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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三章刺客刺客

    王禪此時本是倒退而出,此並不轉身,而是從腰間抽出若愚劍,直衝伯否。

    伯否一時臉色鐵青,卻依然巍然不動。

    只是伯焉已經嚴陣以待,未曾想王禪會如此反身刺來。

    可當王禪一躍衝向伯焉身邊之時,只是一個旋身,輕輕一掌推開伯焉。

    若愚劍卻像長了眼一樣,正好刺向另一個來襲黑衣人的鐵劍。

    王禪手中持木劍,所以在兩劍相併那一瞬間,忽然劍向後撤,不與鐵劍正面相交,而是就此一旋,木劍立時在鐵劍周邊形成一個氣旋。

    並不與鐵劍接觸,但鐵劍卻也難進半尺。

    此時趙伯與第一個黑衣人正在打鬥,而王禪卻與第二個黑衣人纏鬥。

    伯否父子一看,這才知道王禪剛纔回身而來,不僅推開伯焉,而且救了伯否。

    “來人哪,有刺客”

    伯否一聲大喊,堂屋外面瞬間已衝出數十個護衛,但在四個的拼鬥之中卻連手都插不上。

    只是伯否與伯焉兩人站在一起,前面共圍了三層護衛。

    王禪並不着急,鐵劍本來佔優,可此時碰上王禪的木劍看起來反而陷入劣勢。

    因爲王禪其實並未出招,只是隨心所意,一直在拆擋着黑衣刺客的劍招。

    而趙伯呢,一把木劍在手,卻也隨時聽着王禪的打鬥之聲,知道王禪並不會喫虧,而且更重要一點,他並不全力出手,所以也是一樣,只拆不出擊,在等王禪的號令。

    王禪看着越來越多的護衛,心裏也有了底。

    短短的若愚劍不再防守,而是直出一劍,而且這一劍並不改變方向,任黑衣人如何拆解,若愚劍的劍尖依然是直接黑衣人的頸部。

    黑衣人一驚,該是第一次遇到如此不講理的劍法,連退三步,而人已幾乎快與堂前黑衣人並排而立了。

    “趙伯,此二人來歷不明,一定要留下活口。”

    趙伯揮舞着邀陽木劍,卻還是回頭看了看王禪。

    “小公子有心,老朽定然遵命。”

    趙伯說完,邀陽劍忽然一劍刺向堂前黑衣人。

    黑衣人一驚,一躍而起,退了出去,此時整個人也陷入黑夜之中。

    而王禪卻也不停息,一招使到底。

    一劍就逼得黑衣人直退回去,同時也躍入黑暗之中。

    此時王禪收劍自立,而趙伯則站在王禪身後。

    “你是誰”

    一個男聲問起。

    王禪嘿嘿一笑道,心裏也知道他們該問的是趙伯,而非自己。

    “你是誰你又問誰伯太宰你與有何仇恨爲何想殺人滅口又是誰派你們來的”

    王禪不給使鐵劍的黑衣人喘息機會,一連發出五問,就好像剛纔比劍一樣,別人出一招,他卻已出五招。

    此時伯否與伯焉驚魂未定,也已明白,若不是王禪及王禪的下人,今天他父子兩人怕是命已該絕。

    他們都多少懂一些武技,也能看出此兩個黑衣人的身手,若要殺他們父子兩該是十分輕鬆之事。

    可更加震憾的是,王禪與其下人的武技卻更是無邊無際,讓兩人無從探查。

    “伯否食君之祿,本爲楚人,我等楚國良民,不置其於死地,如何對得起楚國先王。”

    持鐵劍的黑衣人一口老沉的聲音,帶着楚國的口音。

    王禪並不開口,因爲他知道伯否太宰此時就在他身邊。

    伯宰現在十分信任王禪,所以他就站在王禪的身邊,他知道有王禪在他死不了。

    “你不是楚人,別在這裏賣弄,今日我會見楚國靈童本無人知曉,就算當今吳王知曉也不會怪罪於我,你來刺殺於我,並非是因我是楚人原故。”

    伯否厲聲指責,也不必王禪說話,讓黑衣人也是心裏一怔。

    他也未曾想伯否並非傳聞中那麼不堪,只任他的一句話,就已知道他的來意,並非是楚人仇視楚人之說。

    持鐵劍黑衣人看了看另一個,眼中有一些矛盾。

    “你們走吧,想來你們也是受人之託,若再次糾纏下去,我怕會兩敗俱傷,不過我奉勸你們,只要有我楚國靈童鬼谷王禪在此,你們誰也不能傷了伯太宰,若不然那就是與我鬼谷王禪作對,一切後果,切不可怪我無情。”

    王禪話一說完,收劍抱胸看着兩個黑衣人。

    而趙伯也收起木劍,那兩個黑衣人則是盯着趙伯,心裏泛着恐懼。

    “王禪,不能放他們走。”

    伯焉擠了上來,語氣裏透着不隙。

    “還不回去,這裏那有你說話份,讓他們走吧”

    伯否焉然一笑,拍了拍王禪的肩,並不看兩個黑衣人。

    伯否一語,已相當於釋放兩個黑衣人,所以黑衣人一看,也不敢停留,一個飛躍,就已消失在黑夜之中。

    “爹,就這麼放過他們,難不成伯府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

    伯焉還是年輕無知,對於如此手身的人,若不是有禪與趙伯在,靠幾個護衛,還真沒人能留下他們。

    伯否並不是不想留,而是王禪已經說了。

    而且他也猜出王禪之意,並不想爲難一個殺手,因爲他知道殺手只會爲背後主使賣命,縱然抓住兩人也是無用,況且王禪的意思也已經表明,所以他不得不下令放了兩人。

    “廢話,若不是有楚國靈童在此,怕是我父子倆今日早就死了,你留得住他們嗎”

    伯否怒氣衝衝,卻只是對着自己兒子伯焉發火。

    “太宰大人,小子剛纔所說並非恐嚇此兩人,以小子來看,此二人的劍法,實已是爐火純青,非府內護衛能比,若是拼得魚死兩破,不若放他們回去,一來可以放長線釣出背後主使之人。二來也保太宰大人與公子安全,想來這些刺客也重信守義,今日之情已記在太宰大人面下,縱是今後生死以對,至少不會痛下殺手。”

    王禪輕描淡寫,就把意圖說出,也不居功,更不以功自傲,而是完全把放走兩人置於伯否名下。

    “小公子,有你的,我還以爲你只是配把木劍來嚇人呢,不想你的劍法如此精妙,而且這位老伯也是深藏不露,實在讓我羨慕不已。”

    伯焉摟着王禪,十分親熱,也表現得十分羨慕。

    “小公子,不若回屋坐坐再說,剛纔實在是驚險無比,若不是小公子與這位老伯出手,我父子兩人今天就會遭劫。”

    伯否也是心有餘悸,此時刺客已退,心裏還是波濤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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