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那百合,在去世之前,未發出去的消息是什麼啊”
江南問着趙海心,她此刻很想知道,百合留給白樺訣別的話語是什麼。
趙海心微微閉上了眼睛,重新坐回到了牀邊,拉着江南的手說道:“百合給他的最後一句話,就是”
“忘記我,忘掉傷痛,對不起白樺,我已經不乾淨了。”
江南呆呆地坐在牀邊,來來回回翻看着手中的照片。
“南南啊,其實白樺這孩子,不是這個樣子的,自從百合離開後,他就像變了一個人,再也沒有之前那麼懂事,就連大學也不願去上,退學離開,也就變成了現在的這幅模樣,整天去酒吧消遣,不問世事,也不幫我和他爸,照看公司。”
江南明白了所有的事情,原來白樺是一個特別好的男孩子,只是有些事情,對於他來說,傷痛太大了,他變壞了而已。
趙海心拉着江南的手,看着她:“南南啊,我現在給你也說了,你可要答應阿姨,不要離開白樺好不好他需要你。”
“需要我”
江南明顯是不太相信,白樺會需要她,想來白樺對她的態度,這會是需要她嗎
明明是討厭她。
趙海心微微笑着,搖搖頭:“怎麼會呢白樺怎麼會討厭你呢”
“可是他打我還罵我”江南委屈的說着。
“南南,白樺他已經不會去愛一個人了,他已經變的麻木不仁,但是他對你可是不一樣啊,他在酒吧,花天酒地,可是他從來都不讓那些所謂的陪酒小姐陪着他,因爲他討厭她們。”
江南聽着她的話,回想起來,第一次在酒吧見到他的時候,他的身邊全都是些男性,根本沒有什麼女性可言。
“南南啊,你想一想,要是白樺他對你沒有意思的話,怎麼會和你發生關係呢就是因爲你和百合太像了,他太想她了。”
江南沉默不語,原來這就是白家讓自己來的原因,只是因爲自己是一個特別的人,一個長的像白樺前女友的人。
這讓江南笑了笑自己,笑自己太傻,笑自己人生太多無奈。
“南南啊,我希望你可以幫幫白樺好不好帶他走出這個困境,我相信只有你可做到,算阿姨求你的,好不好”
說着,趙海心站起身子來,準備向江南鞠躬感謝,卻被江南攔住。
“阿姨,不用給我道謝,我自己會看着來的,你放心就好。”
趙海心聽着江南的話,揉揉眼淚說道:“別叫阿姨了,以後還是叫我媽媽吧,我已經認定你是我們白家的兒媳了。”
江南點點頭,迴應着她,趙海心給她繼續說道:“南南,我知道,這一切發生的實在是太突然了,放心,在家裏面有我們護着你,白樺不敢對你亂來。”
江南聽她說着,沒有反駁她,只是覺得只要自己能安全就好。
趙海心讓江南消消氣,上完了藥水,貼上了止痛貼後,將江南送回到了白樺的房間裏面。
白庭看他們來後,這才慢慢走着,走到趙海心的身邊。
江南和他們告別,說着晚安,此後,關上門的這一刻,白樺解開自己的衣釦,將衣服丟在地上,隨後重新換上件睡衣外套穿上。
江南看着他的樣子,嚥了嚥唾沫:“你看我幹嘛”
白樺嘴角上揚了些弧度,朝着江南揮揮手道:“來,你過來。”
江南沒有理會他,她過去,總感覺白樺會對她做出來什麼可怕的事情。
但白樺卻不一樣,看着江南不過來,那麼他就親自到江南身邊,這都是一樣的。
果然,白樺站在江南身邊後,整個人都奇奇怪怪的。
白樺看着她後背的紅印記,用手輕輕一碰後問着江南:“還疼嗎”
突然間,江南放鬆了警惕,看着秒變溫柔的白樺,覺得他沒有惡意。
“不疼了,我沒事。”
江南迴着他,她都不知道這白樺的葫蘆裏面買的什麼藥,一時間竟然可以對她客氣到這個樣子了
總覺奇奇怪怪的,好像在白樺的裏面,在安排着什麼事情一樣。
白樺漸漸地伸出手開,懷抱着江南,被他這麼一抱,江南的心都在被他攪動着,現在是什麼情況呢
剛這麼一想,白樺就開始了行動,只見他一手捂住江南的嘴,一手將她壓倒在牆上,之後用手狠狠地捏着江南受傷的脊背處。
江南拍打着他,任憑自己用多大的力氣,都沒有讓他鬆懈下來一刻。
她抓着白樺的肩膀,那種疼痛,讓她瞬間暈倒在地,白樺看着江南疼的樣子,開心的笑着,就像是看着笑話一樣。
江南倒在了地上,白樺卻絲毫沒有停止對江南脊背上面的傷口,進行攻擊。
他將那一條紅色的傷疤,變成了紫色的淤痕,這才停止下來自己的對江南傷疤的攻擊。
江南也沒有了知覺,倒在地上,閉着眼睛,昏迷過去。
白樺看着她,冷笑一聲:“我讓你滾,你卻不滾,這就是你的報應”
他沒有想要把江南抱起來,抱在牀上,讓她休息的意思,任由江南倒在開着空調,寒涼的地上,不去管她。
隨後,白樺自己躺在牀上,看着江南放在牀頭上面的衣服,他咬着牙,將它們拿起來後,丟出了房間外的垃圾桶內,包括江南的內衣全都被他丟了出去。
看着乾淨的只剩他自己的東西后,白樺再一次看了看江南,這才安心地躺在了牀上,開始休息。
傍晚,可能是空調力度太大,房間裏面,有些涼,他都被冷醒。
打開燈,看着依舊倒在地上,連姿勢都沒有改變過的江南,白樺還是對她有些擔心,下牀後,看看她。
“喂這有什麼好裝的快醒醒”白樺說着,用自己的拖鞋,踢了踢倒在地上江南的肩膀。
江南依舊閉着眼睛,不說話,沒有一絲的動靜。
白樺看着她,冷冷的笑着。
“喂喂餵你這麼會演,會裝,要不然,我給你頒發一個奧斯卡小金人獎項吧”
白樺再一次踢了踢江南的肩膀,她卻依舊沒有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