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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七十九章無字天書

    王禪有過晚飯之後,還是把整個院落重新打掃了一往遍,這一次他打掃得十分認真,畢竟他在這裏的日子並不多了,此時打掃院落反而有些留戀。

    而且今天所遇之事,也讓他心裏有些憂慮,用過晚飯之後,師傅老子給了他一冊陳舊的竹簡,此時正在他的懷中,可他卻有些忐忑興奮之心,不敢打開來看,要打掃院落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這樣纔可以靜心的閱讀。

    經過一個時辰的打掃,院落已經打掃乾淨,此時星光燦爛,已是夜深人靜,王禪沐浴更衣,這纔回到他的小屋裏,端坐下來,藉着油燈之光,緩緩打開竹簡。

    此時王禪的一顆心已是十分緊張,可隨着竹簡打開,王禪卻發現竹簡之上,竟然一個字都沒有。

    王禪小心的用衣服試了試竹簡,以爲竹簡是年久那麼字跡會模糊起來,可再如何試,竹簡上還是沒有半字,王禪把油燈湊近仔細的看着,這才發現整個竹簡雖然陳舊,可竹片之上原本就沒有任何寫過字的痕跡。

    王禪一時興奮,此時卻是十分失落。

    師傅老子說過,此書就是由他前世所帶,留給他的一些道法,就如同化蝶的陰符之術一樣,可現在看來卻是什麼也沒有。

    難道是他的師傅老子弄錯了,拿錯了竹簡?

    王禪想着,就想起身去找他的師傅,可王禪還是又坐回牀上,他知道他的師傅能把這十數萬竹簡歸納整現,細心程度比之年輕之人更有耐心,從來不會弄錯一分半毫,如此重要的書又怎麼會弄錯的呢?

    這其中必然有其原故,王禪此時手捧着書就此躺在牀上,雙眼盯此書,想從這無字的書中找到什麼線索,或者說看出什麼明堂。

    王禪的心裏把自己所學的所有知識全部都在腦中翻着,像是在一塊田地裏不停的翻找着,一遍又一遍,可記憶裏,腦海之中從來也沒有任何可以從無字的書中看出顯像的辦法。

    王禪還是保持着同樣的姿勢,眼睛依然盯着,就這樣慢慢的夜已深,而那油燈最終也熄滅了,王禪的眼中一片黑暗,而他的心也是失落到了極點,可就在這迷迷糊糊之中,卻見胸口飛出一道金光,剛纔還空白一片的竹簡,此時上面全是金光閃耀的金字。

    王禪趕緊抹了抹眼睛,端視着整個竹簡,欣喜若狂。

    只見竹簡之上正文之處寫着三字“鬼谷子”。

    王禪知道自己號鬼谷王禪,依大周現在的禮數,若是對於有賢之才,最後都會尊稱個子,那麼鬼谷子就是指的他自己,而這一冊書也就是由他所寫,此時他所學的,也正是像陰符之術一樣,本就是化蝶所著,成爲天賜靈嬰之後,自然學習自己本來的明道之法。

    王禪抑制住心中的興奮,開始閱讀,自己所著之書,回覆自己本來的本事。

    (下面一十二章是留傳下來的《鬼谷子》這本書的原文,也就是小說第一章那個主角所習留傳的古書,者不喜歡可以直接跳過這一十二章,讀後同的內容。)

    第一篇捭闔

    粵若稽古,聖人之在天地間也,爲衆生之先。觀陰陽之開闔以命物,知存亡之門戶,籌策萬類之終始,達人心之理,見變化之朕焉,而守司其門戶。故聖人之在天下也,自古及今,其道一也。變化無窮,各有所歸。或陰或陽,或柔或剛,或開或閉,或弛或張。

    是故聖人一守司其門戶,審察其所先後,度權量能,校其伎巧短長。夫賢、不肖、智、愚、勇、怯,有差,乃可捭,乃可闔;乃可進,乃可退;乃可賤,乃可貴:無爲以牧之。審定有無與其實虛,隨其嗜慾以見其志意,微排其所言,而捭反之,以求其實,實得其指,闔而捭之,以求其利。或開而示之,或闔而閉之。開而示之者,同其情也;闔而閉之者,異其誠也。可與不可,明審其計謀,以原其同異。離合有守,先從其志。

    即欲捭之貴周,即欲闔之貴密。周密之貴微,而與道相追。捭之者,料其情也;闔之者,結其誠也。皆見其權衡輕重,乃爲之度數,聖人因而爲之慮。其不中權衡度數,聖人因而自爲之慮。故捭者,或捭而出之,或捭而納之;闔者,或闔而取之,或闔而去之。捭闔者,天地之道。捭闔者,以變動陰陽,四時開閉,以化萬物。縱橫、反出、反覆、反忤必由此矣。

    捭闔者,道之大化,說之變也;必豫審其變化,吉凶大命系焉。口者,心之門戶也;心者,神之主也。志意、喜欲、思慮、智謀,此皆由門戶出入,故關之以捭闔,制之以出入。捭之者,開也、言也、陽也;闔之者,閉也,默也,陰也。陰陽其和,終始其義。故言長生、安樂、富貴、尊榮、顯名、愛好、財利、得意、喜欲爲陽,曰“始”。故言死亡,憂患、貧賤、苦辱、棄損、亡利、失意、有害、刑戮、誅罰爲陰,曰“終”。諸言法陽之類者,皆曰“始”,言善以始其事;諸言法陰之類者,皆曰“終”,言惡以終其謀。

    捭闔之道,以陰陽試之,故與陽言者依崇高,與陰言者依卑小。以下求小,以高求大。由此言之,無所不出,無所不入,無所不可。可以說人,可以說家,可以說國,可以說天下。爲小無內,爲大無外。益損、去就、倍反,皆以陰陽御其事。陽動而行,陰止而藏;陽動而出,陰隱而入。陽還終始,陰極反陽。以陽動者,德相生也;以陰靜者、形相成也。以陽求陰,苞以德也;以陰結陽,施以力也;陰陽相求,由捭闔也。此天地陰陽之道,而說人之法也,爲萬事之先,是謂“圓方之門戶”。

    第二篇反應

    古之大化者,乃與無形俱生。反以觀往,復以驗來;反以知古,復以知今;反以知彼,復以知此。動靜虛實之理不合於今,反古而求之。事有反而得復者,聖人之意也,不可不察。

    人言者,動也。己默者,靜也。因其言,聽其辭。言有不合者,反而求之,其應必出。

    言有象,事有比;其有象比,以觀其次。

    象者,象其事。比者,比其辭也。以無形求有聲。其釣語合事,得人實也。其猶張□綱而取獸也。多張其會而司之,道合其事,彼自出之,此釣人之綱也。常持其綱驅之。

    己反往,彼復來,言有象比,因而定基,重之、襲之、反之、復之,萬事不失其辭。聖人所愚智,事皆不疑。

    故善反聽者,乃變鬼神以得其情。其變當也,而牧之審也。牧之不審,得情不明。得情不明,定基不審。變象比必有反辭以遠聽之。欲聞其聲,反默;欲張,反斂;欲高,反下;欲取,反與。欲開情者,象而比之,以牧其辭。同聲相呼,實理同歸。或因此,或因彼,或以事上,或以牧下。此聽真僞,知同異,得其情詐也。動作言默,與此出入;喜怒由此以見其式;皆以先定爲之法則。以反求復,觀其所託,故用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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