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都有傳言說莫少及其夫人感情深厚,難不成都是假的,否則莫少大晚上怎麼可能有空來酒吧,難不成是找豔遇”
不錯,此刻站在他身旁的男人正是莫天澤。
兩人的眉眼有幾分相似,或者說在這昏暗的燈光下,他們五官的棱角都有七分相似,可兩人的氣質卻全然不同。
莫天澤周身充斥着一股寒意,他就像是一個不容侵犯的神祗一般,讓人覺得多看一眼都是褻瀆。
可莫天域臉上卻時時刻刻帶着笑容,那笑容雖然看似真誠,可若是仔細觀察,就會發現男人眼底的陰鷙和寒意。
此刻這兩個人撞在一塊,莫天域的嘴角雖然是帶着笑容的,可臉色冷漠,難看到了極致。
莫天澤,“莫天域,你這段時間在背後的所作所爲,做的不錯。”
他雖然說着誇獎的話,可只要是個有心人就能聽出來,莫天澤語氣中的寒意。
莫天域故作無賴的聳了聳肩膀,事情都已經到了如今這樣的地步,莫天澤既然有膽量敢走到自己的面前,想必他手上已經有了足夠的證據。
若是此刻自己反抗或者抵賴,恐怕莫天域自己都瞧不上自己。
“沒有辦法一下子把高高在上的莫少拉下神壇,這沒什麼值得驕傲的。”莫天域說道。
“啪”的一聲,男人直接將手中的高腳杯放在吧檯上。
隨後只見莫天域一臉從容的站了起來,直接擡腳走到莫天澤的面前,就在兩人的距離真正只有一寸的時候,莫天域突然停下了腳步。
莫天澤的眼中毫不掩飾的殺意和厭惡,兩人之間的距離靠的極近,近到莫天域可以清楚的看到男人眼底的情緒。
“你有什麼值得驕傲的,你不過就仗着爺爺的寵愛,所以才能輕而易舉的得到莫家的掌權。”莫天域的臉色變得有些扭曲。
“我不可是奪回我應該有的一部分,憑什麼我有什麼錯是爺爺偏心,我這是憑藉自己的努力想要奪回公平罷了。”
“莫天澤,就算你有足夠的證據指正我有如何,我不過是做了我該做的,只要我還活着一天,我就永遠不會放棄我應該有的這一切。”
莫天域的聲音低沉的嘶吼着。
莫天澤輕笑,隨後直接對身後做了一個手勢,就有幾個身着正裝的黑衣人走了過來,輕而易舉的禁錮住莫天域。
莫天域下意識的掙扎,可如何能敵得過這幾個身高馬大的黑衣人
隨後,莫天域就被扔到了車內。
“莫天澤,就算到了爺爺面前,我也不會有任何心虛,我警告你,你最好放開我,別給我機會反撲。”
莫天澤有些不耐煩的回頭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你倒是提醒我了。”
說着,莫天澤對身後的幾位黑人做了一個手勢,有些漠不在意的說道,“把人綁起來,我不喜歡看到他行動自如的樣子。”
莫天域,“莫天澤,就算我們彼此針鋒相對,可我從未這樣羞辱過你。”
莫天澤有些不耐煩的說道,“聒噪,嘴封起來。”
這句話彷彿觸及了某個開關一般,莫天域整個人已經怒到了極致,他甚至感覺自己的胸腔內洶涌着源源不斷的怒火。
莫天域心中正籌謀着的時候,就聽到身後傳來男人淡漠至極的聲音。
“別想着回去找爺爺求饒,這次我跟你走法律程序,之前在國外買兇對我槍擊,如今買兇妄想殺害寧夏,莫天域,這一次我不會再放過你。”
如果說之前莫天域舉動在莫天澤眼中無疑就是小打小鬧,不過是莫天域想要憑藉自己的實力得到公司的股份罷了。
這其實也無可厚非,更何況兄弟倆這種鬥爭是通過爺爺默許的。
可是莫天域在背後一次又一次的將手伸向寧夏,這無疑就是觸動了莫天澤的逆鱗。
哪怕爺爺在背後袒護又如何,這一次莫天澤絕對不會輕而易舉的放過他
寧夏回到了寧宅,幾乎一進去就能感覺到別墅那壓抑的氣氛。
寧雪和程芳紛紛一臉沉默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到寧夏過來,程芳的眸中閃過一絲不甘,隨後嘲諷道。
“呦,某人這是還知道回來呀,任由着外人奪取寧氏的股份而不作爲,還真是一個孝順的好閨女呢。”
這句話剛說完,寧雪帶着一絲怒意的聲音傳來,“媽,我之前跟你說過什麼”
一聽到這句話,程芳狠狠地瞪了一眼寧夏,將那些到了嗓子眼裏的話默默嚥了下去。
隨後,寧雪就神色慌張的站了起來,直接走到了寧夏的面前,動作親暱的抓住了寧夏的肩膀,彷彿又回到了幼時,她們總是這麼相依爲伴。
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彼此見面的時候總是心懷鬼胎。
“姐,我知道公司被人收購是我實力不當,可是姐姐既然收購公司的那個人是姐夫,你能不能稍微求求情爸爸若是知道了這件事情,一定會很難過的。”
說着,寧雪的眸中已經閃爍着晶瑩的淚水。
寧夏並沒有說話,低頭看了一眼寧雪一直抓着自己肩膀的那隻手。
似乎是察覺到氣氛的不對勁,寧雪咬脣,有些艱難的說道。
“姐姐,你不同意是不是意味着,姐夫的所作所爲其實是你默許的,之前你們的婚姻岌岌可危,你想要藉此留下姐夫”
寧雪一臉痛苦的說道,“可是無論如何都不應該這將寧氏作爲踏板,這是爸爸一輩子的心血啊。”
寧夏甚至連一個字都沒有說,寧雪就不動聲色將所有的過錯都怪罪到她的身上。
寧夏突然有些想笑,“你說這一切都是我默許的,難不成是你親眼所見寧雪,空口白牙的誣陷別人,難不成就不需要爲自己說的話負責”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