟囔,“到底是誰瞎了眼,居然敢往這裏送律師函”
寧父的眼神中也透着一股不悅,要知道,這張律師函可不是一個好東西,若是不好好處理,將會給寧氏集團帶來極大的影響。
程芳有些不耐煩的拆開了律師函,隨後看到上面的內容之後臉色大變。
“這這這怎麼可能”
看到女人的臉色,寧父二話不說立刻奪過了她手中的律師函,當即臉色徹底陰沉下來。
這張律師函,記錄的正是寧雪作僞始作俑者污衊寧夏抄襲。
“混賬”寧父猛的拍了一下茶几,“讓你教的好女兒給我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