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莫天澤還是擡腳走進了別墅。
“啪嗒”一聲,臥室的大門突然被人打開,發出一陣清脆的響聲,在這寂靜無比的黑夜中格外明顯。
牀上原本就陷入淺眠狀態的女人突然睜開了雙眼,眸中只剩下了一片清明,這一段時間,寧夏的精神一直都是緊繃着的,稍微有些風吹草動都會被驚醒。
正如此刻,寧夏雖然睜開了雙眼,可是聽到耳邊傳來一陣極有規律的腳步聲,頓時知道了來者,於是並沒有出聲。
原本只要她看到就會情不自禁臉上帶着笑容的男人,此刻伴隨着莫天澤的接近,寧夏只感覺自己的整顆心都彷彿被人揪了起來。
整個人彷彿都要這麼不上不下的懸浮着,周圍的空氣彷彿無形中都壓抑了許多,寧夏下意識的放輕了呼吸。
此刻,哪怕明知道莫天澤就站在眼前,可是她卻沒有勇氣跟他四目相對,更沒有勇氣跟他說話。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寧夏寧願一個人嚥下所有的苦中和痛苦,也不願意讓莫天澤嘗受到一分一毫。
夜色中,整個臥室都帶了一層薄薄的月光,莫天澤可以清楚的看到寧夏因爲緊張害怕而顫抖的眼睫毛。
寧夏分明沒有睡着,她寧願一個人裝睡,願不願意睜眼看他。
莫天澤的腦海中情不自禁的閃過今天寧雪說的話,如果此刻過來的是林安,她是否早就激動的恨不得跟他離開了。
不可能
他說什麼都不會放寧夏和林安在一起的,哪怕兩人的結婚證還在一天,他永遠不會讓他們兩個修成正果。
寧夏的雙眸緊閉,壓根看不清楚任何東西,因此此刻只覺得其他感官越發敏銳。
她可以清楚的聽到莫天澤此刻就站在距離她不遠的地方,一雙清冷的眸子此刻就這麼目不轉睛的看着她。
當即,寧夏只覺得整張臉都在發燙,幾度僞裝不下去。
寧夏真的很怕莫天澤一臉專注的看着她,頂着男人那樣的眼神,寧夏總是再狠心都會忍不住想要屈服,她怕自己忍不住向莫天澤傾訴出所有的苦衷。
可是就在她以爲自己要承受不住的時候,莫天澤總算轉移了視線。
寧夏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頓時只覺得牀邊一沉,當即只覺得頭皮發麻。
莫天澤竟然直接睡在了她身邊
當即,寧夏只覺得渾身僵硬,不得動彈,距離上一次寧夏拒婚之後的那一夜被帶回來,那一晚被強迫的經歷彷彿近在眼前。
而從那一晚之後,莫天澤就再也沒有來過主臥,直接睡在了書房。
寧夏一時間腦袋轉的飛快,想着莫天澤今晚留在這裏的用意。
她可以清楚地聽到,男人灼熱的呼吸聲就在耳邊,在夜色的掩蓋下顯得越發清晰。
可是並沒有容她來得及多想,下一秒,男人直接長臂一撈,將她整個人都攬在懷裏。
寧夏還沒有反應過來,下一秒直接就在莫天澤的懷裏了。
可是女人的力氣如何能抵的過男人再加上莫天澤本就是刻意而爲之,寧夏怎麼也沒有掙扎開,倒是她自己筋疲力盡。
伴隨着她的動作,男人的身體某處發生了清晰的變化。
察覺到這一點,當即寧夏的臉色爆紅,只覺得原本壓抑而又令人窒息的氣氛,彷彿無形中多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意味。
“莫天澤,你無恥”寧夏惱羞成怒。
哪怕兩人有過那麼多親密的舉動,甚至無數次坦誠相見,可是每每親密的時候,寧夏還是會覺得羞恥。
男人冷笑一聲,卻還是狠狠地將寧夏禁錮在懷裏,“我無恥如果此刻在這裏的是林安,你就當如何”
寧夏一愣,她怎麼也想不明白,這件事情和林安有什麼關係
可是還沒等她想明白,莫天澤直接換了一隻手禁錮住寧夏的雙手,隨後另一隻手直接伸進了她的衣服中。
男人的手還帶着一股冰涼,觸碰到女人灼熱的肌膚,當即,寧夏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寒顫。
“你每一次跟我親熱的時候想的是什麼林安”莫天澤問道。
夜色中,男人的語氣帶着無法言喻的嘲諷和冷漠,彷彿此刻在他眼前的,只是一個任由他揉捏搓扁的玩物。
寧夏渾身一僵,最終還是開口說道,“莫天澤,你放開我,我不願意”
下一秒,她的下巴就被男人禁錮住,隨後一個帶有侵略意味的吻突然襲來,寧夏被迫承受這麼吻。
女人拼了命的想要掙扎,可是她的這一點力氣在他眼裏就跟貓捉老鼠那麼容易,莫天澤輕而易舉的禁錮住她的四肢。天才一秒記住
寧夏咬破了莫天澤的薄脣,頓時一股濃重的血腥味瀰漫在兩人的口齒中,莫天澤卻沒有任何停頓的掠奪。
他在告訴她,不論她和林安之間有多少過去,只要他不放手,她永遠也沒有機會和林安重新在一起。
而想要他放手的可能性,幾乎爲零。
可是突然莫天澤只覺得嚐到了一股鹹味,劍眉微皺,一雙幽深的眸子藉着清冷的血色看向了身下的女人。
女人的臉色慘白,在這冷白色的月光的照射下,越發顯得沒有血色。
而她的臉上幾乎是佈滿了淚水,一張紅脣紅腫,透着一股曖昧的氣息。
莫天澤卻在突然之間清醒過來,眸中閃過一絲戾氣莫天澤,你到底在做什麼,你怎麼能強迫寧夏
“啪嗒”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男人的側臉轉向了另一邊,寧夏幾乎全身都在顫抖,一雙佈滿紅血絲的眸子目不轉睛的看着莫天澤,此刻那雙眸中只剩下了防備和警惕。
彷彿此刻在她眼前的,不是她法律上承認的丈夫,而是一個沒有任何理智的瘋子。
“呵”莫天澤輕笑一聲,“怎麼不裝睡了”
寧夏指着大門的方向,語氣不帶任何起伏地說道,“滾”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