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丫頭,我還給你準備願望的,快來。”
說着,陳少卿拉着莫蘺的雙手,走到了聖誕樹的面前。
上面掛着些福袋和賀卡,都是陳少卿早上辛辛苦苦準備好的。
看着它們,莫蘺指了指問道:“這裏面難道有什麼東西嗎我還以爲只是個裝飾品。”
陳少卿笑了笑:“它們啊,的確是個裝飾品,不過呢,裝飾品歸裝飾品,裏面裝的可不是奇奇怪怪的東西哦,你打開一個看一看,就知道了。”
莫蘺好奇地按照他的說法,摘下來一個拿在手裏面,打開後看了看。
這裏面有個紙條,還是精心疊好的,看得出來陳少卿爲了給自己準備這一份禮物,肯定是花了不少的心思。
“來讓我看看哦。”莫蘺說着,將紙條慢慢打開。
陳少卿攔下了她:“等會兒,這個把拆開後就算是你的願望了,你挑三個願望,我這一週內全都給你完成了。”
“真的啊”莫蘺看着他。
陳少卿挺胸擡頭:“我說話算數,不可能會是假的。”
莫蘺偷偷笑了笑。
看着手中的福袋,莫蘺將它拆開後,看了看,可看到那紙條上面寫的話語,莫蘺一瞬間臉通紅。
陳少卿撓撓頭,自己也沒寫什麼奇奇怪怪的願望啊
這個願望是什麼呢怎麼丫頭還一瞬間臉紅起來了
看到陳少卿在看自己,莫蘺連忙將手中的紙條放下來,拿在手中。
陳少卿看了看小知了,莫蘺身後的她,明白了陳少卿的意思後,悄悄地從莫蘺手中拿過紙條。
“小知了,上面寫的是什麼呢你給少卿哥哥說一說吧。”
小知了拿着紙條,開始朗讀起來。
“每天親吻三分鐘保證人:陳小豬先生。”
聽到小知了的這麼一讀,陳少卿也瞬間泛起了尷尬。
這個紙條他當時寫的時候,其實是在無意中寫下的,這誰知道,自己在裝這個福袋的時候,竟然忽略了這一張紙條,纔有了今天的尷尬。
“這其實”陳少卿剛想解釋一下,或者讓莫蘺重新去挑選一個福袋時。
莫蘺踮起腳尖,摟住了他,吻着。
他是沒有反應過來,這樣的莫蘺自己也是寵愛的不得了。
“怎麼啦你寫都寫了,我都拆開了,你說好的不能反悔。”莫蘺給他說着。
陳少卿溫柔的笑起來:“好,既然夫人都已經這麼說了,我又有什麼辦法呢那這個可是每天都要完成的,不能改變了哦。”
莫蘺點點頭:“那當然了,你都不反悔,我也不會反悔,這樣的話,你一輩子親下去,這樣算的話,我們這輩子要親多少下啊”
他皺着眉頭想了想,算了算:“大概要親四萬多下吧。”
“什麼啊,你這好歹也是總裁,怎麼算算數都不會啊”莫蘺笑着說道。
陳少卿故作疑惑,他看向了莫蘺問着她:“難道我算錯了嗎”
“當然了,你仔細算一算,一年360天吧,一百年也才36000天吧,怎麼到你這裏就要多那麼多的天數呢”
陳少卿偷笑着,突然間,又吻着莫蘺的脣。
她剛想說,陳少卿又連着親了好幾下她。
“這樣的話,你算一算吧,每天親一次,這是最基本的,我這要是每天親個五六下的話,會不會要高出好多啊”
陳少卿嚴肅且又認真的說着,莫蘺聽着他這好不含蓄的情話一時間不自覺的臉又紅起來。
他的手也搭在了莫蘺的臉頰上:“看看,我的丫頭,只要一臉紅,就特別的可愛,就像是水蜜桃一樣。”
莫蘺轉過身去,自己用手捂着臉:“我我纔沒有臉紅你瞎說”
他笑着:“好了,這是第一個願望,你看看,還有願望呢,說好的三個願望,現在可還差兩個哦。”
聽他這麼一說,莫蘺看了看那聖誕樹上面的福袋和賀卡,想了想從聖誕樹上面分別再拿下來一個賀卡和福袋。
賀卡陳小豬先生,要贈予心愛的小豬夫人一份特別的禮物。
福袋陪小豬夫人,去遊樂園玩。
莫蘺看着它們朝着陳少卿傻傻的笑起來。
“傻丫頭。”陳少卿摸了摸她的頭。
莫蘺拿着賀卡問着他:“你這個特別的禮物是什麼啊怎麼都沒有仔細寫呢給我透露一下吧。”
陳少卿搖搖頭。
莫蘺看着他又不給自己說,開始和她玩着文字遊戲的陳少卿。
忍不住在他的身邊拉着他的衣袖開始撒着嬌。
“哎呀呀少卿,你快告訴我嘛”莫蘺拉着他的衣袖來回晃動着。
看着莫蘺的樣子,陳少卿那可寵愛的心,不停地顫動着,終於一聲令下,給莫蘺說道:“特別的禮物,就是特別的禮物。”
聽他這麼一說,莫蘺苦笑着,這下連自己的撒嬌都來不及了。
“切,還特別的禮物呢,我到時候就要看看,你給我準備的是什麼特別的禮物,要是不喜歡,我就走。”
陳少卿皺着眉:“走哪兒去”
“回水明山啊還能走哪兒”
莫蘺有理有據的說着,陳少卿哭笑不得,這丫頭可愛起來,真的是自己都害怕,說個狠話,還又把自己繞回坑裏面的。
除過莫蘺,還真沒有別人能做到了。
“哪遊樂園呢你要帶我去嘛”莫蘺露出笑容來看着他。
陳少卿點點頭:“那當然了,等我準備一下,然後我們明天就去,好不好”
莫蘺滿意地笑起,伸出手來:“拉勾。”
“不是吧,丫頭,這也要拉個勾纔行嘛。”
莫蘺嘟着嘴:“不拉算了,不拉我就不去了,誰知道你會不會變卦呢,指不定又去帶哪個小姐姐玩去了,你就不理我啦。”
他站在莫蘺的身後,緊緊抱着她:“傻瓜,我可不是那種人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對外面的女人從來都不感興趣的。”
“哼。”
她別過頭去,心裏面卻在偷偷笑着,陳少卿是怎樣一個性格的人,到底有多愛她,有多寵她,只有莫蘺再清楚不過了。
花店內,藍色妖姬的花朵,竟然微微顫動着,藉着水份,慢慢的那些花骨朵,也正在悄悄綻放。
他看着它們,想起來了,那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